第50章 警花的閨蜜

蕭天命帶著鄭展鴻就快要走到保安室附近了,葉世風已經一路上緊緊追著了,在教學樓的時候還看到謝梓逸跟著,走出教學樓之後就隻有葉世風尾隨他們了。

可能謝梓逸要去管理學生吧,蕭天命冷笑著想,果然教官裏麵也夾雜著不是什麽好教官的人在,連自己的學生被劫持還能安心呆教學樓裏麵。

葉世風忽然朝著大門那方向大喊一聲:“韓刑警——”

蕭天命緊繃的神經受到刺激,放射性地回過頭,居然看到空無一人,這時候鄭展鴻也趁機一拳抽打了一下他的肚子,蕭天命忍痛一刀就劃向鄭展鴻的左手臂上很長的一刀痕,血染製服了。緊接著葉世風撲上去右手朝著他的肌肉軟組織毫不留情重擊,疼得蕭天命差點說不出聲音,蕭天命又麵露猙獰地一刀刺向葉世風的眼睛,葉世風右手往前一擋被刀劃了深深的一道口子流了血,可是他還是一腳踹開了蕭天命,自己也向後退後了兩步,血跡滴落在地上。有點疲憊的蕭天命看著受傷的他們,想到一個人對付兩個輸也是遲早的問題,而且葉世風昨晚可厲害了,他一個人都打不過他,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煙霧彈拔掉就往他們倆麵前一砸。

砰的一聲,煙霧白茫茫的一片。蕭天命趁機抄小巷子逃命了,他打算先躲起來,聯係他的師父,再作打算。

鄭展鴻朝天咆哮了一聲,似乎生氣地想將蕭天命碎屍萬段。

這時候,看起來韓謹宸帶上了十幾個警察趕來了,看到他們都受了傷,想必是發生了衝突,抓著關鍵點就問:“凶手人呢?”

“跑了。”葉世風有點煩躁地說。“剛才他用了煙霧彈,我也不知道他往哪個方向跑。你們分散找一下,應該還在附近,沒跑遠。”

韓謹宸點點頭,顧不上受傷的他們了,跟他們商量了一下就分頭行動了。

葉世風看著已經被刀割破的製服,撕下來了一條布,手嘴麻利地緊急包紮好了,動作嫻熟地仿佛以前重複了很多遍。

鄭展鴻的左手臂還在流血,但是他沒理會,似乎這下注意到了手臂上的疼痛,這才打算返回校醫室。想到他還沒走到校醫室可能就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葉世風歎了口氣,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就想給他做緊急處理。

本來鄭展鴻掙紮了一下,想說不用他假惺惺做好人,但是想到他一路上都在跟著他們,沒有放棄過,那句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漸漸地也就不再抗拒了。

看著他嫻熟的手法,鄭展鴻心裏的那點氣憤也已經因為時間的推移消散了不少,而且他生氣本來就跟他沒關係,所以就順心地問了一句:“喂,你怎麽會這個?”

“我也不知道。就會啊。”就像是吃飯洗碗一樣自然,葉世風並沒有想過為什麽會包紮,但是回答了之後,他就有點納悶了,難道這跟他的過去有關?難道他過去是一個醫生?所以對這些這麽熟悉?

以為葉世風不願意說,鄭展鴻也不說什麽了。

這時候,保安室的朱巴界才從保安室裏走出來,看到他們心裏就興災樂禍,表麵表示一下關心說:“哎喲,真是倒黴啊,都受傷了。快去校醫那處理一下吧,省得處理不妥當發炎。”

聽到朱巴界這話,葉世風就覺得他懷疑他的手法不正確是吧,是冷嘲熱諷嗎,自從校花跟警花頻繁出現在保安室之後,他就隱約覺得朱巴界對他頗不待見。

果然,大部分的男人為了錢和女人都會對一個昔日關係不錯的男人動手。更何況,這隻是普通的交流上帶刺。

“哈哈,巴界啊,下次我帶個美女介紹給你認識吧?”忽然想到了林慕昔,葉世風覺得有必要讓朱巴界見識一下。

“好啊。”朱巴界這下子眼睛都發亮了,心想著這個臭小子被校長趕出去之前還能介紹個妹子給他,對他也還算是有點良心。

若是他這點心思讓葉世風看透了,想必是別說看美女了,讓他挨一頓揍再說,居然打他的小報告趕他走,還好意思認為他介紹美女他認識是有良心,那他的良心上哪去了?但是葉世風還不知道。

所以朱巴界才還能好整以暇地坐在保安室。

“你有沒有看到餘芳芳?”葉世風好奇地問。他跑出去的那時候太急了,所以都忘了跟她告辭了,解釋都還沒來不及。

“她啊?你跑了沒多久,有輛轎車接走她了。”回憶起來,朱巴界又補充地說。“好像是她的朋友吧,一個時尚女人下了車見到了警花就擁抱她了,聊了幾句就上車開走了。”

夜晚。

維秘咖啡館,此時燈火通明。昏黃色的格調,讓人感覺舒適溫暖。在二樓的一個包間裏麵,餘芳芳坐在沙發上就歎了口氣。

男服務往桌麵上放了兩杯拿鐵咖啡。

坐在餘芳芳對麵的女人伸出塗著亞光黑色指甲油的雙手,拿起全部糖塊倒進咖啡裏,再撕掉奶油全部倒進去。

“一見到我就歎氣。有這麽大意見嗎,因為我挑消費高的地方嗎?永明市咖啡館最貴的就這間。人少啊。”女人輕啜了一口咖啡,才說。

“鬱涵,我一個月六千多的工資啊,你以為我一萬塊一個月嗎?這裏最低消費起步價一杯咖啡都要一千塊了。這咖啡你要是喝個三杯,我都沒錢付了。”平時餘芳芳也有點消費的,但是每次見閨蜜,她就煩躁了,因為王鬱涵就喜歡往高檔地方去。

“哈哈。我一個月上萬元工資啊,有時候有幾十萬月收入。”王鬱涵哈哈大笑地炫耀著說。

餘芳芳都懶得跟她扯生活的艱辛了,因為她經常說的都是些舒適的奢華生活,提及到的去了一些正規的俱樂部交年費,買了轎車,也打了高爾夫球。

“哎,知道了,丫頭。如果我再喝第二杯就是我買單,得了吧?你說你都不太好,你怎麽過的這日子啊,小腿傷著了?”像是被餘芳芳的不高興情緒感染了,王鬱涵也皺了皺眉地說。

餘芳芳這才將兩次受傷的經曆包括葉世風在內告訴了王鬱涵。聽著她講到激動的回憶的時候,王鬱涵就笑話她了:“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想男人啊?”

“你胡說什麽啊!我們特警部隊的女人都是母老虎啊,什麽左擁右抱的粗俗男人我才不稀罕,就算沒有臭男人,我也能活得好好的。”麵對王鬱涵,餘芳芳實話實話,沒有掩飾。

但是,王鬱涵還是看出了一點端倪。她隱約覺得餘芳芳對於那個屌絲保安,似乎有一點好感。可是僅僅隻是一點好感,王鬱涵就覺得他很不一般了。

“切。誰不知道你可是極品警花,跟痞子他,恐怕絕配了吧。反正我不在意你跟一個痞子一起了。你爸肯定不答應。”王鬱涵又喝了一口咖啡,邊說著邊看著玻璃落地窗外的人來人往。夜色和路燈在玻璃折射下閃現燈光霓虹的色彩。

餘芳芳當然也知道,然後就沒有說話了。她也不是很喜歡那個葉世風,而且他還臉色臭臭地叫她以後離他遠點,想到這裏她就泄了氣。他又怎麽可能喜歡她。救她隻是巧合?她也心煩意亂了。不知道永明市警官大學裏麵怎樣了。

她低頭打開手機QQ,看到裏麵彈出了4條未讀QQ信息,都是謝梓逸發來的。

“你在哪裏?”

“吃了晚餐了嗎?”

“我想你了。”

“小腿傷了別到處跑,乖點啊。”

她看完了就隻回了一個嗯字,然後再問一句:“結果怎樣?”

謝梓逸馬上回複她了。

“逃了。有兩人被他刺傷了。你在哪裏,我想去見你。”

餘芳芳看完就下了,懶得回複他。他當時一直問她的微信,因為號碼隻有一個微信,但是一個號碼卻可以同時擁有很多QQ,所以謝梓逸問到了她的QQ還是想知道微信。

可惜餘芳芳即便玩微信,也不打算告訴他,她的微信是多少。

看到她微微揚起的嘴角,王鬱涵欣慰地說:“我最想看到你笑了。你都是工作狂吧,平時多點笑啊,像我,鏡頭一拍向我,我就笑了。”

“你都是法醫,拿著寒光的刀,專業解剖屍體的,多冷啊。誰要是喜歡上你臉上的笑,才是嚇死人好嗎?”餘芳芳這話已經在腦海裏刪減了許多,都不敢仔細說起了,害怕說到讓自己想吐的畫麵。

“哈哈。有男人說我拿著刀的樣子sexu“lity呢。”王鬱涵微笑著說。“但是,我是不婚族。男人都是一樣的本能動物。為了得到女人,男人會捂著自己的心說一堆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極其惡劣。我對於男人沒有興趣。”王鬱涵說完,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她就站起來了,踏著鮮紅高跟鞋,走向書架。

餘芳芳也知道,王鬱涵隻對屍體有興趣,但是偶爾兩人還是有共同話題的。比如,發生了謀殺案,就需要屍檢,這時候若是法醫就是王鬱涵,她們就會聊地很興奮了,是一種到達未知領域的冒險興奮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