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黃泉令牌的異動

一句厭惡的語言傳入苟寒的耳中,苟寒的臉色一沉,奶奶個熊,竟然是倭寇,心中頓時湧出無比的憎恨。

他楊起手中的棍子,再次對著黑衣人的腦袋打去。黑衣人回頭便看見偷襲自己的苟寒,眼中閃過一抹狠戾之色,殺機四起,一手操控著雷電朝著苟寒的心髒攻去。

苟寒一驚,黑衣人的雷電之力他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的見識過的,若是被打中,估計自己這條小命得交代在這裏。

當即苟寒想也沒想,朝一旁躲閃過去,同時手中打下去的棍子變招為掃,對著黑衣人的臉頰砸去。

但他與黑衣人之間的差距太過巨大,縱然黑衣人此刻虛弱的很,可畢竟是一名修真者,豈是普通的苟寒能夠相比的。

“著了。”苟寒心中一驚,有點後悔出來幫那個白衣人了。

情急之下他隻能盡力去拚,白衣人看見苟寒有危險,飛快營救。

“嘭!”

一道沉悶的聲響自苟寒與黑衣人所在的地方傳出,想象中的被雷電命中吐血的一幕並未發生,讓苟寒意外的是慌亂之中竟然又給了黑衣人一棍子。

“你……你竟然是……”黑衣人再次被苟寒一棍打中,腦袋暈眩的厲害,搖搖欲墜指著苟寒你了半天,最終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這……”苟寒一陣意外,腦海中的黃泉令牌四個打字此刻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其中釋放的力量。

他沒有理會被自己一棍打暈的黑衣人,而是先看了看白衣人,監視自己的國家級人物。

“你跑來幹什麽?”白衣人目光落在苟寒身上,問道。

苟寒看見白衣人似乎並未發現自己的異常,心中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被抓回去做研究做實驗,畢竟那些人可沒聽說過有誰回來過的,是死是活還是未知數?

“沒看見我剛才救了你一命嗎?還不快感謝我?嚇死我了。”苟寒故作驚嚇的模樣,心中卻是對那黃泉令牌越發的好奇,剛才若不是那東西突然給了自己力量,恐怕此刻他已經死了!

“就你……還救我?”聽見苟寒的話語,白衣人感覺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看著苟寒說道:“以你這幅脆弱的身體,你覺得……”

“打住,剛才你與黑衣人戰鬥落入下風對吧?”苟寒打斷了白衣人的話語,問道。

“對。”白衣人點了點頭。

“我用棍子將他給打倒了對吧?”苟寒指著地上的倭寇,看著白衣人。

“對。”白衣人再次點了點頭,感覺又要被這個小子坑了。

“你落入下風,我打倒了他,才讓你能夠活著站在這裏跟我說話,難道不是我救了你嗎?”苟寒輕輕的笑了笑:“如果我不出現的話,你現在恐怕已經見閻王爺了吧。”

“這……”白衣人頓時語塞,盡管他非常的自傲,自身的實力也的確比苟寒強。但苟寒所說的一切,皆為事實,令他根本無法反駁。

剛才與黑衣人的戰鬥,他逐漸的落入下風,若不是苟寒在關鍵時刻突然插手幫助,現在的他,定然凶多吉少。

“行了,別想了,我這人向來都非常的好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會讓你報答我的大恩大德的。”苟寒擺了擺手,一臉好心的說道。

白衣人一聽,微微一愣,以他對苟寒的了解,這家夥不是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敲詐自己一筆嗎?怎麽……

“給個三五八千塊什麽的?這事就過去了。”

“草……”

沒等白衣人想明白,他心中的賤樣苟寒便出現了,果然自己還是想太多了,這家夥哪有白白出力的份?

“怎麽?你覺得自己的命連這點錢都不值嗎?”瞧得白衣人一臉不悅以及壓抑憤怒的模樣,苟寒譏諷的笑了笑:“看來你是拿不出這麽多現金了,不如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吧。”

“就那塊吊墜。”苟寒指著白衣人脖子上吊著的翡翠吊墜,他有一種感覺,那東西不是普通之物。

“你……”聽見苟寒的話語,白衣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惡狠狠的瞪著苟寒:“別太過份了。”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趕緊的,我沒時間在這裏跟你瞎比比,還得去買酒呢,不給的話我現在就叫人,看你怎麽辦?”苟寒威脅道。

“算你狠。”白衣人理虧,鬥不過苟寒,一把將吊墜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來,直接丟給了苟寒,然後帶著黑衣人走了。

“切,還跟蹤我。”瞧得白衣人離開了,苟寒撇了撇嘴,轉身朝著前院走去,出了魏家的別墅,就在別墅區的超市裏麵買了一瓶上好的二鍋頭,再次返回魏家。

魏家大別墅客廳當中,魏麗一家人坐在客廳裏麵,瞧得苟寒回來了,魏麗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了,本來讓你到我家做客的,結果還還要你去買酒。”

“小事情,不必在意。”苟寒對著大美人魏麗笑了笑,然後將目光投向了魏麗的父親身上,笑道:“伯父,我們繼續。”

“好好好。”魏父接連三個好字,對於苟寒還算有好感。

本來他們這種豪門貴族與普通人的交際並不多,平日裏接待見客的人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物。

但因為苟寒是魏麗的救命恩人,加上他們魏家並非屬於那種狗眼看人低的家族,所以自然沒有歧視苟寒,而是非常的感激。

一頓豐富的飯宴結束後,苟寒和魏麗的父親聊得很合,期間也多次談到了工作上的問題,讓苟寒的心裏微微產生了一點變化。

“苟寒,我開車送你回去吧。”魏麗走在苟寒身旁,露出甜美的笑容。

“不用了吧,你送我回去的話,會有不少人說閑話的。”苟寒偏頭看著甜笑的魏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愛說就說唄,我們又沒什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送你回去有什麽不對嗎?”魏麗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在這裏等等我,我去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