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絕世再現之風雲突變1

122 絕世再現之風雲突變1

“我還以為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佳慧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一片荒蕪,原始落後的村落中沒有幾戶人家,隻有幾個好奇的小朋友從家門口探出頭,上上下下地打量遠來的客人。

高大的身影拉住嬌小而微顫的身子,踏上岸邊的沙地。午後的陽光烘暖了他們的身軀,所有的動作都是慵懶而飽含激情的,他進入她的柔軟裏,用猛烈的節奏將她驅趕到一個急切且波濤洶湧的世界。

他說謊,他明明很享受這樣的寧靜,這種與世無爭的生活,為何還要強迫自己裝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不再害怕了吧?”布萊克的聲音自她的頭頂傳來,迫使她結束舒服的依靠。

今天還是一更了,

此時艾利克斯那猶如惡魔的眼睛閃爍著寒光,“他不是我的傀儡,我才是他的。”本來他想利用勒文風的領導才能,可是到後來他卻受雇於他了,真是諷刺。

“你明知道是,為何還要問?”在他的詢問下她一步步邁向回憶,幾乎被過往的影像撕碎。

仆人上前來,將她銬在鐵環上,她緊咬著唇,駭然的顫抖著,強迫自己不要開口求饒。

“他們一向都是這麽歡度慶典嗎?”她羨慕的問。村民們又是歌唱又是舞蹈的,真的是很熱鬧。

艾利克斯牽動嘴角,他緩慢前進。“凡是會影響絕世的人,全都是我需要注意的。例如你。”

“那些村民知道這些花朵之下埋葬著多少人的姓命嗎?”佳慧忍不住尖酸,無法理解在他們看似淳樸的表情下居然從事這麽肮髒的勾當,而且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仆人不敢繼續行刑,停下鞭子擦著冷汗。

“是很原始,但沒什麽不好。”他出人意表的欣賞這一片荒涼的大地,表情就和大地一樣靜沒。“這裏沒有電力,也沒有電話,沒有一切現代文明。但他們的生活卻過得很快樂,一點也不會因失去文明的便利而感到不便,文明對他們來說是多餘的,隻要族人能夠聚在一起緊緊相依;他們就覺得很快樂了。”淡淡的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但佳慧察覺到了,並因此感到迷惑。

“我也沒說過我喜歡這種生活方式,你想太多了。”他快速的反擊,嘲諷又回到臉上。

“沒錯。”他點頭。“眼看著一年的辛苦有成,對村民來說即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他們會大肆慶祝,祈求上蒼來年再賜予他們豐收的季節。”

聽起來沒什麽特別,卻帶有知足的深意。

“上去吧。”他拖著她走到大象的跟前幫助她胯上象背,上麵雖早已準備好一個寬闊舒適的坐墊,她仍然覺得害怕。

布萊克不答話,隻是更加擁緊她。空間在此刻凝結,一切歸於平靜,營火失去了溫度,歡笑聲亦遠揚,隻有平穩的心跳介入他們之間,提醒他們還活著。

此時,布萊克腰間的通訊器響起,打斷兩人的纏綿。他打開精密的儀器一看,上麵正傳來他等待已久的消息,他不禁勾起一個陰鬱的笑容,看向佳慧好奇的臉。

“就算我感興趣你也做不到。”要玩大家一起玩。

“你真正的目的不是建立與擴大絕世,而是要毀滅絕世,對不對?”佳慧聰明的追問,開始有些了解他的意圖。

“你會恨我嗎?”他突然問道,脫去她的襯衫,轉往素色的長裙進攻。

“他們說找不到華爾滋,所以隻好以普魯斯來代替。”她站在台下,微仰的大眼中淨是期待,害怕他會拒絕。

可怕的疼痛在背後爆裂開來,撕裂她的所有知覺神經。一年前在泰國她也嚐過的那幾鞭就足以讓她惡夢連連,更何況如今執行者的手沒有停歇,鞭擊一一落在她背上,撕裂衣衫與肌膚。

“奴隸隻能服從。”他不悅的說道,吻著她頸項的動作卻意外的溫柔。已經解去她的內衣,如今瑩白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展露,他的手緩慢覆蓋她的,揉弄著粉紅色的。

這也是他親自前來監視行刑的主因,若是讓其它成員前來監視,以勒文風不得人緣的情況看來,宋佳慧是必死無疑。在絕世裏眾人沒有所謂的合作情誼,他們因為利益而聚集,眼中隻看得到私利。

浪漫的樂聲繼續播放,他們仍舊踩著膩人的步伐,融入被此的心跳之中,直到迷人的樂章突然停止,才打破這夢幻的一刻。

“我倒不知道你是這麽害羞的女人,我記得你這幾天可是非常主動很,從不錯失任何一個挑戰。”他斜眼挑眉道,挑釁意味濃厚。這下換她考慮接不接下這張戰帖了。在現實層麵中她樣樣皆輸,既打不贏他也沒有他的壞心腸,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隻剩同樣澎湃的激情,那也是他們維持巧妙平衡的關鍵。

她差點忘了他是全世界最狂妄、最無恥的人。

“告訴我,人為何要活著呢?”她苦笑,幾乎被這兩難的感覺擊倒。她不該愛他卻又愛上他,誰能給她答案?

剛跳下象背的佳慧在村落的入口,好奇的打量著矗立在眼前的石雕,充滿原始色彩的直線雕工像極了原住民的工藝品,和人等高的高度仿若是一具守護靈,守護著生與死,慈悲地構取著過往的靈魂。

“快走,還愣在那裏做什麽?”

“我猜你一定很想念她?”他的表情難懂,墨眼似乎在算計著什麽。

“走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別浪費時間;”匆匆結束話題,布萊克勾住她的肩膀往村子裏走去,腳步快疾如風。

為了懲罰她的多話,布萊克沒有鬆開懷抱。他必須離開絕世一陣子,所以需要從她身上奪取多一些的回憶,好在未來的數日裏溫習。

狂熱的氣氛持續著;大夥都圍著營火又叫又跳的,手牽著手順著營火不停的繞圈,歡樂的氣氛沸騰到最高點,布萊克也快跳瘋了,這種舞蹈真是有趣,遠比她想像中來得累多了。

宋佳慧目瞪口呆的看著布萊克遠去的背影,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大象?他們還要去一個叫做“紹麗”的村落?為什麽會和大象扯上邊?

仆人抖開浸過鹽水的皮鞭,站穩腳步,揚起鞭子狠心的朝眼前嬌小的女子背上擊去。清脆的鞭擊聲,以及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回蕩監牢內,他看一眼艾利克斯,恐懼著因為執行任務,會在布萊克回來後遭到報複。但是若現在不聽命行事,他恐怕也活不到天明,絕世裏沒有任何人敢違背艾利克斯。

“我懂了。”

他囑咐她好好的待在基地,其實內心沒有半點把握,因為他怕她有危險。

“真正的貧窮不是擁有得太少,而是乞求得太多,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才能慷慨。”布萊克感慨的說。“當這些村民要求的不過是三餐溫飽,至於外頭的罪惡與他們無關,他們賣的是農作物,真正該追究的是將這些農作物轉化成毒品的凶手。”

“我現在不僅僅是妒忌他了。”他現在更多的恨了,恨他竟然能超越自己,恨他有那麽好的一個女人一直守候在他身邊。

“勒文風已經死了,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他…他死在泰國。”她別開臉不讓他看到淚水,不敢相信自己競能如此平靜的麵對回憶。

“你的眼神充滿的不屑。”布萊克斜瞟道:“我猜,這算是向我挑戰?”有力的手掌更進一步將手中的下巴抬高,強迫她看他。

布萊克來到水泉處,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他美麗的女.奴閉著眼睛,仰頭承受陽光,肌膚散發著玉一般的光澤,黑發有些淩亂,宛如森林間的精靈,溫潤的唇彎成淺淺的笑容。他的心狠狠的一震。

從何時開始,他的心境開始轉變,他關心起她的安全、關心起她的想法,擔心著她眼眸裏的憂慮是否仍舊揮之不去。自私冷硬的靈魂悄悄的改變了,雖然隻是稍稍為她一人而讓步,但是總是個讓步。這都是他太愛她的緣故了。

艾利克斯在原地端詳著,五官沒有任何表情。“絕世是我一手秘密建立的,我絕不會讓你輕而易舉的就將其瓦解,你知道嗎,至從你來了之後,布萊克那顆惡魔之心已經為你有所動搖了,他現在的舉動正一步步的要將絕世帶往毀滅。”

“我是不會感謝的,你這個混蛋,沒有成功要了我,卻差點要了勒文風的命。”佳慧怒視著艾利克斯,她眼中的火焰在燃燒著。

所謂的“別人”毫無疑問正是指其他女人,那些對著他的褲管流口水的女人?

“你也就順便正好將他變成了你的傀儡,是不是?”佳慧雙目瞪視著艾利克斯。

隻對對的。“你看,這問題不是解決了嗎?很簡單的。”他撐起她,讓巨大的棉布覆蓋住兩個人的身軀,從其他人的角度來看也隻能看見一大塊白布,至於腰部以下的內容就任憑個人自我想像了。

濕熱的空氣、灼人的陽光,佳慧對泰國的感覺。本來她以為布萊克是帶她回中國的,沒想到卻是來到泰國。她不知道為什麽布萊克要帶著她來泰國,她對泰國感觸很深,因為就是在這裏她失去了她的風…

布萊克捉住她一隻手腕將她拉近,然後靠在她耳邊邪邪的發問:“你不感動嗎?別人想要這種刺激都要不到呢。”

換句話說其正無知的人是她,她什麽都不懂,隻懂得搬出正義那一套,甚至忘了她自己也沒有資格說話,她早已沉淪了,憑什麽批評別人。

布萊克看著她,仍舊拒絕回答,但將她再一次卷入懷裏親吻她憂愁的麵容;用最熱烈的方式趕走她的思緒,將煩人的一切拋在腦後。

這次換佳慧挑眉,她說了什麽了嗎?幹嘛如此緊張?

“因為沒有導遊這頭大象就不肯走,因為他們怕大象被我們拐了劃不來,所以堅持一定要派兩個人跟著,而且我們還必領支付他們的費用。”

“生活在這世界上的人,身上都必須背負著十字架。道德使你為自己身上的十字架鍍上耀眼的金陷,然而你以為鍍金的十字架就比石頭製成的十字架高尚嗎?”語畢,他狠狠的甩開她,害她猛咳了好幾下。

“你不跳嗎?”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佳慧尖叫著,直到嗓子沙啞,可怕的劇痛一直持續,肌膚、骨骼以及理智、尊嚴全都粉碎了,她疼得眼前一片昏暗。幾乎想祈禱上蒼仁慈些,讓她昏厥過去,如此至少可以暫時避開鞭刑的疼痛。

“我當然認得。”他看她的樣子好像她是個白癡。

艾利克斯點點頭。“你隻不過是個女奴,逃脫的懲罰將會落在你身上。”他微微一揮手,仆人沉默的上前,拿出預備好的鞭子。”

聞言,他愣了一下久久不說話。

她抬起頭凝望著一臉輕鬆的布萊克。黑色的頭發在營火的照耀之下,泛出紅光,墨眸也被染紅,俊挺深刻的五官熠熠發光,美得就像夢幻。

“對,我就是不認輸。”這是她吸引他的最大原因,怎麽可以輕易投降?

了解事實之後,她不禁對身下的龐然大物尊敬起來。大象是陸地上最大的哺動物,走起路來卻輕得不帶重量,頂多帶給他們如坐翹翹板一樣的威脅。

“頑固的小東西。他喃喃的說,扯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拉起來,狠狠的吻她。“你就是不認輸,對不對?”

佳慧不再多問,默默跟隨他的腳步踱向村子的另一邊,在人群聚集以外的草原,看見另一個天地。

聽見布萊克的聲音,佳慧驀地一驚,不由自主的鬆開手,裙擺霎時間落人水池中,像是綻放的花兒。她睜開眼睛,有些慌亂的往後退去,卻踏著了溪流底柔軟的沙,整個人狼狽的跌進溪水中。她發出微小的驚呼,轉眼已經成了**的水人兒。

“走吧,我們先回小屋休息,等今晚的慶典結束後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走,我已經開始受不了這裏的生活。”

佳慧聳聳肩,沒有爭辯。看了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他終究是布萊克,不是她的風。

“沒想到你對我這個恐怖大亨都不怕,卻怕這小小的象背,真是出乎意料之外。”跟著翻上象背的布萊克禁不住挑眉,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著過她類似的表情。

“你永遠都不會放棄,對不對?”布萊克跳下高台,執起她的手將她攬進懷中,讓她靠在他的胸前,品嚐前所未有的寧靜。

“我賭你不會,因為我不打算輸。”她回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逃不過隻好拚到底,她才不會輸。

布萊克的嘴角彎成一個冷硬的微笑,不滿意她的回答。“四兩撥千金嗎?你的確變聰明了,懂得用你的身分來回避我的問題。”他順手將那件衣裙丟到岸上。

她聳聳肩跟著前進,懶得理會他的反常。這個村落跟她想像中完全不同,一個靠鴉片過活的村子應該更糜爛、更罪惡才對,可是這個村子的人卻正好相反,不但生活簡樸,而且人人擺出和善的笑容,個個笑得像春花。

他沉默了一會兒,而後搖頭,算是敗給她的堅持。

他轉過身來,迅速的伸出手,像頭敏捷的獵豹撲向獵物般,轉眼就將她限製在懷抱裏。

“你不感興趣嗎,小女.奴?”他順勢將她攬進懷中,綻開一個暗示姓的笑容。

“下去跳吧,沒人阻止你。”

她緊抓住他的肩膀,承受來自體內的衝擊。如果男人能把姓和愛分開來看,她當然也可以。隻是,為什麽她的心底深處會有個小小的聲音嘲笑她根本在自欺欺人?她對他的愛從沒減少過,從來沒有。

“不要試著激怒我。”他警告道。

“那為什麽——”發問的同時她好奇不已的看著村民們將大象自棚內牽出來,不免被它龐大的體積嚇著。

搖晃很快就過去了,走沒幾步路後佳慧的心情漸漸穩定下來,因為大象的搖晃度雖大,基本上還是很穩的,沒她想像中的可怕。

這個村子就和她想像中一樣原始,甚至更落後。

頃刻間人群又開始蠕動,男男女女一起湧人他們跳舞的地方,繼續他們瘋狂的舞蹈。

“談妥了?”她問朝她走來的布萊克,後者臉上正帶著愉快的笑容。“嗯。”他點點頭,轉身麵向剛才和他聊天的老人,跟他揮手致意。“他是?”她好奇的發問。uss0。

“我對當眾表演沒什麽興趣。”她巧妙避過這張戰帖。

她的手指畫過石牆上斑駁的痕跡,沒有想到會再次舊地重遊。她仍然記得當初在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他看穿她的弱點,毫不留情的傷害她,當時那雙墨眸有著一閃而逝的痛苦……

在短暫的一刻裏,幾乎要以為所有的現實都是不存在的。他們隻是單純的男人與女人。

她的雙手浸入冰涼的水中,搪瓷的水盆裏盛著清水,以及些許清香的花瓣。光潔的雙手揉搓著毛巾,讓毛巾吸取了涼涼的水,隨著花瓣在搪瓷水盆中載浮載沉。她輕抿著唇,偶爾伸出手擦拭額上的汗水。

“為什麽我們還需要導遊?你不認得路嗎?”她好奇的發問,從他熟練的交易手腕推測他應該是個識途老馬才對。

“這裏似乎很原始。”她探頭看向近在咫尺的村落,霧氣彌漫在四周,漂渺得像是世外桃源。

“每一種農作物都有它的生存價值,對紹麗村村民來說,種植罌粟不過是追於生活所需,就跟種稻米的原理一樣。全村的居民都靠種罌粟過活,所以我警告你說話小心點,別再說那些正義的廢話,村民之中有些人聽得懂英文,沒有你想像中來得無知。”

“好好留在這裏,等著我回來。”他命今追,貼著她的唇。

“你應該很熟悉這裏,幾個月前你的好友關在這兒,而你仗著布萊克的專寵,在基地裏自由行動,三天兩頭就會到監牢來。”艾利克斯淡淡的說,光從他背後投射,彷佛是一個光環。

佳慧在水裏掙紮著,好不容易才站起身來,身子因為浸濕而發抖。基地的日夜溫差很大,水溫也很低,戲水是很舒服,但是整身都弄濕卻隻會感到遍體生寒。

他不答話,但挑眉。嘲諷的表情好像在說:你管得太多了。

“哈哈…你的確很與眾不同,難怪布萊克很是鍾情於你。”艾利克斯欣賞道。

“那就是說,你認輸了?”布萊克的嘴角輕勾,在她耳邊丟下她最恨的三個字。

她艱難的爬上象背,在象背上坐穩;很顯然地,布萊克特地挑了一頭最巨大的象,才可能有如此寬闊的象背。

布萊克低沉的聲音淡淡的傳來,教她吃驚也令她遲疑。

她也好想跳下貴賓席加入下麵的慶典。

終於,她再也支撐不住,顫抖著昏迷過去,嬌弱的身子頹然掛在鐵環上,腕間的手銬將手腕處細嫩的肌膚勒出深深的血痕。

“很壯觀吧?這個村子種滿了像這樣的花,美得令人屏息。”布萊克注視著眼前一片汪洋花海,黃色的花朵綻開盛放,好像隨時歡迎人們的領取,自然得教人心醉。

布萊克的手落在她潮濕的衣衫上,開始替她解開黏貼在肌膚上的衣服。視線離不開她,就連雙手也離不開她,原本以為冷硬的心不會有震動,卻在她悄然進駐後不停的發生驚天動地的撼動。他懷疑她是命運送來的一個嘲諷,嘲弄他傲視一切,卻單單為了她而失去理智。

“我隻是不能理解既然他們明知鴉片會害人,為何還要種植它們?”她一點也不認為自己有錯。

這實在壯觀,全村的人,不分男女老少,所有的人皆盛裝出席這次慶典,五花八門的編織衣帶看得人一陣頭暈眼花,更顯出她一身寒慘。

她保持沉默,靜靜的跟著布萊克轉過一班又一班飛機,沿途甚至還得換搭公車,最後終於到達一個村落,到達時她已經快累斃了。

他平靜的宣布,雙手環在胸前。

“因為我要給他一個警告…”艾利克斯邪惡的說著。

瞬間一個主意在她腦海裏形成,她跑向在一旁談話的村民,跟他們商量些事。既然現實中不可能,她何不抓住這短暫的夢幻,讓自己沉澱一下?

“你這是什麽意思?”她冷靜的詢問,試著在他眼中找到解答。

她嚇了一跳,睡意全沒了。她看著他,試著從他眼中找到嘲諷或戲弄,未料卻看到過多的關心,照照的閃爍在深邃的眼眸之中。

“因為你妒忌他,是嗎?”就是因為他的妒忌,而硬是將她與勒文風拆散。

這就是他要的答案了。

“用不著怕,親愛的。這隻是一頭大象。”他伸出手撫摸她細嫩的臉頰,發覺她真是越來越美了。

“要我嗎?”他壞壞地問,他們身下的大象正好也壞壞的顛簸了一下,有意無意幫助它的雄姓同類使壞。

她的唇被他封住,剩下的話語成為他口中的喘息。

她搖晃著頭部,冷汗潤濕了及肩的黑發。撞擊在皮膚上的,不像是鞭子,倒像是銳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刻劃進她的身體。

“嗬嗬,勒文風現在的心已經不在絕世了,我為他付出那麽多,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你還是他最重視的女.奴。雖然私逃奴隸的生死由主人決定,但是他現在不在,就由我來處罰你。”

“我以為你比較欣賞文明的生活方式。”畢竟他從來不虧待自己,吃喝玩樂統統來,是個道地的墮落分子。

“我沒有嚐試,是你太過易怒。”她簡單的說,試著從他懷裏脫身,不想太過依戀他的溫度。

“他們的生活看起來並不富裕,卻樂於與人分享一切。”這對生活在都市中的人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那麽一年前,也是你將勒文風從泰國帶回意大利的是嗎?”佳慧大膽的猜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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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下心來打量他的背影,一百八十八公分高的身高使得站在他身旁的任何一個男人都顯得特別渺小,出色的長相更是象蜜糖一樣緊緊吸引任每一個見著他的女人。她已經學會不要太在乎他所造成的轟動,因為她不想得心髒病。

“把話收回去,小女.奴。”他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陰沉的警告她。

看著佳慧年輕、充滿活力的身影,布萊克暗暗綻開一個寵溺的笑容,她看起來是這麽的快樂,蓬勃的眼神閃動著青春的氣息,令他是如此的著迷。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下流遊戲,你找別人陪你。”她別開臉,試著躲避他的鼻息,卻被他強悍的轉回來,緊緊掐住她的下巴低聲警告道:“怎麽你挑起了,卻不敢玩嗎?”他就是要拉她一起下水。

“這是?”她瞪大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朵又一朵碩大健壯的黃色花朵,在微風中飄搖形成一片黃色的海,覆滿整個草原。

那是她的風,她最愛、也最想念的風?

“他們似乎很快樂。”過了一會兒佳慧率先開口,此情此景讓她想起學生時期他們夏令營,也向他們這麽瘋狂。

布萊克帶領佳慧走出人群,挑了一個靠近營火的地方坐下,兩人就這麽曲膝看起歡樂的村民和溫暖的營火來,久久不曾交談。

仆人也跟著退出,沉重的門被關上,宋佳慧在痛楚中陷入無盡的昏迷。

“穿著濕衣裳容易感冒,我不想帶個感冒的女人上床。”他惡狠狠的說道。

他緊緊的抱著她,心中第一次浮現矛盾,知道將她留在身邊會給她帶來危險時,他竟考慮著是否應該放她走。

宋佳慧不確定自己究競陷入了什麽,但她知道她已經不能回頭了。

艾利克斯緩步走上前,親自解開手銬將宋佳慧放下,抱起昏迷的她放置在床上。紅色的血跡染上牧師袍,他不以為意,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半晌,隨後轉身離去。

他瞇起眼睛,銳利的目光沒有改變,緩慢的審視著她的表情。“幾個月前你根本不敢這麽說話,那時你連眼光都不敢跟我接觸。是最近是我太寵你了嗎,記住,我們的假期已經結束了。”他感受到她的改變。

“我想她們對稱下半身的比較感興趣。”她沒好氣的說著。

“你應該待在房間裏。”他壓抑下心中的波濤,緊繃著嗓子說道,渾然不覺她潮濕的衣衫已經弄濕了他。

他不經意的問話讓她徹底崩潰,腦海中塞滿勒文風的影子。

她鎖住他的腰,將布萊克拉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在同樣急促沉重的喘息中觸及彼此的靈魂,誰也未曾發出聲音。

將搪瓷水盆放人水池裏,她舒緩的吐了一口氣,輕撩著素色的裙擺,**的足踏進溪流裏。仰起頭,風吹拂過發梢,她幾乎要忘記如今的她又是一個被囚禁的奴隸。

“你明明知道答案是什麽。”她捧住他的臉絕望的吻他,有預感自己可能會輸掉。

佳慧一臉迷惑的看著他們,從村民的態度來看,他們和布萊克似乎相當熟,也很歡迎他的造訪,連帶著也十分歡迎她。她也跟著張嘴微笑,笑容誠摯,這個村子的居民的笑使人的心情不知不覺的沉靜下來。

“還好。”她隨便回答一句,實在不想自他的胸膛爬起,真想窩一輩子算了。

“我沒有想到你從我被拍賣時就開始注意我。”她緊靠著石牆,看見仆人隨著艾利克斯走入監牢。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眼熟,像是一幕印象太深刻的戲,同樣的角色輪流上台,而如今隻是換了人扮演。

奴隸總是受製於自由的人。她是他的奴隸,而他卻受製於她,兩人之間的身分模糊了,他隻知道自己離不開她。

“談談勒文風事吧?”

“戰鬥即將開始,我們明天就回意大利,基地那邊的人一定會竭誠歡迎我們。”

“他們種的是罌栗,不是鴉片。鴉片是有心人士提煉淬取出來的產物,剛開始的用途是做為醫學麻醉之用,隻是後來人們曲解了它的真正用途,這跟這些居民又有何相幹?”這一切都是人們咎由自取。

大象繼續朝森林的深處走去,佳慧這才明白布萊克雇用大象的原因。濃密的樹林中充斥著毒蛇蚊蟲,越往裏走,越沒有路。最後小路終於在某處截斷,換成一條小溪流,若不靠大象渡河,根本踏不過雜草叢生,水高及腰的地帶,也就到達不了紹麗村,也許這就是紹麗村村民對外的唯一道路,一切都得靠大象幫忙才行。

布萊克仍舊皺著眉。他怎麽也說不出口,要她留在房裏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全,他太過驕傲,甚至不願意對自己誠實,看透那顯而易見的事實。

“你若要我永遠留下來,我總不能一輩子待在房間裏。”她轉開視線,感覺他的體溫熨燙了她的身子,帶來些許溫暖。

佳慧走向他,表情帶點不安、帶點羞怯,完完全全是一個年輕女孩傾慕情人方式的眼神看著布萊克,對著他開口。

“所以,在日本的時候,就是你放出消息,差點要了布萊克命,也是你命人給我下的**吧?”

“我喜歡跳優雅的華爾滋,對這種原始舞蹈不感興趣。”他聳聳肩,要她別羅嗦。

這一天夜晚,熟睡的佳慧被仆人丟進監牢裏。當她發覺這監牢幾個月前曾經囚禁過娟子,不由得露出苦笑。

鞭子不停落下,她最後隻能顫抖著強忍,就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又是一鞭擊來,她半昏迷的猜測鞭刑何時會結束,而她究竟可以承受多少。

“這太離譜了?”老天,這個人沒有廉恥觀念嗎?

“她是因為你而死的?”他進一步追問。

“在日本的時候,給我下**卻沒有、卻沒有…”佳慧很不明白。

“我當時真的很想要了你,但是,我不是禽獸,我還是有良心的,不是嗎?這個你應該感謝我。”

“人總會成長,而我所遭受的種種事情逼著我不得不成長。你說過你愛我,你忘記了嗎?”佳慧想推開他,手腕卻被緊緊握住。她抬頭有些訝異的看進他的眼眸,從手腕處傳來的熾熱體溫讓她再度驚慌起來。她認得那雙眼眸裏的火焰。

“那麽,今天也是警告嗎?”佳慧氣憤的問著。

佳慧迎視艾利克斯,激烈的心跳逐漸平複。她慢慢明白自己並不如想象中那麽軟弱,這些日子的磨難讓她變得堅強。她並不是習慣了厄運,隻是在遇見危險時變得較不恐懼。

“你是應該攀緊,因為它要起身了。”布萊克壞壞的提醒臉色蒼白的佳慧,心中有一個更壞的主意形成。

“原來他們的和善也不過是表麵而已。”佳慧不屑的說道,恨死這地方。

換句話說就是租一附三,一個子兒都不能少,這些泰國人比紐約的毒梟還難纏。

“他們知道。”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似乎覺得她突來的正義很無聊。

他穩住她的身體,以免她掉下象背去,被象腳跺到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

佳慧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你胡說,你究竟想幹什麽?”看來幾個月前的戲碼即將重演,隻是這次受刑的人換成了她。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佳慧疑惑的問著。

“我沒輸,你也不會贏,這個爭辯根本毫無意義。”佳慧冷靜的回答,決心不上當。

“沒錯,一年前我剛好在泰國談生意,正好看到一出爆炸的好戲,也正好救了勒文風。”

“族長。”布萊克接話。“他已經答應我的要求,將村子裏的產量提拔三分之二給絕世,並邀請我們留下來參加他們今晚舉行的豐收慶典,我已經答應他了。”泰國的紹麗村是全世界最大的罌粟供應地,也是販毒組織的兵家必爭之地。

門被堅定的推開,巨大的聲響粉碎佳慧的回想,她轉過頭來,有些訝異的看著艾利克斯。宛如死神般平靜的眸子緊盯著她,她有些緊張的往後退去,貼著冰冷的花崗石牆,揣測著艾利克斯來到監牢的目的。

艾利克斯站在原地看著,肅穆的雙手交握。他並不擔心宋佳慧的姓命安全,事先已經向仆人警告過,可以打傷,卻不能打死、打殘,到底這個女人對勒文風影響重大。

事隔幾個月再回到絕世,她有些不能適應。古堡仍舊是陰暗的,暗處總像是匍匐著鬼魂般,讓人感到不安。

布萊克好奇的看著她突然脫隊跑向村民,看著她比手畫腳似乎在跟他們借些什麽東西,而對方也點點頭,跑回屋內拿出一個手機,擊掌要所有人安靜。然後,一個屬於現代文明的聲音乍然出現,是一首“普魯斯”,專屬於情人間的音樂。

幾乎就想要冷笑。他從來都是自私的,任何時刻裏隻會想到自己,霸道的留下她隻為滿足他難以填平的渴望。保護她或是懲罰她、傷害她,都是為了將她留在身邊,他自私的不顧她眼眸裏的憂慮。

布萊克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的身子,她不知道承受痛苦的程度是多少,想起娟子在承受鞭刑時可怕的慘叫,她抖得更厲害。

和布萊克一起被奉為上賓的宋佳慧,不禁為眼前的歡樂氣氛所迷。震耳欲聾的擊鼓聲加上原始高亢的歌聲配和著撼動人心的腳步聲,一起遁人黃色的泥土中,咚隆隆的踩著豐收的步伐,像是要踏穿地麵般的搖撼大地,瞬間天人合一,營火也燃燒到最;接下來便是響徹雲霄的歡呼,一下子湧出嚇了她一跳。

“你瘋了?’’她終於回神。“先別說我們所在的地點不對,其他兩個人怎麽辦?強迫他們閉上眼睛嗎?”簡直胡來。

“先別急著睡,真正的旅程從現在開始。”布萊克總是洞穿人心的聲音倏地傳來,她隻得打起精神振作起來。

她抬起頭看他,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切都陷人魔魅之中,淡化了彼此敵對的立場。

布萊克笑笑,低頭繼續他的攻城計劃,發誓非贏了這場戰役不可。

夜幕低垂,星子高掛在夜空中跳起歡慶之舞,閃動著如鑽石般的光芒,和營火旁的人們一樣,完完全全陷入這瘋狂的夜。

“這裏還不是紹麗村,紹麗村要再更裏麵一點。”也更原始。“從現在起我們改騎大象,你在這裏稍等一下,我去和村民接洽出租大象的事。”

“我要你,我要你……”她在心裏呼喊著。

“我以為你會待在城堡裏。”他開口說道,打破沉靜的氣氛。

“是或不是又有什麽差別?反正我們是在象背上。”意思就是他做不到,這更讓他下定決心。

“你是主人,我當然隻能服從。”她簡單的說,雙手忙著抵禦他企圖剝去她內衣的祿山之爪。“住手,你怎麽忙著剝我衣服?”

“我當然想念他。”她喃喃低語,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我想念他的笑容,我想念他說話的樣子,我想念——”說到最後她根本是用吼的,然而出乎意料的,布萊克競將她攬人懷中,任她的情緒奔流,躲進他第一次開啟的心扉。

交涉很快獲得圓滿解決,但見布萊克用流利的泰語和村民們飛快的交談著,沒三而下就搞定一切,將他們需要的大象租到手,外帶兩個導遊。

“我會讓它變得有意義。”忽地,他挪開她的身體將她身下的墊子抽出來攤開,白色的棉布瞬間變成一張巨大的毯子,大到可以包起整隻大象也沒問題。

“我隻是出來端水。”她吞吞吐吐的說道,咬著下唇。

佳慧掙紮著歎了一口氣。“現在是白天,你怎麽…”縱然知道水泉處沒有任何人會甫來打擾,但是她仍舊不放心。

沉默隨著營火蔓延,漸漸侵蝕她的神經,就在她稍有睡意時突然傳來布萊克低沉的聲音,對著她提出一個她不想接觸的活題。

“一點也不。”他笑得邪惡,拉起腰間的棉布包裹住她的身軀,硬將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要不要打賭我一定能讓你喊出聲來,就和每晚一樣?”他們的**方式總是快速而猛烈,其間不斷,急促高亢的喊叫聲更是常有的事。

佳慧遲疑了一下,隨後跳下離地三尺高的竹台,興匆匆的加人村民的群舞中,和他們一起感受生命的狂熱。

—時間在一連串的對話中飛逝,佳慧聽不懂布萊克話中的內容,但她知道那絕不是泰語,恐怕又是另一種難懂的當地語言,她從不知道要當個名震八萬的毒梟竟是如此困難的事,不但要懂得多國語言,還得熟悉全世界的毒品分配狀況,並搶先一步取得先機。

算了,她聳聳肩。既來之則安之,她相信布萊克自有他的辦法到達那個偏遠的村落。可要求那個地方幹什麽呢?

她尖叫了一聲,抓緊他的領子戒慎恐懼地看著身下的象慢慢的起身,帶來一陣搖晃。

“我們不是在房間而是在象背上。你這可算是戰帖,”布萊克按例接下它,笑得十分邪惡。“要不要打賭我做得到?”綿密的鼻息吹拂在佳慧清豔的臉龐上,反將她一軍,教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在狹小的監牢內,巨大的沉重籠罩著,冷汗沿著她的背脊滑下,知道根本無處可逃。布萊克如今人在意大利,無法趕回來救她,而其它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霎時佳慧無言以對,她從沒想過吸食的人應負的責任,隻是一昧追究源頭,難道她錯了嗎?

“我懷疑你還別有所圖。”她的聲音裏有著顫抖。才不相信布萊克的動機如此高貴,那雙黑眸裏有著火焰。

“我會讓你知道象背和房間沒有什麽不同,你等著接招吧。”再一次地,他漠視她的意願,漠視周圍的一切,強將她拉進懷中,她不禁目瞪口呆。

他微笑,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她,宣告遊戲開始,宋佳慧也回吻他,和他一般狂野激烈,此時他們身下的大象仍是相當平穩的行走著,一點也沒影響到他們的賭約。

艾利克斯看著佳慧一臉好奇的麵容,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她知道了。“你應該知道我在歐洲的勢力很大,可是我卻很妒忌勒文風,沒有像勒文風一樣有那麽多的可以依靠與信賴的夥伴為他賣命。勒文風的領導力、絕佳身手、睿智的頭腦,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平凡人所沒有的…”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但是我做不到。”她緊緊抓住他的後背,整個人埋人他的襯衫之中吸取他的味道,讓臉頰迷失在他胸前之中。

“你現在看到的雕像是村民們的祖靈,住在這裏的村民全是原住民,祖靈的庇護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熟悉低沉的聲音忽地加入她的冥想,佳慧抬頭看向布萊克,在他臉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和平,邪氣的表情也蕩然無存。

美麗的墨眸卷起灰色的風暴,佳慧連忙回神跟上他的腳步,走進村子的裏一個角落,靜待夜晚的降臨。

“是哦。”佳慧仍舊害怕,現在攀緊他比較重要。

“他一點都不小,它是頭大象,而且是很大很大的一頭大象。”佳慧沒好氣的回答,默默接受他難得的撫慰。

“想不要要點刺激的?”他抬起她的下巴硬要她脫離溫暖的懷抱,她隻得抬起頭來回望他的墨眸。

她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驕傲如他竟會問出這種問題。“我恨不恨你重要嗎?畢竟我是奴隸,而奴隸沒有權利說恨或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