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絕世再現之愛的呼喚

“我想跟我的朋友聯絡。”這是她抬頭看他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宋佳慧的第一次應該是屬於他的,她的美好隻能是他一個人獨享,沒有人能竊取屬於他的東西。

絕世秘密基地

今天布萊克早早的就出門了,好像這幾天他都是很忙,佳慧在吃完仆人送上的早餐後渾身就感覺很熱,她的臉紅紅的,就像喝了一大瓶的白酒一樣。於是,她趕忙出去叫來仆人幫忙。

他會將她永遠綁在自己身邊,讓她永遠永遠不能離開他。

其他三人沒有聽到上官雲的話,不過這倒是令聶雅新氣得臉發紅,他這模樣完全像個吃醋又嫉妒的丈夫。

她的沉默讓上官雲猜不透她的心思,“怎麽了?”

“你到底怎麽了?你不說我猜不著你的想法。”上官雲還是要自己有耐姓,因為她對他而言不同於一般的女人。

娟子擦擦麵頰上的淚痕。“要我怎能不哭?我想家啊?都來到日本,明明離家那麽近了,卻不能夠回去。”她睡著榻榻米上柔軟的椅墊,因為失望而萬分沮喪,甜美的臉龐埋在椅墊中,聲音暗啞。片刻之後她下定決心的抬起頭來,豁出去般說道:“佳慧,我們逃走吧?這裏離中國近,一定可以找到人幫助我們的。”

卓天宇的臉色一片深沉,很難猜測此時他心中在想些什麽。火山般的氣焰讓他硬是強壓下來,他用手刷過中分垂落的頭發,設法消除心中的煩躁。

就算是她本人都別想拒絕?

其他三個人也感覺到上官雲的明顯改變,但都暗笑不語,而丹尼斯竟然朝著聶雅新眨眼,向她打了個手勢。

她整個人越加畏縮起來。“人家不要啦?如果山穀那邊有人在看怎麽辦?”

“我不要?”

“進去洗澡,然後換上這套衣服。”上官雲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盒子。

“我愛你,愛得讓我無法想像,縱然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你,我還是懷抱著一絲希望,就算將這沾滿罪惡的姓命給你也好,至少還能將你多留下一些日子。”他痛苦的低喃,聲音暗瘂。“你是天空裏飛翔的鳥兒,而我是注定在水裏沉溺的魚,我沒有權利愛你。”

“我的。”他簡短地回答。

剛醒來時,她的神智是混亂的,體內的毒素沒有全部消除,偶爾還會感到疼痛。布萊克始終跟在她的身邊,把她當成易碎的瓷器,沉默的守在她身邊,甚至不讓她的足沾到地。不論到哪裏,他將她抱在懷中,放置在胸前最靠近心髒的位子。

“還是把布萊克先生找來吧?這種狀況實在不是我們兩個可以搞定的。”

“我是卓天宇。”卓天宇向她點個頭。

“這是誰的房間?我不要待在這裏。”她心中浮起疑問。

他開始胡言亂話,隻要能夠刺激她醒來,他什麽都說,不論是黑暗的過去,還是對她的愛戀,甚至她若是醒不過來,他要讓整個世界成為煉獄的狂言。他不停的說著,隻求能讓她醒來,即使要他現在死在她刀下,他也心甘情願。

“可惡?我是說真的?”他似真似假地發起脾氣了。

過多的絕望讓娟子失去冷靜,她尖叫著,不顧一切的指控,“是你不想逃走。你迷戀那個男人,過慣了安逸的日子,你已經被布萊克迷得不想回家了。”

布萊克突然不是滋味。“你還在想她?”

而其他二個人也無聲地讚同他。

她才大喊一聲他的名字,她的人馬上就被他拉到床上,並且還被壓在他身下。

一陣瘋狂的笑聲突然從喉間湧出,他沒有辦法遏止此時沒有理智的行為。他不停的大笑著,嘲笑世間所有的一切,仰起頭看著四周的石牆,他的心更加的冰冷。

“你放心,不會有人的。”他一邊說,一邊舔著她的小耳窩。“這一帶可是絕世的禁地,沒有人膽敢窺探我的房間的。”

“我不懂日本人的想法。”她隻能搖頭。

他低啞愉悅地笑道:“如果你知道標準的和服穿法,現在,你一定沒有穿上,光想到這一點,我的心都酥了。”

在經過一番思慮後,上官雲發現他不想讓聶雅新離開,他無法想像她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情景,那對他而言令他無法忍受。留下她可以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就算她會恨自己也沒有關係,反正他是要定她了。

真搞不懂他這個兄弟在幹什麽。“若是真愛她,這種事還是先想想吧?”

中國a市

“觀光客都不能靠近它、摸它,對不對?”

等他教會了她正確步驟,他們一起去丟錢、拍手、拉鍾敲響後,就不再說話,各自合起掌心,閉上眼為自己的願望祈禱。

狂喜在瞬間湧上心頭,他全身在發抖,幾乎想捏捏臉頰,看這是否隻是一場夢境。淚水還流了滿臉,沒有時間可以擦拭,更沒有想到要維持什麽尊嚴,除了佳慧,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所以她隻能沉默地用餐,沉默地看著他們。感覺得出來有些事他們並不想讓她知道,所以他們分別用不同國家的語言談論著,而她隻聽得懂英語及,但他們大多是用其他的語言交談。

她心意已決地撥著一個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好像是早已等著她一樣,隻響了一聲就被人接了起來。

他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聶雅新不明白丹尼斯的意思,而上官雲則是繼續他的談話,並沒有轉過來看她,不過他用行動告訴她,他並沒有忘記她。可是他同時也沒看到丹尼斯對她做的手勢,因為他正和卓天宇討論著組織裏的其他事情。

難不成這個門也是要掌印才能進入?

或許是感覺到她的異樣,上官雲輕握住她的手,並且不時給予輕撫。

“等我人老珠黃,你就不會要我了。”她悠悠然地率先邁步離去,顯然不想理會他的“瘋言瘋語”。

巨大的黑暗裏,靈魂始終掙紮著,嘶吼著一些旁人聽不見的話語。沒有人願意傾聽他的言語,所有人早已臣服在他的威脅之下。

“杜豔玲,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這裏一個多月了,都沒有跟她聯絡,她一定很著急,所以我想跟她報平安。”這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她還想藉由朋友的關懷來衝淡對他感情。

“艾…艾利克斯先生,那現在要怎麽辦?”仆人身體顫抖地問著。

他緊握著她的手指,在治療台邊緩慢的跪下,眼睛始終盯著她。他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意,手指更加的用力,希望能夠留下她,不讓她離去。

“好吧,我就姑且當真?”

“啊…放了我啊…”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幾乎要逼出她的眼淚。

她原本睡得好熟,身體在與毒素戰鬥之後,需要長久的休息。但是睡夢裏總是聽見他叨叨絮絮的聲音,又吼又叫,妨礙她的休息。她以為正在作夢,因為實在難以想像冷靜的布萊克會如此失控,貼著她的臉說著那些挑戰,執意要她醒來殺他。

“布萊克,你說話嘛?”她虛軟無力的撒嬌聲,櫻花如雪般飄在臥室內。

卓天宇突然的問話讓上官雲險些被酒給嗆著。

因為痛使她張開眼想躲,卻清楚地看到他在進入她時的表情,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更顯狂野。

當她已經無法承受而不禁流淚時,猛烈激情的,突然快速地席卷了她,她的小身子劇烈顫栗,整個人被那一陣激潮,遠遠地拋向了天堂盡處……

“雲,你說大嫂本來該是前往意大利,中途卻失蹤了?”

不過在他們趕到後,他先在下午藉著聚餐讓他們先見過聶雅新,同時也在向他們宣告她對自己的重要。

他帶著她先去洗手池旁,拿起長柄的竹瓢子,就往她的雙手倒點水讓她洗一洗,然後也示意她對他這麽做。

“雲,你打算什麽時候娶她進門?”

最後,聶雅新終於看懂,原來丹尼斯是要她陪他出去,他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你向神明許了什麽願望?”他深思地問。

“我…我已經遵照您的吩咐了,我…我要的自由…”娟子顫抖的說著。

屋簷的陰影投射地麵,隨著日頭升空而悄悄移動位置,溫泉池冒出恒溫的蒸氣,模糊了。

她不經心地開地玩笑:“你好會哄女人喔?”

她真蠢?她今天怎麽能穿和服??她還任他進行到這個地步…

佳慧冷然地回答他:“你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行為?”

推開他的臉,她站起身,向卓天宇及張阿九點個頭。“你們慢用。”

她的喜好、她的個姓、她的身體…隻要是屬於她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收藏。

“我要你。”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她趕緊用餐,今天的主角應該是眼前三個男人,不過她怎麽老覺得自己才是主角。

今天還是一更,謝謝大家的喜歡,請大家再淡定些吧。哎……

他的唇覆上她的,阻斷她未完的呢喃?細碎溫存的吻直襲上她的臉及頸項,他的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裳,唇舌不斷地逗弄她,企圖挑起她的熱情,另一手更是往她的下腹摸索,教她完全地降服在他的熱情裏。

仆人在固定用餐時間,就會送來兩份豐盛的餐點擺在房門口地上,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過來打擾他們。

成為他的人,當他的玩伴,永遠留在他身邊?不,她不要,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是不是就會一腳將她踢開,再找個讓他有感覺的女人,那時候她該怎麽辦?離開嗎?還是死賴著他。

上官雲不在房裏?太好了?

她是他一見鍾情的女人,是他所愛的女人,所以他不願傷害她,同時也不願見她沈默不語。

幾天之後,佳慧的身體已經恢複大半,絕世的治療設備雖然不佳,但是人員的優秀彌補了這項缺失,她在眾人的照顧下,逐漸恢複健康。

這更是刺傷了她,若不要她聽那幹嘛要帶她來這裏?

上官雲無法反駁,隻好鬆開他不情願的大手,不過他在聶雅新耳際輕聲告誡她:“隻能去十分鍾,若是十分鍾你還不回來,那我會自己去捉人。”

聶雅新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花癡,怎麽可以看男人看得目不轉睛呢?

上官雲想從她臉上看出個端倪,不過她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讓他不明?她的想法。

(我的話,不容置疑?)說完電話就把對方掛斷了。

青青山色,白櫻花的掰靜靜落下,不惹一絲塵埃。

直到一切結束時,他才將自己的身軀移開,讓她恢複自由。

“佳慧,你醒了?”他驚訝的張大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現在她有了一個報複的機會,一個難得的上天賜給她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才行,她要讓佳慧知道她所謂的“幸福”是會遭到老天的妒忌的。

會是淚嗎?

“現在可怎麽辦呢?”另一仆人問道。

卓天宇的意思他上官雲了解,隻不過聶雅新根本不想待在他身邊,更別說是嫁他了。

“依你的條件,我相信隻要你想要任何一個女人,你就可以得到她。”佳慧世故地說

“喔,那個人是一個古代的小和尚,據說他是因為金閣寺太美,美到他的精神無法承受,他就想親手把它燒掉,讓它永遠保存在自己心中,從此再也不許任何人瞧見。”

太過太多的感覺讓她皺眉,不能叫出聲,隻好一再含緊他。

受不了這甜蜜的折磨,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但身體卻又倔強地想退開。這個舉動惹惱了上官雲,這女人竟想從他身下逃開,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他認定她是他的女人之後。

他滿意地看著聶雅新的裝扮,開口輕道:“走吧?”

這一男一女的儷影,站在幽暗的神社前靜心祈福,不知為何會讓旁人感覺,若是神明不聽他們的祈求,那就實在是太殘忍了?

上官雲眯了眯眼,將她拉過來枕在他身上,“是不是因為丹尼斯的關係?”

惡魔也會掉淚的嗎?

“你要幹什麽?”她驚戒地靠在門上,顫著聲問他。

邪惡的笑容立即浮現;即使已不是第一次和他發生親密接觸,但她的反應永遠像個生澀的處子般敏感。為了不泄露自己眼中的**,她隻好緊閉上眼不看他。

#已屏蔽#

“不準躲?”他不悅地讓自己與她做更緊密的結合,使她沒能成功地逃離,反而更是燒炙了他,他將她硬生生地壓在床上,隻準她感受他的**。

“和誰?”他不希望那個人是她的男朋友,那他說什麽都不會允許的。

“小新,張開眼?看著我。”

她看著他熱情、開懷地和那三個人聊著,他們四個人好像是張網,將彼此圍在其中,讓她這個無關的人覺得自己被排拒在外。

“可是…可是…我覺得不太好…”她支支吾吾。就是覺得很害羞?哪有人白天房門大開,在**做的事嘛?

因為艾利克斯的強烈懇求,娟子終於也能踏出監牢,跟著“絕世”裏最優秀的成員前來日本。

“我想跟我的朋友聯絡。”這是她抬頭看他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好一刻後,佳慧先結束拜拜的儀式,就走出神社外等待他,布萊克一會兒過後,也來到了外頭和她會合。

他不確定佳慧是否能夠聽見,不過他就是無法不說話,說得緩慢而低沉,像是那些話語都是從他靈魂最深處所流泄的。心因為急切而緊縮著,恐懼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一生就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此時,她整個身子就背靠在他屈起的膝頭上,任由他親吻、舔弄、吸含她的纖纖蔥指,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潮紅也越來越深。

她揚眉道:“是你虜獲了我?”

他手握成拳,重重的敲擊在堅硬的地上,從內心發出怒吼,“你聽見了沒有?不要帶走她?我不許你再帶走我在乎的人。”

“以後這裏也是你的房間。”上官雲發現她想要奪門而出,幹脆上前將門鎖上。

出過麽自。他怎敢?怎敢?他怎敢這樣對她??

“其實我可以了解他的獨占欲。?他貼近她的身畔,輕輕地說:“尤其是遇見你之後,我就更加了解了。”

他會讓全部的人都知道她是屬於他的,是他上官雲的女人。

之後他對著天花板大喊大叫,像是在跟誰對話。最讓她懷疑是在作夢的,是因為聽見他總是說著愛她。但是在聽見他狂妄的威脅,若是她死了,就要讓所有人陪葬,把世界變成地獄時,她被強大的怒氣刺激得逐漸清醒。

一頓飯吃下來,她沒說什麽,倒是上官雲,平時見他總是那麽沉默寡言,沒想到他竟也有這麽多話的時候。

她推開娟子身處的木屋,門上精致的風鈴響動著。娟子趴伏在榻榻米上,照例哭得有如淚人兒。她走進內室,在玄關褪了鞋,歎息的走近好友。

“去哪?”

布萊克間隔臥室和溫泉池的門大大敞開,讓明亮的天光照進來,也讓房裏的人兒可以欣賞室外的白櫻樹,和竹籬笆外整個山穀問的風景。

她的眼中帶著抹堅決,讓他想拒絕的話繞在口中硬是說不出口。

“雲,起來了。”她小聲地叫著,不過他像是睡死了似的,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此時的她隻能感受他所帶來的**,他激情地向她狂索,任她在他身下抗議也不加理會,直到她的抗拒轉?嬌喘,再轉?低泣,他都沒減緩他的速度,並在結束前將頭靠在她耳際,低沉地告訴她:“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忘記。”

“要逃走並不容易,布萊克是有了萬全的提防,才會答應帶著你前來的。”佳慧理智的說,倚靠窗台。但是他想不透uljd。

布萊克走進屋子時,所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個景象。他沉默半晌,審視著兩個女人。

她枕在上官雲的胸口上,靜靜地數著他的心跳聲…

“竟敢說得這麽勉強??看我怎麽罰你?”他狠狠撲向她。

佳慧的身子僵硬,半晌後才轉過頭來,烏黑的眸子看著好友,悲哀的情緒深埋在眸中。

“我跟他說,我希望自己對娟子的傷害可以減少到最低點。”

再過了近半個鍾頭,上官雲終於進來了。

他狂吼著,直到喉間疼痛。“該死的,醒過來?你的諾言還沒兌現,沒有付出忠誠,你怎麽能死?”他搖撼著她的身子,然而她仍舊昏迷著,沒有給他任何反應。

他幹脆不理她無用的矜持,直接撚弄她。

天一亮,聶雅新就醒了,昨晚的事她不曾忘記,那是種極大的歡愉。

佳慧離開所屬的木屋,在清幽的小徑上走著,日本式的庭園幽雅寂靜,溪水在夜裏琤琮地流動,偶爾一片楓葉旋轉掉落,被溪水帶離了所屬的樹木,不知飄蕩到何處。

過多的焦躁、憤怒讓他失去理智,他陡然間瘋狂的搖撼佳慧的身子,灼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搜尋著任何她清醒的跡象。

“好的。”

“你怎麽還不願醒來?”他喃喃的低語,低下頭將臉頰貼住她的,無言的將體溫傳達進她彷佛沒有體溫的身子。

“這樣好羞喔.我不要…”她撒嬌地咬住被子的一角。

雅新輕輕點頭,隻要能和朋友聯絡她什麽都好。

“洗手是對神明的尊敬。”他解釋。

他是遊戲人間沒錯,不過若是遇上一個他愛的女人,他抱著跑都來不及了,哪還會在這裏窮蘑菇,搞不好拖到最後人都給弄沒了。

她跨出浴室,趕緊拿了他為她準備的衣服穿在身上。

“以前的日本人在讚美頂級美女時,會說出‘她美得像金閣寺’之類的話。”

從頭至尾,聶雅新的眼睛都是閉上的,她不敢看他充滿占有意味的雙眼,他索求的目光會將她的人給吸了去,她怕自此之後她會因此而無法拒絕他。

“我好幸福。”他突然將下頜貼在她的小肩上喃喃說道,聽得出來他有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她這情況根像是吃了迷幻藥?”一仆人看著躺在床上的佳慧說道。

“我掠奪你的身體、你的自由,囚禁你、羞辱你,記得嗎?我有多麽罪不可赦,你若是不醒來,這個惡魔就將繼續為惡下去,製造更多的悲劇。”

而她的叫聲最後還是消失在他的唇裏,她張開眼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眼裏看到戲弄、取笑的光芒。

“真…真的嗎?”娟子喜極而泣的問著。

他沒好氣地回答她:“我請神明幫幫我,讓我和你可以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喝?她開始在了?”有人驚嚷著。

那聲嬌叫很快被霸氣的唇堵住,室內又恢複安靜。隻是這分安靜,很快就被兩人的粗喘和申吟給掩蓋了。

“你是真的存在嗎?你真的看見這一切了嗎?悲劇不停的發生,在我的世界裏,從來沒有所謂的希望,而當我找尋到了她,你卻又要將她奪走。”他質問著上帝,在這一刻感到全然的絕望。“你是否在玩弄我?放任我在黑暗裏生活下去也就罷了,何必讓我遇見她?給了我一絲希望,看清自身的不堪後,再度將我推入無底的黑暗裏。”他感覺某種潮濕沿著臉頰滑落,卻不明白那是什麽。

兩個都是他買下的奴隸,而在他心中的分量卻有如雲泥之別。他對佳慧甚為重視,而陳娟隻是他用來牽製佳慧的工具。

“我要你記得我是怎麽帶給你歡愉。”

他想親自帶著她看京都、遊京都。

“啊……”她吃驚地、敏感地嬌吟出聲,被他親昵的舉動嚇得全身無力。

她也伸手擁抱娟子,這些日子來,兩人之間的關係比以往更加親密,畢竟世上少有朋友會經曆如此詭譎的命運。她們更加友好,是因為所處的環境中再也沒有可以相信的人。

他好下流?好不要臉?那是她的手,他憑什麽這樣對待她的手?

一定是昨天丹尼斯與她說什麽了。

“隻要有你,我連吃飯、睡覺都不要了。”

不理她的“殘酷批評”,他好整以暇地問:“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適合穿和服?”

他回到她的身邊,再度跪下,捧著她的手,像是捧住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她對他而言,就是最珍貴的。

經過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她不是不明白他對她的好,不過那隻是因為她是他的玩伴,如果有一天他對她厭倦了,她相信他對她的好也將結束,不過她不會讓自己等到那時候,她也有她的自尊。

等一回到他房間,上官雲一把將聶雅新甩上床,人也跟著壓了上去。

“是的,我已經派人在意大利搜尋大嫂的信息,一有消息馬上會傳回中國。”上官雲惆悵是說著。

“娟子,”她語重心長的呼喚好友的名字。“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也想回中國。”緊握著雙手,指甲刺進柔軟的掌心,她用疼痛試著遺忘內心傳來的刺痛。

悲哀猶如滔滔江水,在心中泛濫成災,那是一種徹底的絕望,知道在她離去後,他將會完全的陷溺在黑暗中。在荒漠中行走的人,隻喂給他一小口水喝,讓他得知水的甘甜,卻又無法饜足,是一件最殘酷的事情。

“如果你隻是要我,那就隨你吧,反正我又逃不了。”就像是沒了靈魂的人,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將臉轉向一旁,不讓視線對上他。

直到今天她才真的見識到他所謂的熱情及**,讓她根本無法反抗,隻能沉溺在他的激情索求中。

他們在深夜裏到達日本,在黑暗中驅車前往“絕世”設於京都的落腳處。

佳慧與布萊克待在房裏,兩人已經足足有三天的時間,不曾踏出房門外一步。

“好不容易能夠離開絕世,你怎麽仍舊在哭?”佳慧無奈的問,心中其實也知道好友哭泣的原因。隻是她找不到理由可以安慰對方,總不能上演新亭對泣,每每見到娟子掉淚,她就跟著淚眼滂沱,危急的情況中,需要有人保持理智。

聶雅新在浴室裏猶豫著該怎麽辦時,突然看到放在一旁的浴袍,她馬上穿在身上,雖然過大,但起碼能遮住她的光裸。

“不是我們幹的?”仆人在看到艾利克斯後都很是驚恐的答道。

輕柔、模糊的咕噥聲,突然從美麗女子的嘴唇發出。“剛剛…我們好像瘋了…”

兩人擦幹雙手之後,各自準備一把零錢,就一起走到祭壇前,他又繼續教她:“你把錢丟人奉獻箱後,手掌互拍兩下,再拉大鍾的繩索敲一敲,就可以合掌許願了。”

丹尼斯則是心喜地牽著她的手離去,不難感覺到背後上官雲投射過來的殺人目光。

上官雲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反正他說過,一切都得聽他的。

看著眼前三個各具特色的男人,聶雅新有些笑不出來,因為他們三個人都以玩味的表情看著她。

上官雲邊喝著酒,邊想著卓天宇的話,是啊,自己確實那麽有點愛她,而且是一見鍾情,那他幹嘛還不行動,難不成真要等她離開自己後再後悔。

卡蘭雖然在酒中放入足以致命的毒藥劑量,卻還是沒有辦法取佳慧的姓命。所以那些劑量的毒藥頂多讓她因為痛苦而昏迷,卻還不能置她於死地。

她看了看上官雲的大掌,正思考著要怎麽掙開他的手。

當兩人的衣服全被褪下時,他饑渴的想與她結合,不允許她的閃避。

(是嗎?那很好,明天你就可以回中國了。)電話那頭的傳來娟子盼望已久的答案。

那是一件剪裁十分合宜且高雅的禮服,她不明白為什麽他要自己穿上這套禮服,雖然衣服很美,不過現在她一點也沒有心思欣賞,她想要知道的是為什麽她得換衣服。

他們已經失去老大了,要是在失去大嫂,那他們還對得起老大的在天之靈嗎?

遊園路徑約莫隻有三公尺寬,還用鐵絲線一路區隔,就是不準觀光客太過靠近這座一級古跡。

他不相信自己還會有淚,但是眼前就是因為水霧而朦朧不清。完美的墨眼流下淚水。

她靠在門邊聽著外麵有無動靜,然後才打開門先伸出頭去探個究竟。

“不能不要。”身上也是的他,回來覆在她的身體上,愛憐地撫摸她柔絹般的皮膚。

“好,不過隻能通電話,你不可以出去。”他怕一放她出去,她會從此消失不見。

她的手愈來愈冰涼,氣若遊絲,輕微得讓人難以發現。

上官雲隻在腰際圍了條毛巾,頭發還濕淥淥地滴著水,這樣的他顯得更迷人。

“你怎麽可以這樣?”她越想越嘔,越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氣,於是轉過頭不打算理會他。

聽見他愈說愈離諧,她終於凝聚所有的力氣,將被他捧在手中的左手用力一抬,拉住他的衣襟。不過身體太過虛弱,她的手拉不動他的衣襟,隻足軟軟的搭在他胸前。

“呀——”

(喂?)

一波熱情未退,她的歇息尚未開始,他的另一波激情再至,連讓她反抗的機會都不打算給她。

“小女.奴?小女.奴?小女.奴”他像一隻撒嬌的野貓,直往她的胸前膩去。

他的這句話讓聶雅新有些不著頭緒,她人就在他身下,根本沒有辦法逃離,就算她能離開他的懷抱,她還是離不開這個房間。

“我對她非常抱歉?”她不在乎地說。“那你呢?你何不告訴我,你又許了什麽願望?”

“你…難道你要告訴我,你也想毀了我?”

“還是要我幫你,那我倒是很樂意。”他邊擦頭邊威脅她。

“她是聶雅新。”除了名字,上官雲沒有多作其他的介紹,不過那三個人好像也不需要上官雲更多的說明。

“我隻是想看看你會有什麽反應。”

“不必問這麽多。”上官雲摟過她的腰,強迫她緊靠在自己身邊,對於她的拒絕配合他一點也不在意。

“喂,雲,丹尼斯那小子不會對她怎麽樣的。”卓天宇看得出兄弟對聶雅新的愛意很深,否則他不會這麽在意。

到了最接近金閣寺的湖邊圍欄,布萊克指著在水一方的它說:“它的牆壁上貼的都是純金的金箔。”

“我是張阿九。”張阿九向她招個手,不過臉上沒啥笑容。

聶雅新被上官雲給帶到一間房間,這房間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的房間,因為裏頭的擺設太過陽剛,太過暗沈。

她總是感覺他們之間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他又何必這麽哄騙她呢?

他不會要她換好衣服後,呆呆地在房裏坐著吧?

上官雲欺身封住她柔嫩的唇,這是他一直渴望的氣息,也是他亟欲想要擁有的。她是屬於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她,他不隻是想征服她,而是想徹底將她留在身邊。

“我要看你,看你的全部。”他笑得很邪惡。

而雅新見他在洗澡,馬上轉身走到門邊,想要轉動門的把手,可惜不管她怎麽轉動就是轉不動它。

“不可以…好癢…”她格格輕笑。

“雲,你的意思呢?”卓天宇也沒有注意的問著。

當布萊克驚愕的抬起頭來時,她才看見他的容貌。明明隻是昏厥一些時候,怎麽他臉上的痛苦竟像是永恒?有某些**漫流到她的手腕,濕而溫熱,給了她些許溫暖。

然而日本人一向是非常有禮自製的民族,即使真的看見什麽人,他們也不會貿貿然過來打擾人家,也因而他們兩人一路上,就悠閑地夾雜在高中生旅行團體、中年歐巴桑、歐吉桑、和一群小朋友中安適地走著、看著。

她很納悶為何大白天的要她衝澡,雖說天氣熱容易流汗,但也不必這麽大費周章。

她見狀,恐懼地馬上衝進浴室,連衣服也忘了拿。

艾利克斯猛然轉頭過去看,隻見佳慧香肩半露,右邊的就快要露出衣服外麵了,當下他馬上脫了外套給她披上。

在他瘋狂的說著要是她沒醒來,就要讓島上所有的無辜仆人陪葬時,佳慧的另一隻手緩慢的握成拳頭,彎彎的眉也蹙得緊緊的。

“雲…不要,聽我說…”

遊園路徑繞過了整座金閣寺,來到了園內的神社前,布萊克提議:“我們來拜拜祈福吧。”

“怎麽會有這種變態?”她驚喊。怎麽有人舍得傷害那麽美的建築物?她真不敢相信?

“那怎麽行。”她輕拍他的頭頂,把他當成小朋友。

總是質疑上帝的存在,因為太多的時候他的生命裏隻有悲劇,詢問蒼天,而蒼天總是無語。生平第一次,他為了佳慧而祈求,卻悲哀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祈求什麽。

娟子經過這幾天的休息她的精神好了些,她現在很妒忌佳慧,二人同是奴隸的身份,為什麽她竟然被布萊克夜夜寵愛著,每晚他們的歡愛的叫喊聲都能傳進她的耳朵,讓她孤枕難眠。

隻是佳慧已經被他挑逗得無心欣賞,她害羞地叫道:“不要?”蜷縮起**裸的身子。

正當她被看得不自在時,菜被端了上來。她還是不太明白?

雅新不敢相信地瞪著他,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不安,她從他眼中看出他的決心,他真的不打算放她走,那她該怎麽辦?

上官雲看著她,被她一身的風情給迷住,就是這副身軀讓他著迷,這張臉孔讓他迷戀,讓他想不愛她都不行。

“醒過來啊,你怎麽可以就這樣,殘忍的離去?。”他溫柔的搖撼她,發現體力隨著她冰冷的身軀慢慢的流失,黑暗在一旁伺機而動,要將他吞噬,他隻能緊緊攀住她。

當她一切都準備就緒時,還是沒有看到上官雲的人。

“我不要。”

他根本不想聽,他現在隻想做……隻想好好和她**,讓她明白她對他的影響力。

沒有人理解他的世界,他也不期待有人能夠了解。一直以來,為了奪取利益,這雙手沾滿血腥,早以為自己的心已被黑暗蠶食。這世上沒有他在乎的人,沒有他愛的人,那麽這個世界是天堂或是地獄,對他而言又有何差別?

“我隻能說,你快把我給迷死了?”他的眼眸中交織著柔情和霸道的占有欲。

不知為何,她突然感覺下腹暖流波動,連雙腿間都潮熱起來。

“把照顧她的事情交給別人,你的工作是滿足我的一切需求。而我最基本的需求,就是要你隨時待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他無情的下令,手落在她的長發上,緩慢滑動著。

然後布萊克抱起佳慧回到住處,改變抱她的方式,將她的兩隻小手掌,分別包在自己的手掌心中,並低頭含住了她的右手指尖。

“美女,我是丹尼斯。”丹尼斯是裏頭最熱情的一個,他握住聶雅新的手並吻了它,讓她吃了一驚地收回手。

當兩人在寺門前買了門票走進遊園路徑時,兒乎所有觀光客都在暗中偷偷打量這對絕麗的人兒。

如果兩人注定沒有未來,他至少也要擁有這些。

佳慧低喃了幾句,卻發不出聲音,她不悅的皺眉,繼續掙紮著想要說話。他連忙低下頭去,將耳朵湊到她嘴旁邊,仔細佳慧她急著要說出的話語。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因為長久的監禁,加上心情的憂鬱,娟子生了一場大病,在悉心的調養照顧下才慢慢恢複健康。照顧好友時,佳慧的心中始終有著罪惡感,忍不住臆測,若是那晚沒有要求布萊克買下娟子,或許她會有比自己更好的際遇,而非隻是淪為一項威脅的工具。

第一次出遊的景點,他們選擇離絕世最近的衣笠山麓的“絲絹之路”,這條散步路線的頭一站就是金閣寺。

“這是怎麽一回事?是誰讓她吃藥的?”剛一進門的艾利克斯怒氣衝天地問道。

當布萊克和佳慧終於從日夜繾綣的房間走出來,兩人就一起讓司機開車載出門。

“自從你出現之後,我再也不要別人了。”

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他此時睡得正舒服,一點也沒察覺到她已清醒,她在他胸前拍了拍,見他沒反應。

布萊克沒有發現,在他狂亂的低語時,佳慧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的臉始終埋在她的手腕之間,急促的說著,沒看到她的眼睫猶如初生蝴蝶般輕顫。

不知過了多久的飛翔,終於緩緩著地,佳慧泛著粉紅色的**,最後一個波浪平息下來。

“啊…”上官雲突來的舉動讓她嚇得大叫。

“沒有人???”她的語氣比北極的冬天更冷。

上官雲在確定宋佳慧在意大利失蹤後,便馬上通知其他三位夥伴。

“髒死了?身為絕世的高級領導人,你怎麽能這麽對待女姓?”她忙不迭抽起桌上的紙巾,擦去他留在手上的印記。

見她仍無動靜,他丟掉擦拭頭發的毛巾,朝她走去。

她想將手甩開,但他卻握得更緊,似乎不打算放開她的手。

布萊克從不曾感到如此無助,在旁人麵前他是威嚴而難以侵犯的,但是不停的追求利益,隻造成心中更大的空洞。那都不是他所要的,而他偏偏又保護不了他真正在乎的。

彷佛感受到他的到來,佳慧抬起頭來,接觸到他的目光。

房裏的男人和女人,在這刻意與世隔絕的美麗空間裏,已然化成兩隻日夜糾纏的野獸,不斷地擁抱、**,不斷地朝對方需索更多。

為什麽上官雲要她來見他的朋友,她又不是他的什麽人…難道是因為他認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帶她來見他的朋友?

不知何時,整個狀況她早已失去了掌控權…

他走進浴室,不一會兒雅新便聽到衝水聲,顯然他正在洗澡。

她太累了,累得沒法跟他吵,沒法跟他說話,連她一開始想好的話都給忘了,她隻想睡覺。

隻有佳慧,她的光芒照亮了他的世界,驅逐了那些黑暗。

他的臥室外的溫泉旁邊,種植了不少白櫻樹,白色花朵盛開得有如積雪,在清晨的微風和陽光裏,更是仿佛發著亮光般輕顫。

想要退出這個房間。“你帶我來你房間幹什麽?”她不要來他房間,這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了。

上官雲摟著聶雅新走進餐廳時,她就發現氣氛不太一樣,眼前的人全都是她不認識的。

就在她一心想要打開門時,浴室的門打了開來,她驚得轉過頭去。

他緩慢的勾起嘴角,笑容裏有著嘲弄,邁開步伐,沉穩的走到佳慧身邊。“為什麽沒有待在屬於你的地方?”回房後看不見她的身影,他有些不悅。

“對不起,我太過沮喪了。”她握著佳慧的手,淚水仍舊鎖不住。攀住佳慧,她軟弱的依靠著對方哭泣。

“哼?”他緩緩放開對她雙手的控製。

“以後這裏就是你的房間。”

等她在浴室裏洗好澡後,已過了一個鍾頭,而她這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忘了拿衣服了。

然而,當布萊克再度因為毒品事務,必須前往日本時,平靜的假象宛如春水上的薄冰,全然龜裂融解。

“你是天下最無敵的女人了,你虜獲撒旦的心。”

為了她,他不僅將所有公事挪開到以後再處理,連艾利克斯那邊,他都跟他事先約法三章過,不讓他們有任何借口,特地跑來找麻煩、甚至打擾兩人世界。

不管如何,她絕不答應,就算他現在已擁有她的人。

“我不是已經在做了嗎?”他握緊她的纖手,也不想去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他知道在她心中一直有著離去的念頭,唯有將她緊緊地係在他身邊她才不會消失。

“你不是說要對我忠誠嗎?你就這樣逃離開你的主人嗎?”他緩慢的說著每個字,讓那些聲音能滲透進她的意識。他的嘴勾起一絲微笑,想起她平日的驕傲行徑。那抹笑在此刻看來如此蒼涼,不像是成年男子的笑容,倒像是垂垂老朽的笑。

“我不要住在這裏,請你另行給我安排個房間。”這個房間充滿他的氣息,這股氣息令她不能自由呼吸。

聽到她的話,男人輕笑出聲,寵愛地親吻她的雪背。

激情過後,高大勇健的男軀,安靜覆蓋在香馥的**上久久,幾乎是形成定格,時間似乎也停止流轉。

不過聶雅新已沒有過多的力氣,她隻是輕輕地縮起身子。

“可惡?”張阿九暗自咒?他不相信大嫂怎麽會在意大利無緣無故的就憑空消失了呢?

“也許日本是怕有人又臨時起意,去放一把火把它給燒了。”他笑道。

他對著天花板大叫著,沒有鬆開佳慧的手。

一等她入座,上官雲才向她介紹:“小新,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想到這裏,他才驚覺時間已過了半個鍾頭,而丹尼斯和聶雅新兩人竟還沒回來?

一連試了幾次還是沒效,氣得她衝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在他耳邊大叫。“雲?”

他們交談的時候,身旁的人們早就紛紛湧上前去做這些事,不時能聽到錢幣敲打在木製奉獻箱裏的好聽聲音,還有左右梁木上頭兩座大鍾純樸的當當響。

“幸福啊…”她翻個身麵對他,若有所思地輕撫他俊美的輪廓。

佳慧看來如此脆弱,她與生俱來的精神彷佛流散了、消失了,此時的她蒼白羸弱,肌膚是冰涼的,手指更是冷得像冰塊。原來她這麽嬌小,隻是平日裏那些驕傲在支撐著她,讓她看來凜然不可侵犯。他見過她的各種驕傲,卻甚少看見她的脆弱。

“你快放開我?”她驚慌地叫道,隻因他的得寸進尺,真的讓她好害怕?

“我從不禱告,像我這種人沒有資格呼喚神的名字,而我總是抱著懷疑。”他仍在笑,笑聲裏帶著化不開的悲哀,以及絕望的嘲諷,讓旁人聽到都會心痛。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許你再殺人。”她宣布道。

“你剛才醒著?”她剛剛羞得不知如何自處,而他竟是醒著的?“你太過分了,明明醒了。”她推開他想起身,不管怎麽樣她總有生氣的權利。

而丹尼斯顯然已等不及了,他直接開口問魁皇:“狐狸雲,你的女人可以陪我去外麵走走嗎?”丹尼斯沒有忽略上官雲眼中的不悅,所以他又開口:“我們來者是客,你應該不會拒絕才是吧?”

不過她的心情在這時多少好了些,因為至少他並沒有忽略她的存在。

“現在不排除是有人口販子將其擄走,但是不管怎樣,我都會盡全力找到大嫂的。”

“我來看看娟子,這是她這些天來第一次離開絕世,再說她前些日子才生了一場大病,需要照顧。”她靜靜的說,隨著他的靠近,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氣味。男姓的麝香味,以及淡淡的煙草味。

吞咽幾下,讓疼痛的喉嚨能夠得到濕潤後,她才能開口。手仍是搭在他胸前,奮力的抓著,好加強她的語氣。

“如果可能,我也不想為你心動,但是我已經無法控製我自己了。”他雖然沒有情結,但是此時的他非常的妒忌那個叫“風”的男人。

上官雲這時也正好看向她,兩人的目光,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害羞地轉開臉。

她不知道好友竟會如此看待她。所以當聽見這項指控時,她幾乎歎息。

“可以嗎?”

佳慧訝異地讚歎:“感覺起來好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