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千裏白龍駒

雲天衝一臉驚訝的說道:“不是留給我的?難道還是留給你的不成?”

小風箏道:“當然是留給我的。”

雲天衝一臉疑問的看著他,道:“你怎麽知道爹爹是留給你的?”

小風箏道:“我和義父呆在一起的日子是最長的,義父最疼愛我了,所以,他的淩霜劍是留給我的。”

雲天衝道:“你,你······把淩霜劍還給我,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哼!”小風箏說道,“香香,你先出去,等一會兒這裏不管發生什麽事,你們都不許進來。”

香香道:“是。”她看著小風箏一臉憤怒的樣子,再看看雲天衝,一臉的驚恐,她看了看雲天衝走出了營帳。

雲天衝怒道:“快把淩霜劍還給我!”

“我不!”小風箏道,“有本事你自己過來拿。”

說著,小風箏轉身走了去。

雲天衝一臉惱怒,他猛的縱身飛身上前,一把抱著小風箏把她往空中一扔,雙手抓著她的兩隻腳,小風箏當即站立不穩,東搖西晃起來,幾欲傾倒。

小風箏道:“你,你,你幹什麽,放,放,放我下來,啊,啊······”

小風箏大叫著。

雲天衝道:“把淩霜劍還給我,我就放你下來。”

小風箏一臉驚恐,唯恐摔下去,道:“好,好,好,我還給你,你,你,你快放我下來。”

雲天衝聽到這話把小風箏放了下來。

小風箏蹲坐在地上,額頭冷汗指出,不住的喘息著。

雲天衝俯下身子道:“把淩霜劍拿來。”

小風箏怒視著他,小風箏猛的站起身來,雲天衝忽的倒了下去,身體動彈不得。

雲天衝不住的大笑,道:“你,你,你好卑鄙,你竟敢偷襲我,哈哈,哈哈。”

小風箏站起身來說道:“水姐姐教我的還真有用,看來用這一招治你再好不過了,嗬嗬,嗬嗬。”

雲天衝笑的眼淚都快出了來,道:“小,小,小風箏你快放了我。”

小風箏道:“你現在還給我搶不搶淩霜劍了?”

雲天衝躺在地上笑著說道:“不搶了,不搶了,哈哈,哈哈。”

小風箏道:“淩霜劍是義父留給你的還是留給我的?”

雲天衝道:“留給你的,你的,你快放了我,我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小風箏俯下身子拔下雲天衝身上的數十根銀針,雲天衝當即停止了大笑,躺在地上喘息著。

小風箏蹲在雲天衝的身體旁邊看著雲天衝的慘狀不禁大笑了起來。

雲天衝一臉的惱怒,他一把拉著小風箏的胳膊把她拉倒在地上,小風箏欲要站起,雲天衝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小風箏用力掙脫著卻掙脫不了。

小風箏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雲天衝,雲天衝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二人忽然一陣臉紅,雲天衝忙從她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小風箏看著他,一臉的微笑,她突然坐起身來,抱著雲天衝的臉龐輕輕地吻了上去。

雲天衝一動不動的望著她,整個身體好像僵硬了般。

次日清晨。

九天玄女宮的人已經連夜從泰山腳下回了去,雲天衝本想去九天玄女宮的營帳找水天心和雷靂婷,沒想到晚到了一步,營帳處已經空無一物,雲天衝隻好上泰山把五行天魔教和中原武林聯盟成功的事情向眾人說了一遍,眾人一陣大喜。

中午時分,中原武林眾人從泰山下了來,五行天魔教也早已拔營回到雲南一帶,雲天衝則一個人向九天玄女宮出發。

雲天衝正走著,身後一陣馬蹄聲傳來,雲天衝回頭望去,小風箏騎著一匹黑馬,香香騎著一匹紅馬,蓮兒心騎了一匹赤色的馬過了來,後麵還跟了一匹白色的馬,四匹馬個個肌腱雄壯。

走到了跟前,三人翻身下馬,小風箏牽著那匹白馬走到了雲天衝跟前,道:“你的那匹白馬被我殺了,現在我送你一匹更好的,千裏白龍駒,日行千裏。”

雲天衝接過馬韁繩,道:“謝謝。”

他摸了一下那千裏白龍駒的脖頸,那千裏白龍駒仰天一聲長嘶,那聲音震天徹地,清脆洪亮。

雲天衝道:“真是一匹好馬!”

小風箏道:“你見到了水姐姐,記住代我向她和你們的孩子問好。”

雲天衝點了點頭,翻身上馬,勒緊馬韁繩離了去。

小風箏看著雲天衝遠離的背影,眼眶裏淚珠不停地打著轉。

白色的千裏白龍駒,白色的衣服,香香看著雲天衝離去,心裏也不禁一陣陣悲傷,匆匆的相遇,匆匆的離去,想留卻總留不住他的人,就算留住他的人卻也留不住他的心,難道這就是緣分,有緣無分,隻能讓人徒傷心。

香香抽泣了一下,走到小風箏跟前說道:“教主,我知道你不想公子走,你很想他能留下來。”

“想又能怎麽樣。”小風箏道,“就算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又何必自添煩惱呢?不見時萬分想念,相見時又是煩惱無限,相見,還不如不見的好,哎!我們走吧。”

說罷翻身上馬離了去,香香也深深地歎了口氣騎馬跟了上去。

水天心和雷靂婷走了一天,傍晚時分到了九天玄女宮,水天心和雷靂婷正要進去。

門前的幾個白衣女子攔住了說道:“鏡水宮外人不得入內,請姑娘在外麵等候。”

雷靂婷看了看水天心,水天心望了望雷靂婷,道:“婷妹,你先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娘的傷勢怎麽樣了?”

雷靂婷點了點頭。

水天心跟著史冰玉走了進去,雷靂婷一個人站在那裏等待著。

流水潺潺,鳥語花香。

幾間小木屋依山傍水,門前群山林立,直插雲天,山上一條瀑布流下,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水花濺在木屋的房頂,木屋中頓時多了幾分涼意,水是從木屋下麵流過的,“嘩嘩”的流水的聲音清脆悅耳。

木屋門外的走廊上,水雲聖母坐在那裏打坐運功療傷,半個時辰過後,水雲聖母站起身來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股股花香竄入鼻孔,全身一陣舒服。

金玉郎從一旁走了過來,走到水雲聖母跟前,拱手道:“大師伯,你的傷怎麽樣了?”

水雲聖母道:“不礙事了,郎兒,你的父母呢?我怎麽從來沒聽你師父給我提起過你的父母。”

金玉郎一臉惆悵的說道:“我娘在我兩歲的時候就死了,至於我爹······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我從小是由師父養大的。”

水雲聖母聽了一陣歎噓,過了會兒,道:“我聽說你的師父有兩個女兒,她們現在怎麽樣了?”

金玉郎道:“兩位師妹都死了。”

”死了!“水雲聖母聽了一陣大驚,道:“她們怎麽死的?”

金玉郎道:“五年前,兩位師妹先後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死了,師娘悲痛之下也死了。”

水雲聖母道:“你師父和你師娘死之前沒告訴你的身世嗎?”

金玉郎道:“我師父臨死的時候給了我一塊玉佩,他說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遞給水雲聖母,水雲聖母看後一臉吃驚,金玉郎一臉惆悵並沒有注意到水雲聖母奇怪的表情,水雲聖母馬上調節一下自己的表情。

水雲聖母看到那塊玉佩,玉佩透明清澈,晶瑩透明,玉佩上麵隱約刻著一個“霜”字,那字很小但是很亮,水雲聖母還是看到了。

水雲聖母把玉佩還給金玉郎,金玉郎放入懷中走了去。

金玉郎走後,水雲聖母不禁一臉傷感,她從來沒這般過,但是一看到那塊玉佩,她的心不禁一陣冰涼,好像一大塊寒冰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冰冷徹骨。

水雲聖母當然認得那塊玉佩,那塊玉佩並不是很名貴但卻很是特別,那玉佩上的那個小小的“霜”子好像一根利刺般刺入水雲聖母的眼睛、心口,鮮血不禁的流出。

水雲聖母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事來,那一年對她來說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年雲大俠和柳葉兒在萬柳山莊結婚,水雲聖母馬不停蹄的趕到萬柳山莊,她一路流著淚,流著血。

水雲聖母趕到萬柳山莊時雲大俠正在和柳葉兒舉行婚禮,萬柳山莊,群雄林立,水雲聖母推開萬柳山莊的大門走了進去,眾人不禁一陣大驚,雲大俠也是一臉大驚。

水雲聖母的眼睛裏滿是怒火,她死死地盯著雲大俠好像在注視著自己的殺父仇人般,頓時,熱鬧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柳葉兒頭上蒙著紅蓋頭,她忽然覺得周圍靜的出奇,靜的可怕,她揭下紅蓋頭望去,一臉吃驚。

水雲聖母慢慢的走到雲大俠身邊,雲大俠頓覺一股危險正在慢慢的逼近,柳葉兒站在雲大俠身邊注視著水雲聖母走來。

水雲聖母道:“雲大俠,柳姑娘,恭喜兩位了,我不請自來兩位不會不歡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