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明爭暗搶

內心的好奇驅使著雲衝兒,他心裏想道:“我一定要見見這個尊主,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人?”

雲衝兒和小風箏正要跟著蓮兒心走去。

突然。

一支箭“嗖”的一下飛了來,把空氣撕割開來。

那支箭射在雲衝兒的腳前。

雲衝兒一陣大驚。

那支箭隻要再往後一點就能射到他了。

突然又是幾十支箭從四麵八方射來。

那箭射來,相互交叉著,把那幾個侍女困在其中。

幾個人頓時動彈不得。

小風箏抱著雲衝兒的肩膀一陣大叫。

蓮兒心剛拔出腰中的短刀,隻聽的“鐺”的一下,那把短刀掉落在了地上。

蓮兒心的手臂一陣酸麻,又是數十支箭射飛來。

蓮兒心整個人被箭包圍著,四肢動彈不得。

箭停了下來,整個地麵像是刺蝟的身上插滿了刺一般。

旁邊一群灰褐色衣服的人手裏拿著弓,背上背著箭,腰裏別著彎刀跑了過來。

雲衝兒一眼便認出了那些人正是他昨天在官道上見到的那些怪人。

領頭的那個人正是騎毛驢的大漢。

那大漢跑上前忽的跪了下。

灰褐色衣服的人也連忙跪下,齊聲道:“參見少主、公子。”

雲衝兒和小風箏一臉大驚。

雲衝兒心裏想道:“怎麽這些怪人都叫我公子,難道他們都認識我嗎?可我都不認識他們啊!”

他又冷靜的想了一下,暗道:“原來這些灰褐色衣服的人和蓮兒心還有那廣東五虎王,以及火字營的營主凶神,土字營的營主惡煞都是一夥的。

他們都聽命於一個叫尊主的人,那他們為什麽都要爭著抓我和小風箏呢?

聽他們說抓了我們回去就要做什麽護法,難道他們這些人都爭著想做什麽護法。

難怪抓了我們對我們又敬友怕,害怕我們在那個尊主麵前說錯話。

他們就做不成什麽護法了。”

雲衝兒和小風箏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那些灰褐色衣服的人仍就跪在那裏。

忽然。

雲衝兒眼前一道金光閃過。

一群手執黃金刀的數十個人飛了過來。

那些灰褐色衣服的人忙起身拔出腰中的彎刀圍成一個圓圈把雲衝兒和小風箏護在背後。

那些手執黃金刀的人衝上前來。

灰褐色衣服的人提刀迎上前去,雙方戰成一團。

雲衝兒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是怎麽回事。

一群手執白銀刀的人從上麵直衝下來。

那個騎毛驢的大漢搭弓射箭,一箭射去。

那幾個手執白銀刀的人手中的刀“鐺”的一下掉在地上,手臂一陣酸麻。

幾個灰褐色衣服的人上前製住了那些人,忽然又有幾個手執黃金白銀刀的人在眼前一晃。

雲衝兒和小風箏被一張漁網罩了住。

雲衝兒和小風箏掙紮著。

那幾個人欲上前抓住雲衝兒和小風箏。

雲衝兒和小風箏覺得腳踝處被人猛的抓了一下。

雲衝兒低頭看去,兩隻手從土裏伸出來抓住了他。

小風箏看見地上伸出來的手“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聲音剛落。

雲衝兒和小風箏兩個人竟被拽到了地下。

那些手執黃金刀和白銀刀的人抓了個空,幾個人剛想要跳入地上的洞穴。

突然。

數十支箭飛了來,正中那幾個人肩上的衣服,幾個人一陣驚恐。

那騎毛驢的大漢走上前去。

此時手執黃金刀和白銀刀的人已全被灰褐色衣服的人製了住。

那騎毛驢的大漢對那些人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營主鬼斧,就說少主和公子已經到了我們木字營和水字營的手中了。

左右護法我和水字營營主修羅做定了,讓你們門主死了這條心吧,你們若是再來搗亂,我就不客氣了。”

那騎毛驢的大汗正是五行天魔教木字營營主神弓。

神弓說完話。

灰褐色衣服的人便放了那些手執黃金刀和白銀刀的人。

金字營的人狼狽離了去。

雲衝兒和小風箏被拽進了地下。

幾個人馱著雲衝兒和小風箏奔了去。

雲衝兒四周看了一下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提前挖好的地道。

他還以為世上真的有什麽鬼靈之說呢?

以為那些手是地獄裏的惡鬼伸出來的呢?

那些人馱著雲衝兒和小風箏奔跑了半個時辰左右。

雲衝兒才看到陽光。

從地下出來後。

雲衝兒發現自己在一個大院子裏,自己滿身灰塵的站在那裏。

小風箏更是一臉塵土髒兮兮的站在那裏,像個小花貓般。

雲衝兒再看那些帶他來的人。

個個一身灰褐色的衣服帽子。

一塊灰褐色的麵罩罩住了整個臉。

那些人突然跪下,齊聲叫道:“參見少主,公子。”

這些話雲衝兒已經不是第一遍聽了,也就不奇怪了。

一個白衣白發的中年婦女慢慢的走了過來。

她後麵跟了數十個白衣少女。

那中年婦女正是雲衝兒昨日在官道上見到的那個騎駱駝的女人。

那婦女正是五行天魔教的水字營營主修羅。

修羅走到雲衝兒和小風箏跟前。

那神弓此刻也已從房頂躍到了雲衝兒和小風箏麵前。

兩人同時俯身跪下,說道:“屬下參見少主,公子。”

雲衝兒回了聲:“兩位請起。”

神弓和修羅站了起來。

修羅道:“香香特使。”

身後一個白衣女子走了過來。

那女子正是雲衝兒昨日見到的那個用腳尖站在駱駝駝峰上麵的小女孩。

修羅道:“香香特使,請您帶少主和公子去沐浴更衣。”

雲衝兒見那女子竟對這白衣小女孩這般客氣,稱呼她為“您”了。

但聽了那女子喊她“香香特使”,想到這小女孩的權力、地位定是比她高,她才會這般稱呼她。

香香走上前說道:“少主,公子請。”

雲衝兒和小風箏跟著她走了去。

沐浴完後。

香香拿了件白色的新衣服給雲衝兒。

雲衝兒穿了上,人立刻精神了許多。

香香給小風箏拿了一件紫色的衣服幫她換上。

雲衝兒和小風箏跟著香香來到客廳。

神弓和修羅已經擺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

桌子旁邊站著幾個白衣少女,個個都十七八歲的樣子,彎著身子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雲衝兒和小風箏走到了跟前。

香香道:“兩位營主,少主和公子到了。”

說完退到一旁。

神弓和修羅躬身行禮道:“少主,公子,請用膳。”

雲衝兒和小風箏坐了下。

神弓和修羅也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雲衝兒聽到那些人喊那小女孩為“香香特使”想到那“特使”二字定是她的身份,“香香”也就是她的名字了。

她作為特使對自己竟這般畢恭畢敬,看來這“少主,公子”的身份定是比她高了,至於這兩位“營主”更是不用說了。

雲衝兒道:“香香,你也過來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說罷,香香走過去坐了下。

香香道:“謝公子。”

雲衝兒又說道:“還有你們兩位也一起過來吃吧,這麽多東西,我們又怎麽吃得完呢?”

神弓和修羅拱手拜道:“多謝公子。”

說完,慢慢的走上前坐了下。

雲衝兒和小風箏拿起筷子夾著菜來吃。

兩個人早已是肚腹空空,饑餓難忍。

見到滿桌的飯菜不覺口水直流,也不管它有毒沒毒先吃飽再說。

兩個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香香坐在一旁看著淡淡的笑了一下。

吃罷飯。

一旁的白衣少女撤去碗筷。

雲衝兒和小風箏坐在那裏打著嗝。

神弓緊緊地盯著雲衝兒,道:“像,真像,簡直太像了,太像了。”

雲衝兒一臉驚異,不知他在說什麽。

修羅道:“你再看看少主,更像,和大小姐簡直一模一樣。”

小風箏一團疑惑,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像不像的,像什麽啊?”

神弓和修羅當即站起身來,躬身行禮。

修羅道:“屬下在說少主和大小姐長的像。”

小風箏道:“大小姐,大小姐又是誰?”

修羅道:“少主難道不知大小姐是誰?”

小風箏道:“我為什麽一定要知道她是誰?你告訴我她是誰?”

修羅道:“大小姐就是少主你的娘親穆蘭星穆大小姐啊!前任的水字營營主”

小風箏一陣大驚。

她忽然想起雲大俠臨終時曾告訴過她她父母的名字正是風波平和穆蘭星。

小風箏道:“那風波平又是誰?”

修羅道:“風三爺就是少主您的父親了,前任土字營的營主,不過,屬下勸少主日後見到尊主,切莫在他老人家麵前提起風三爺。”

小風箏更是疑惑不解,心下想道:“我爹爹什麽時候成風三爺了,三爺,三爺,那大爺和二爺又是誰?

還有尊主又是誰?

為什麽不能在尊主麵前提起我父親的名字?”

小風箏道:“你們為什麽要叫我少主?”

神弓道:“因為少主您是大小姐的親女兒,尊主他老人家的親外孫女,五行天魔教未來的教主,所以我們稱呼你為少主”

小風箏暗道:“原來自己的娘親竟是五行天魔教尊主的女兒,自己是尊主的外孫女,未來的五行天魔教的教主,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