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塵封往事
“是的，我明白。”
雖然還是個小女孩，但她並沒有表現出這個年齡該有的情緒化。
原本應該爛漫長大的女孩被迫成長可不少。
“高層的建議是，想對你進行監察……當然，我暫時回絕了這個建議。”
之前，哈利對海娜的檢察數與式 冒犯了，現在他認為該用另一種更好的方式去緩解這個問題。
“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海娜開始擔心起來。
“我在揮動魔杖的時候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受，就像一個快要爆炸的氣球。”
如果超過了氣球本身最大的膨脹限度，氣球就會爆炸，這是雇傭質疑的事情。
她先前見識到了凡克的極端針對，一開始還以為他隻是固執的想抓一個人快點了結碧曼的案子。
後來在跟他對戰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他跟煉金師或許不是一夥人，但一定都沒有好注意。
“我去問過奧維斯教授，她曾經讓你喝下了能量抑製劑對嗎？”
哈利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去觀察海娜的眼睛。
“是的，我覺得……是好的，至少不會莫名其妙的用那些我自己都沒見過的咒語了？”
如果現在聽海娜說話的人不是哈利和海格，那這個人肯定會認為海娜在炫耀。
她並不了解自己的天賦，也不懂為什麽自己會懂那麽多咒語。
她偶爾會覺得恐懼，因為天賦這個東西對她來說是一片未知。
“不，其實完全可以不用這麽想，海娜。”
“你的天賦是命運定下來的，但是它同時也在向你索要代價。”
“你的身體，海娜，你的身體狀況有些糟糕，而且在慢慢的，加劇。”
“說實話哈利，我很少看到這種現象。”
海格指的就是十三歲的海娜，由醫院的檢查結果來看，已經是十八歲的身體年齡了。
上一次在魔法醫院時，海娜的負責醫師告訴哈利，海娜的身體出現了超出她年齡段的增長，這種身體機能增長在她年輕的時候會讓她更成熟，或者是魔法方麵，或者是性格方麵。
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就算是巫師也不例外。
身體的國人快速增長會讓身體加速走向死亡，這就是梟絡最開始所擔心的。
“也許你不知道海娜，因為你的奧維斯教授不願意我提這些，當然，我們接觸得並不多。”
“在她還年輕的時候，她跟你一樣有著普通巫師不能觸及的天賦，但同時承受著痛苦。”
海娜歪了一下頭，不自覺的把手中的杯子捏緊 ，思考的看向海格。
“她成長得太快，這就意味著她會更快死去。”
海格說完了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一些不能跟孩子說的。
“哦，我不該說的……”
他與哈利對視，好像是在 懺悔著剛才說的。
哈利搖搖頭，海娜遲早會知道的，她正在麵對這件事情，她也必須麵對。
“沒關係……”
她已經猜到了不少，她聽見過魔法醫院的醫師說話，雖然不知道當時的醫師是在對誰說。
現在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哈利吧。
“是因為用了太多咒語嗎？”
“教授說過……不允許我和卡莉凱擅自使用超齡魔咒，當然，當我有危險，或者我的朋友有危險，那些深不可測的咒語是最好的保護盾。”
她不希望朋友出一點點事，她之所以擅自離開就是因為如此。
“說的很對海娜，能量抑製劑的用途就在這裏。”
“同時……我們並沒有找到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
“就像我的手裏又十美金，一天1美金，十天剛好。”
“要是提前花完，那就會大難臨頭了。”
年少時的梟絡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那時候的她沉迷於自己天賜的禮物，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巫師指環的決賽上。
“另外，有一個極少有人知道的秘密。海娜，是關於那枚戒指的。”
火爐裏的火焰燃燒到煙囪裏去，不成章法和形狀的火焰慢慢構建出一幅畫麵。
“歡迎各位來到巫師指環選拔賽！”
巫師盛宴再次現世，橙黃色的畫麵被上了一層色，海娜看見偌大的會場被歡呼聲緊緊包圍。
觀眾抬著偶像的牌子上下晃動，揮手歡呼的人並攏手指將口哨吹響，許多的禮炮在觀眾席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彩帶，會場的中間，就是選拔賽的賽場。
這裏有來自英國各地的優秀巫師，不管成功或者失敗，他們都與自己的魔杖並肩作戰。
“接下來對戰的是——巫師指環新晉黑馬梟絡·奧維斯對戰萬眾矚目的凡克·布加韋！”
“嗚呼！——”
“天才奧維斯！”
“奧維斯——奧維斯——奧維斯必勝！”
“天才巫師必勝！”
“下注嘍！——”
裁判用施了魔咒的魔杖快速擊打鍾盤三下，金屬與金屬的碰撞聲讓現場更加沸騰。
“天才必勝！”
“奧維斯！——”
在又一歡呼的浪潮下，位於賽場直方向上的兩個門同時打開，梟絡和凡克共同走出來。
他們隔了一百多米，但兩雙眼睛都緊緊盯著對方，似乎誰都有把握拿下這場比賽。
“請雙方走到圓台邊緣！”裁判說道。
他們幾乎同時踏上對戰場，幹練的動作透露著不容輕視的強大氣場。
凡克的眼神更加凶狠，因為他渴求勝利，天才巫師顯然是他的絆腳石。
那股惡意並沒有被隱藏，而是從凡克看到有一個巫師打敗了阿塔斯家族的一個有一個優秀巫師後，一直明晃晃的放在光亮的地方大聲朗讀。
“久仰大名，天才巫師，梟絡、奧維斯！”
凡克咬著牙齒說話，他想當即就把梟絡殺死，再把她的骨灰扔進臭水溝裏。
“哼，抱歉，我沒聽說過你。”梟絡拿出了比凡克更加有力的挑釁，沒有任何人能阻擋她證明自己，沒有人能阻擋她拿到紫水晶指環。
“走著瞧吧，看看誰更慘！”
裁判宣布了比賽開始，凡克先發製人率先進攻，氣勢凶猛得像發了瘋的犀牛。
可是這看起來那麽恐怖的一擊，被梟絡輕鬆化解。
梟絡的手停留在空中，她的衣袖被吹得翻折一小段，手臂上的寬袖子還沒有停止飛舞。
魔杖對準著凡克，還有凡克的戾氣。
從凡克的方向，他看到近乎毫無情緒波動的梟絡，仿佛剛才他的用力一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的麵部表情開始有點扭曲，嘴角憋著，抽搐著，可惜不會有人想知道他現在內心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