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定罪
很快，海娜被秘密抓捕的事情被哈利轉告給了米勒娃。
“我不相信她會做反動魔法部的事，凡克帶著我們一群人在看管室看到了她，想也不用想，這又是凡克的小伎倆。”
海娜太幼稚，所以被騙，他不會感到意外。
“她已經從霍格沃茲消失了大半個月，就像我之前所想，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現在算是找到了海娜，但是她沒想到會是以一種這樣的方式。
哈利很焦急，兩隻手握在一起交錯摩挲。
他對海娜的秘密調查還是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但凡克顯然已經盯上了她。
“現在所有高層要對她進行流程審問，我們必須在審問結束以前想辦法。”
“但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魔法部，偷魔杖，她一定也有自己的原因。”
“我猜想凡克一定私下找過他，並且對她說了什麽，否則她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有理由。”
整個過程如魚得水，從他和其他高層回到魔法部，再到凡克帶著他們去看管室，最後恰好看見海娜手裏拿著魔杖。
這是被安排好的，甚至是差一秒都不行的完美計劃。
哈利跟前桌上的茶杯裏是米勒娃的影像，她靜靜想著。
“反動魔法部是一個大罪名，他為什麽會那麽執著？”
她想這件事的根本原因應該不是在海娜的身上。
哈利想了想，看向辦公室的門，好像看見了上次凡克從他這裏強行扣人的場景。
“性格。”
他隻能這麽回答，因為向別人解釋凡克這個人是非常複雜的事情。
從很多年前他讓人在暗地裏造謠梟絡·奧威斯的時候，哈利就知道以後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事情發生。
審問開始，還是在上次的地方。
高層們坐在圓環形的台階座椅上，各自議論。
不少人能從中看出貓膩，但是他們沒有證據。
而凡克給所有人拋出了鐵證，這仿佛不簡單是審問，而是凡克和眾多高層的對弈。
海娜被關在結界裏，隻要她想強行突破結界試圖逃跑，結界就會讓她斃命。
這是被扣上“魔法部反動者”嫌疑人的“特殊待遇”。
法官一直狐疑的看著剛才錄下來的影像，雖然他親眼看到海娜去偷魔杖，但是他真的不信。
“可以開始審問了，法官閣下。”凡克行了一個紳士禮，笑容虛假。
法官和其他高層都不悅的看他一眼，接著馬上收回眼神不願再看第二眼。
正是這時候，哈利推門進來，他身後還跟著麵無表情的梟絡·奧威斯。
海娜看到梟絡，不自覺的把眼睛看向別處，好像不願見到，以前也沒有認識過。
法官尊敬的代表身後的高層們叫了一聲：“波特部長。”
得到哈利的眼神授意，法官才真正開始了審問。
梟絡在哈利的右側，在暗中，她眼神藏鋒，那個方向是凡克。
她心裏很清楚這個人以前做過什麽，隻是她沒有證據。
同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她的學生上，所以她在知道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就趕往魔法部。
哈利一直沒有現身宣布開庭，就是在等待梟絡和今天的萬全之策。
凡克也在暗中注意著梟絡，雖然他們從不認識，但曾經，凡克是巫師指環賽上小羅的手下敗將。
法官的麵色露出為難，他這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小女孩能做出來的事情。
“那麽……喬恩小姐，你為什麽要偷盜看管室的魔杖？”
雖然魔杖真正屬於海娜，但是在碧曼的案子真正完結之前，她沒有權利拿回魔杖。
海娜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說出來卡莉凱被抓，拿他會不會陷入危險，她擔心凡克會為了銷毀證據而傷害卡莉凱，也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什麽關於蝠翼蛇的事情。
看海娜猶豫了好一會兒，法官便說道：“不用緊張，你……”
“那就讓我替她說吧！”
這下，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了凡克的身上，但沒有誰是好臉色。
“喬恩小姐肯定是想銷毀殺死碧曼·艾詩伊的證據吧？因為你可是個嫌疑人，這樣說起來是不是就順理成章了？”
凡克的話目標明確，他就是要把碧曼的案子跟今天的開庭聯係在一起。
而聽到凡克這麽說，其他高層的麵色有所改變。
“你的意思是說，喬恩小姐與殺害死者的蛇是同夥？”法官看似是在問他，卻在華中摻雜了隱含的譏笑。
凡克能聽出來，嘴角僵硬了兩秒，接著笑起來：“魔杖損壞前，會保留一段魔法影像，請各位過目了。”
說完，他示意手下拿來了自己剛剛修好的魔杖。
而海娜已經緊張到極點，抿著嘴唇，呼吸肉眼可見的急促。
法官和其他高層都開始有了疑心，哈利和梟絡也同樣詫異。
他們想不到海娜會跟蝠翼蛇會任何聯係。
“喬恩小姐。”凡克握著魔杖，眼神中是掩飾不了的得逞。
“請你看看，還記不記得……”
凡克慢吞吞的語氣好像是在說著他華麗提到的不僅有蝠翼蛇，那天晚上凡克試圖攻擊她的時候，海娜的身體裏還迸發出一道閃電。
海娜隔著結界瞪著他，但這無濟於事，她早就中了圈套，現在沒法補救回來了。
影像在半空中放出，再現了那天晚上海娜身邊飛起來的蝠翼蛇，還有在樹幹錢驚慌失措的她。
看著影像的所有人都發出驚歎，這個女孩為什麽會跟那些蛇有關係？
她的嫌疑不能完全洗清，甚至可能真的是凶手之一。
而哈利和梟絡更加震驚，因為兩個人不相信海娜會去殺害別人。
一個作為對海娜觀察已久的調查人，一個是作為海娜大半學期的老師。
“這不可能……”梟絡在哈利的身側小聲的強調，影像中展現的除了海娜，還有凡克。
“他在攻擊海娜……”她又仔細看影像，海娜快要被凡克的魔法攻擊的時候，之前除去麥格教授魔杖的閃電又出現了。
“我有疑問。”哈利立刻傳達梟絡的話。
“為什麽布加韋副部長要對一個小女孩使用攻擊魔法。”哈利看著凡克，他似乎緊緊的抓著這個把柄，同時等待今天的審問會有新的轉機。
“那當然是製服殺人犯，您也看到了，嫌疑人身邊有那麽多蝠翼蛇。”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哪裏來的，但是一定跟海娜·喬恩脫不了幹係！”
凡克突然憤怒的吼叫，手指指向結界中的海娜。
而海娜現在什麽也說不出來。
“還有一件事，這道憑空出現的閃電反擊了在下的製服，是不是也代表著喬恩小姐有著反動魔法部的意圖呢？”
凡克不想管那道閃電是怎麽來的，他隻想找到機會然後大作文章。
他看向氣的臉紅的海娜，心裏暗笑著。
他早就料到了海娜不敢解釋，這種篤定是有點冒險，但是現在看來，他篤定贏了。
哈利沒話說了，眼神看向海娜的方向。
他們對視，可海娜的神情告訴他，她真的沒有合適的理由發博凡克的每一句話。
法官也是一臉五味陳雜，不得已似的敲打錘子。
“那……喬恩小姐，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海娜捏著拳頭，她什麽都想說，可是她沒有證據。
而凡克的話就算大家不願意聽不願意信，鐵證也擺在眼前。
“我……”海娜艱難的開口，但什麽也說不出來。
“好了，法官閣下，定罪吧。”
大家怪異的看向凡克，好像著法庭裏身份最高貴的人是他，他才是當權者。
“證據確鑿，如果我沒記錯，兩罪並加，是死刑吧？”
此言一出，整個法庭喧嘩起來。
所有人都看出來凡克的針對了，盡管不清楚是為什麽，但是他一直對一個小女孩咄咄逼人。
凡克看向哈利和梟絡，仿佛是在炫耀自己即將勝利。
但梟絡隻是冷冷清清的給了她一個餘光，哈利也是如此，好像是在故意忽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