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琴的大哥哥

這時心火正旺的彥歡反手就是一劍,後發先至,血光乍現。

蒙麵人的腦袋就滾落下來。

彥歡一不做二不休,對著第二個無力的女修的頭頸又是一劍。又一顆頭顱滾落下來。

彥歡喜歡雙修,可不是誰都行。

這些女刺客聞到了粉末的味道,卻不夠資格和自己雙修。

合歡宗的低階女修,哪個不是被她們師父臨幸過多次的。元陰早就被采集幹淨了。

一身也隻能在練氣期了。

彥歡提起劍走到第三位女修身邊。

最後一位蒙麵人失去了抵抗力,全身軟綿綿的。

她雙眼中流露出恐懼之意,拚命地搖頭,雙手撐著地麵往後退縮。

彥歡向來是殺伐果斷之人,再漂亮的女修都給我去死吧!

身後的琴突然說道:“留個活口。套問清楚情況。”

彥歡一聽恭敬一禮道:“遵命,琴團長!”

他抱起蒙麵女,故意搬到了浴盆邊緣,又偷看了琴一眼。

發現琴還是雙目緊閉在調整氣息。

彥歡問道:“你是什麽人?”

蒙麵女沒有回答。

彥歡隻能先挑下她的蒙麵巾。

“什麽?”

這女子手持合歡宗法器,怎麽會是這裏的人。

彥歡清清楚楚從這個彥歡的記憶中,這人是冒險家協會,號稱皇女的菲謝爾。

菲謝爾長相高傲,尖尖地下巴,倔強地看著彥歡,仍然一言不發。

彥歡拿著滴血的長劍,在菲謝爾麵前晃動一下,說道:“你這把劍哪裏來的,不是用弓箭的嗎?奧茲呢?”

琴一聽‘奧茲’這才睜開眼睛。

“冒險家協會菲謝爾?!怎麽會是你?那其他兩人?”

彥歡會意,查看兩顆頭顱,竟也是蒙德城之人。

根據彥歡肉體記憶也是在冒險家協會注冊過的人。

彥歡走回菲謝爾身邊,說道:“你很漂亮,不過如果少了一隻鼻子,還漂亮嗎?”

說完就拿起長劍要去割菲謝爾的鼻子。

菲謝爾高傲的臉上抽搐了一下,先前彥歡連殺兩人的殘忍證明他不是開玩笑的。

菲謝爾想著臉上沒有了鼻子,感到一絲難過,突然叫了出來:“住手!身為斷罪之皇女,刺客這職業不行嗎?”

琴看了彥歡一看,開始發問菲謝爾。

彥歡退到一邊,還不忘偷瞄浴盆裏幾眼。

隨著問話的深入,琴慢慢了解到,是那金色麵具之人控製了丘丘人和深淵教團,就連冒險家協會的幾人也被這人的法術手段所鉗製。

菲謝爾說她體內被這金色麵具之人下了禁製,如果不聽話,就會全身瘙癢,像是被許多螞蟻爬著一般難受。

就連奧茲都被那麵具之人強行拉扯到他的一個布袋之中。

彥歡一聽,這是合歡宗元嬰大長老,古老魔折磨女修的法子,叫‘萬蟻術’。

難道那金色麵具之人就是古老魔?

又問了幾句,菲謝爾的俏臉出現一抹粉紅,小嘴微微張合著,開始有些燥熱,輕輕扭動嬌軀。

琴發現了菲謝爾的異樣,以為是她傷勢發作。

又望了一邊的彥歡一眼,這時候的彥歡正在偷看浴盆。

琴臉上飛紅,狠狠地瞪了彥歡一眼。舉手就是一個耳光扇了上去。

“啪!”

彥歡捂著臉,也不做反駁。

心中卻罵道:“老子救了你,看你幾眼怎麽了?還打我。諾艾爾和你遲早要你們好受!”

“好色的家夥!還不下去!”琴生氣地怒斥道。

彥歡被打,現在又被罵了,心中怒火‘噌’地一下起來了。

實在忍無可忍,也不用等到以後了。

既然你說我好色,那我就來了!

彥歡一把抓住了琴的右手。

琴沒有想到一個士兵竟然敢這麽對團長,一時沒反應過來。停頓了一秒左手才扇了上去。

彥歡趁機又抓住她的左手。

然後強吻了下去。

琴被強吻後頓時懵了,她的眼角隻看見眼前這男子的胸口處露出一個項墜。

咯噔一下,琴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現出了驚喜的神色。

這項墜.....難道他就是小時候的....

琴,古恩希爾德。她的家族是蒙德三大貴族之一。

古恩希爾德,萊墾芬德和勞倫斯三大家族,在以前掌握著蒙德的權利。

三大家族多有聯姻。

這正是古恩希爾德和勞倫斯家族聯姻後,才傳給後代的項墜。

琴小時候,記得有一位長輩阿姨嫁到了勞倫斯家族,她和勞倫斯家族的一位男子生下一個孩子。叫顏爾勞倫斯。

後來貴族倒台,特別是勞倫斯家族被追究的最慘。

古恩希爾德的那位阿姨沒有回娘家,和勞倫斯家族那位夫君一起死了。

而他們的孩子下落不明。

琴小時候還和他一起玩過,總是跟在他的身後,甚至把玩過他那個項墜。

如果真是顏爾勞倫斯僥幸活了下來,他用這個名字入西風騎士團,琴肯定會認出來的。

肯定是怕追究,改了名字。

可項墜不會錯的。

琴在嘴唇上感覺到了彥歡的舌頭,立馬瞪大眼睛,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

彥歡覺得夠了,讓她這麽難堪,也報了耳光之仇,就把她一推。

琴沒了挾製,身子沒入浴盆裏,隻露出一個漲紅的臉。

琴心中五味雜陳。芳心猛跳,她感覺手腳都有些發軟。

本來找回小時候的大哥哥應該很高興的。

可是他為什麽變得如此下流。

琴心中的往事就猶如蒙德的風,來得快,去的也快。

“你,你給我出去。我要穿衣服起來了。”

“遵命!”

這讓琴很意外,他又變得如此聽話。就像小時候被自己‘欺負’的大哥哥。

琴多麽想要他留下來,放下麵子,問清楚項墜的事情。

可是現在是她的浴帳之中,萬一搞了個烏龍,怎麽辦?

而且此時全身軟綿綿的,沒任何氣力盤問了。

看著彥歡將要走出帳篷,他又停下腳步,轉身,再次朝著浴盆走去。

“你,你又要做什麽?”琴捂住嘴,生怕他又流氓般強吻上來。

彥歡嘿嘿一笑,走到浴盆旁邊,一把抱起軟在地上,渾身發燙的菲謝爾。

他解釋道:“這個女人我來盤問。我總覺得她有問題。很多都沒交代清楚。”

此時菲謝爾身體中藥力發作,無法反抗,身子軟若無骨地躺在彥歡的懷中。

琴失望地點點頭。她不知道為什麽有這種失落的感情。

難道自己羨慕菲謝爾,羨慕她能躺在曾經的大哥哥的懷中?

“我是怎麽了?居然有這種念頭。”琴大吃一驚,我可是高高在上的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啊。

琴拚命深呼吸,搖著頭,希望能擺脫這種奇怪的想法。

可越是如此,她吸入的殘留的藥粉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