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看望西蒙

離這裏不遠的一處城樓上有一個指揮所,裏麵兩個男人靜靜地看著下麵的這場戲,然後默然對視了一下。

“如何?”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坐到皮墊大椅子上。

“這...很難說啊。”被問到的那個男子低頭把玩著手裏的紅色羽毛。

“他讓我感覺不出真切的存在,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消瘦男子的眼睛腫閃過駭人的光芒。

在昏暗的房間中如同劃過黑夜的閃電:“看來這個男人是個有趣的對手,居然連你也無法看透。”

“也許和他多接觸幾下,就可以知道了。”

玩羽毛的男人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彥歡如果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白癡,就是一個城府極深的老狐狸。”

“哦,為什麽這麽說?”消瘦男子頗感興趣地望著他問道。

“如果是你遇到這樣的情況,你會怎麽做?”

“這個嗎?我一定饒不了那個城衛盧克的。”

“對了,如果是我,則會不和這些下等士兵一般見識,昂然進城。畢竟自己已經是蒙德英雄了。而這個男人卻做出這般全體下馬的舉動!”

消瘦男子沉吟了一下:“是啊,這這樣做是有點奇怪!”

“如果他的做法都是這樣出人意料,那麽久絕非一般的人。我最不喜歡和不安規矩出牌的人玩牌了。”

“算了,等他們安頓下來,我們上門拜訪一下吧。”

“也好!”

這時候,城樓下麵圍觀的百姓已經漸漸散去,其中也有兩人談著同樣的話題,隻是結論不同。

一個樣貌俊美,舉止高雅,有著幽暗深邃的眸子的男子對身邊的人下著這樣的結論:“這個男人很不簡單。如果被他外表的舉動迷惑而輕視他,將會吃到苦頭的。”

另外一個瘦長身材的男子卻根本不同意這個觀點。隻是冷冷地說道:“我聽說隻是一個好色之徒。跟著這麽多女人,哼哼,招搖過市,就知道他的本性了。”

“不,你錯了,他能直指問題的中心,就說明他是個可怕的男人。”

“算了,以後再看吧。我們遠道而來,找些吃的去。”

“好,這次我請客。”

“哎,好吧每次都是你請客,我掏錢。”

彥歡到北方騎士團軍部報道後,得知西蒙主教被這次龍裔混入城內的偷襲,二次受傷。

好在這裏北風教會的佩蘭主教擋住了攻擊,並且穩定了西蒙主教的傷勢,他現在已經無礙了。

彥歡大喜,嶽父的性命終於保住了。

彥歡在西蒙修養的地方見到了他,雖然還不能下床,氣色好了許多,隻是從交談的語氣中聽說一絲擔憂之色。

“彥歡啊,你是蒙德城年輕一輩的驕傲。勞倫斯家族能有你這般的才俊,真是太好了。在以前勞倫斯家族就是擅長冒險和探索的家族。你一定是繼承了先祖之魂。”

彥歡心中好笑,這不是先祖之魂,是被魂穿了啊。

口中卻說道:“是琴團長領導的好。她高瞻遠矚。琴團長過幾日就帶著主力部隊到了。”

西蒙一聽女兒要來,反而更加憂鬱地皺起了眉頭。

彥歡又補了一句:“芭芭拉也會帶著西風教會的人來。”

“來這麽多人?”

“這不是法爾伽團長信中的要求嗎?”

“哎,和龍裔,利刃魔神幽魂作戰,沒有風神巴巴托斯的幫助,我們又要犧牲多少子民啊!”

“法爾伽團長能在這佩滕堡建造成軍事要塞,有這麽多軍隊,此戰必勝。”

“我,我不能參加這次戰役了。我的神之眼碎了。要依靠你們年輕人了。這裏的人你要收斂一些,特別是羅索副團長,他的脾氣不太好。”

彥歡暗暗記著:“那救了你的佩蘭主教呢?”

“他呀,哎!一言難盡。明日羅索副團長就會召見你的。最近他很忙。”

“是!您好生休養。等琴團長來了再做打算。”彥歡沒想到拂曉的樞機卿如此落幕了。

彥歡退了出去,按照職位,彥歡現在是西風騎士團副團長,而羅索是北方騎士代理團長。職位隻差一級。不應當等待召見。

可畢竟彥歡這個副團長是琴這個代替副團長封的,對方是法爾伽團長欽定的,而且這是別人的地盤。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彥歡隻能遷就一下。

彥歡在佩滕堡沒有住所,五百多先鋒騎兵駐紮在城外,他隻能住在以前琴的一個別苑中。

琴好久沒來別苑,這座府邸就一直空著沒人居住。隻有幾個下人負責平日的打掃清理,保持府邸的整潔。

彥歡他們倒沒費多大力氣就安頓下來了,平日冷清毫無生機的屋子,因他們這麽多人的入住而顯得熱鬧起來。

簡單地梳洗完畢,彥歡來到大廳。砂糖和諾艾爾早就等待在那裏,他們忙起身相迎。

諾艾爾眼含一絲歉意,道:“對不起,我該早些下馬車的。也不會讓您和菲謝爾受如此侮辱。”

砂糖提了提眼鏡,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是。我也有錯。哎,我決定今晚一人抗下所有。”

菲謝爾一聽樂了,說道:“砂糖姐姐,想的美。”

彥歡走過去左擁右抱,親了一下諾艾爾和砂糖:“小傻瓜們,我們還分彼此嗎?道什麽歉!?”

彥歡:“不過真是讓刻晴這位客人,受委屈了啊。”

砂糖道:“我和諾艾爾去向她道歉!”

彥歡一把拉住她們,又招來菲謝爾道:“不急於一時。”

說完彥歡靠近砂糖,這幾天補償似的大嘴一張,封住她的櫻桃小嘴。一陣猛親,吻得砂糖渾身發軟。

良久後才說道:“這幾天你都在刻晴那邊辛苦。今晚是得著重補償補償你。”

說完,彥歡又用大手在砂糖的嬌軀上揉搓撫摸著,讓她的嬌柔的身體越發地無力,軟軟地倚在她的身上。

旁邊的菲謝爾和女仆諾艾爾當然不會吃醋,隻是淺淺地笑著看著這一切。畢竟在她們眼中砂糖的地位比起她們要高上許多。

吃醋是砂糖的專有權利。就猶如小妾們對正妻的看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