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豈不是埋沒人才了?
正當阿蕪停頓下來還準備說點什麽時,肖塵立馬打住:“喂喂喂,你們倆能不能先別懟了,我覺得吧,這件事還得怪那菌子,就不應該讓你們找到,都是它的錯。”
肖塵此刻覺得自己就是邏輯鬼才,不當詭辯家都是埋沒人才了。
“滾……”。
阿蕪和肖俊辰幾乎異口同聲,隨後,兩人看向對方,相視一笑,關係,又好了。
看著兩人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節奏,不由得翻了個白臉。
他走到肖俊辰床邊,示意他玩那邊挪挪。
肖俊辰此時出於弱勢狀態,根本沒力氣跟他周旋,於是聽話的給他挪出了位置。
誰想,肖塵竟直接躺上床,沒過兩分鍾打起了招呼。
這一迷惑行為讓阿蕪和肖俊辰皆是為之一震。
直到淩晨五點半點,護士摘下吊瓶,囑咐道:“可以回去了,回去多注意就行,有問題及時回來複查。”
說完,護士終於走了。
肖俊辰這才鬆了口氣,感覺全身都輕鬆不少。
“行了,回家吧。”
肖塵剛剛叫了車來,所以他們不用走路回去了。
“我怎麽發現你現在看著像是體力不支的樣子?”阿蕪斜睨著肖塵,一副看猴似的表情。
肖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虛,那是因為他太累。
要不然,他會像現在一樣嗎?
肖俊辰倒不理會這兩小屁孩鬥嘴,拿著東西便往外走:“好啦,快走,回家再吵”。
“哼!”
“哼!”
肖塵和阿蕪同時朝著對方冷哼一聲,緊接著,兩人也不再廢話,一前一後出了病房門。
坐在出租車裏,阿蕪不由得上下打量著他,疑惑道:“最近都去哪了?一天神龍不見尾的,像個躲躲藏藏的逃犯似的。”
肖塵搖搖頭,沒有解釋。
“你不告訴我算了。”阿蕪嘟囔著嘴。
這些日子,雖然兩人經常拌嘴,但是彼此間卻沒有絲毫生疏的樣子。
肖俊辰在旁邊看的暗暗咂舌,心中不禁嘀咕:阿蕪這姑娘真有手段啊,三言兩句就把這小子逼成這樣。
他不禁有點擔憂起未來妹夫這條路,畢竟肖塵看起來傻乎乎的,阿蕪可看起來比他聰明多了。
這種感覺,莫名讓他有種危機感。
……
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五六點左右了。
三人簡單洗漱過後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肖塵躺在**實在睡不著,索性起床看了會書。
然而,天還沒亮,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索性把手機丟到一旁,看也不看。
片刻,**的手機又傳來一條消息提示音,他好奇的拿起來看了看。
上麵寫著:“我,於悠,你家門口,出來。”
肖塵:“???”
他從窗戶往外麵看去,果然看到院子外停著一輛紅色跑車。
........
“怎麽早?”
他想到於悠可能會很早,但沒想過會這麽早。
現在不過才六點沒到,想玩也沒必要這麽積極吧。
於悠搖搖頭:“今天可不是來找你玩的,有急事。”
肖塵不解,心想,她這麽早來找自己來能有什麽正經事?
“我爸出事了。”
“什麽?”
“我爸的病情嚴重了,昨晚我一晚上都在醫院呢。”
聞言,肖塵頓時傻了眼,皺眉道:“那你有什麽打算。”
“還能怎麽辦?隻能等等看了,上次你那計劃行不通,律師說風險太大,說不定不小心還得把你送進去,我們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
肖塵記得,上次於悠就提過,說他父親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再加上她後媽的緣故,所以擔心父親去世後拿不回公司。
到時候怕是所有的遺產都要被後媽拿走,所以才想找自己幫忙,在他父親去世之前爭取拿回所有遺產。
既然這樣,那估計是有點麻煩了。
“有了。”
肖塵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
“你有什麽好點子?”
於悠期待的看著他,期望從他口中聽到一個靠譜的方法,誰想,肖塵的回答讓她想揍人。
“現在,趁你父親還沒立下遺囑之前,想辦法讓他立下遺囑,不要讓你後媽知道,等他一走,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於悠:“這可行嗎?”
肖塵點點頭,試試看,也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了,不然你到時候一分都拿不回來。
猶豫片刻,於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道:“要是我後媽沒跟我父親領證,那這些遺產是不是都是我的了?”
此話一出,肖村頓時瞳孔地震,合著計劃了這麽久,她後媽和父親竟然沒有領證,那都不算正式夫妻。
肖塵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好家夥,你就是那隻九年義務教育漏網之魚吧?這點常識都沒有,還繼承家產,恐怕是有點困難了吧。”
見對方一臉焦急,肖塵思考了一會,眼珠子突然轉了轉,調侃道:“行了,這事估計也沒我什麽事了,接下來你可以找律師就行了,你是家裏唯一的繼承人,用不著我幫忙的。”
“哦?對噢。”
於悠突然恍然大悟,欣喜若狂的抓著肖塵的手蹦蹦跳跳,像個小孩似的。
似乎都快忘了自己醫院裏還有個臥床不起的老父親似的。
“走,帶你吃早餐去。”
於悠拉起肖塵,跟司機交代幾句後離開了。
........
東北餃子館內。
肖塵有點不解的看著與悠:“誒,於悠,我問你個問題啊,為什麽你老爸都在醫院那樣了,你還沒事人似的坐在這裏?”
聞言,於悠拿筷子的手在半空中滯了滯,隨後,夾起一個餃子放進嘴裏:“因為他背叛了我媽,如果沒有我媽,恐怕現在我也活不到現在。”
肖塵:“???”
接著,於悠繼續解釋道:“我媽懷我那會,他就已經出軌別的女人了,但他不肯承認,還把我媽打成重傷,差點流產,那時,我快八個月了。”
“總之,他不配做一個父親,對我而言,他根本就是一個名副其實,兩麵三刀的男人,在外人眼裏,他確實是個好父親,但那隻限於在外人麵前。”
說完,於悠掀開衣袖,一條條黑色的疤痕映入肖塵眼中。
於悠咬牙切齒:“這就是他虐待我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