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針灸推拿一條龍

經過一天針灸治療,何雨水精神狀態好多了。

鵲神八針。

不同凡響!

許大茂那邊遭遇了同何雨水一樣的情況。

他就沒有何雨柱的特殊服務了。

這時候躺在**,就感覺身上又冷又疼。

特別是腦袋。

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有時候又能感覺有人用錘子猛敲自己。

他渾身無力,睡了醒,醒了睡。

半睡半醒間,又看到了何大清那張腫臉。

“何叔,不是我害了您,您別找我啊!”

“啊啊啊!”

他尖叫著驚起。

“原來是夢。”

“不,那不是夢。”

“何大清確實活了過來。”

許大茂胡思亂想,快被折磨瘋了。

晚上,還是何雨柱找到了他,才讓他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柱子,柱子,你一定要原諒我啊,請你父親不要再來找我了,他的死真和我一點關係沒有啊。”

“可以,但你用炸藥炸我的事怎麽說。”

“柱子,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隻要我許大茂活著一天,就是你的仆人!”

“嗬嗬,不需要。明天我會去找易中海問罪,到時候如果你表現得好,就饒你一條狗命。”

“好好!我一定好好表現!”

……

何雨柱回屋了。

現在,屋子裏隻剩下他自己。

何雨水已經完全被治愈,回自己屋子繼續睡覺去了。

這時,秦淮茹來了。

“柱子,我來拿衣服。”

“別急,你先進來坐坐。”

“柱子,我不進去,柱子,你別拉我。”

……

門外。

劉光天、劉光福又來了。

“咋又拉進去了?”

“二哥,你沒聽見嗎?秦淮茹衣服落何雨柱他家了。”

“這婆娘,真水性楊花。”

“二哥,你流口水了。”

“三弟,你也在流啊。”

“……”

裏屋。

何雨柱注意到秦淮茹臉色不是很好。

“怎麽,病了?”

“沒有,就是今天有點肚子疼,柱子,你把衣服給我吧,我今天晚上就都幫你都洗了。”

“著什麽急,我這裏有雞湯,你先喝點,看你臉色都蒼白成什麽樣了。”

何雨柱摸了摸秦淮茹的額頭,“嗯,沒發燒,肚子為什麽疼呢?”

何雨柱忽然想起來,原著裏的秦淮茹最後得了胃癌!

唉。

這女人太命苦了。

剛生了三個娃就成了寡婦。

家裏還有個好吃懶做的婆婆。

也就是秦淮茹,隨便換個女人,都很難做到她這個樣子。

“對了,我最近學了針灸,讓我給你治治病吧。”

“柱子,你還會針灸?”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來,躺在**。”

“不要。”

“怎麽,不相信我啊,你這麽不相信我,那別給我洗衣物了,去,你回去吧。”

“柱子,白天時候,我都拿你菜了,就讓我給你洗衣服吧。”

“那你躺**去。”

“好吧,那……需要脫衣服嗎?”

“當然,不過也不用全脫了,留一件內衣。”

“柱子,你拿什麽呢?”

“針灸當然要拿針了。”

“這針好長啊!”

“別怕,我慢慢刺。”

“別,不要,疼!”

“剛開始會疼,不過我告訴你,馬上你就舒服了。”

“嗯,現在好多了,挺舒服的。柱子,你真厲害。”

窗外牆根。

劉光天、劉光福竊聽中。

“二哥,你聽聽!他們說什麽呢?”

“何雨柱讓她躺**!”

“脫衣服脫衣服了!秦淮茹好像說很長。”

“她還說疼呢。”

“何雨柱說剛開始疼,後來就舒服了。”

“可惡!”

“秦淮茹誇傻柱真厲害。”

“啊啊啊!我忍不了了!”

“媽的,明天晚上一定要把秦淮茹搞到我們屋裏來!”

“二哥,鼻血!”

“沒事,這次我提前堵住了。”

“二哥,你咋不給我帶點紙,我也流了啊!”

“……”

裏屋。

何雨柱施展了“八針延壽”、“八針助陰”。

希望對秦淮茹有所幫助吧。

今天連續施了這麽多針,他也有些累了。

不過收獲滿滿。

給妹妹還有秦淮茹施針,他感覺自己的手法也在飛速進步。

這種感覺很有成就感。

“淮茹,你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真神奇。”

秦淮茹一臉崇拜地看著何雨柱。

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太神秘了。

直到今天,秦淮茹才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了解他。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何雨柱也看向了秦淮茹。

兩人目光一對視。

秦淮茹就像是受驚的小鬆鼠,躲開了他的視線。

隻要一接觸他的目光,竟然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而且,心口又開始發熱了。

整個人好像都燒了起來。

心裏的大火燒得極為旺盛,就要把她燒得幹枯了。

急需填充幹柴。

而眼前的何雨柱,不就是那根巨大的、能直接填滿烈火的幹柴麽。

“柱子~”

秦淮茹發出了近乎囈語般的呻吟。

喊了他的名字,卻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麽。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近乎情迷的目光,他暗道不好。

該不會是那個什麽“八針助陰”生效了吧!

何雨柱施針之前,看過介紹。

“八針助陰”大概意思就是說能治療各種婦科疾病,即使沒有病,紮了這八針,也能起到預防的作用。

秦淮茹不是肚子疼麽。

何雨柱就尋思她可能有點什麽難言之隱。

比如說宮寒了,或者痛經之類……

所以就施了“八針助陰”。

最後確實見效了!

等他紮完,才發現醫書上最後還備注了一句話——施針後,會增促情欲,請找到合理方法泄掉欲火,不然欲火焚身,反受其害。

什麽?

還得泄火?

這事整的。

“淮茹,你怎麽了?”

秦淮茹的手不自覺搭上了何雨柱的肩膀,“柱子,我難受。”

“你哪裏難受?”

“不知道怎麽了,我渾身都難受。”

“淮茹,你……你脫我衣服幹嘛?”

“柱子,你身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傷疤?”

秦淮茹眼神迷離,看著何雨柱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疤,內心一陣絞痛。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如此心疼這個男人。

“沒事。”

何雨柱沒多做解釋,開始拔針。

秦淮茹撫摸何雨柱身上的傷疤,從上到下,很長很長,很粗很粗。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傷疤。

那些傷疤就像是男人的勳章,平添了巨大的魅力。

“嗯~啊~柱子,我感覺身上好熱。”

“淮茹啊,我就針灸一下,你何必叫得如此銷魂,如此搔。這要是讓外人聽見了,我說不清的啊。”

“柱子,我真的好熱~”

何雨柱手忙腳亂拔了針,秦淮茹抱著何雨柱,情迷意亂,近乎昏厥,她就那麽纏在何雨柱身上,也不說話了。

“喂,不能亂來啊,會被封號的啊!”

“那個書上說好像得泄一下火,你上火啊,能不熱嗎!我用手指幫你吧,咱蓋上被子,不能漏點!不能大尺度!”

“……別鬧,手鬆開!警告你,別得寸進柱啊!我何雨柱誓與賭毒不共戴天!”

“還熱嗎?要不我再給你推拿一下吧,這也算是一條龍服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