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許大茂還是傻大冒?

“二哥,你怎麽流鼻血了。”

“你還說我,你不也流鼻血了嗎?”

“可惡。”

“想不到秦寡婦這麽隨便,何雨柱那小子一拉就給拉進去了。”

“二哥,要不我們明天晚上也把秦寡婦拉我們屋裏去。”

“這樣好嗎?”

“二哥,你怕個啥?”

“誰說我怕了?”

“快看,秦淮茹出來了。”

“嗬,她還是不敢在傻柱家過夜的。”

“二哥,我明天買點酒,咱們把秦淮茹灌醉。”

“哈哈,光福,還是你聰明。”

“……”

翌日清晨。

何雨柱醒來,慵懶地伸了個攔腰。

動作剛做到一半,他霍然一驚。

好像打到了什麽東西,軟軟的,十分飽滿,很有彈性。

他轉頭一看,就看見婁曉娥穿著紅肚兜,安靜地躺在他身邊。

“我擦,婁曉娥,你怎麽又跑我屋來了?”

“這是又喝酒了?”

“喂,醒醒!”

“真是受不了!”

何雨柱穿好衣服,打開櫥櫃。

嗯。

有點香啊。

早上吃點什麽好呢?

這得有幾十道菜品吧,再放一天是不是都得放壞了。

有點浪費。

但是吃不完啊。

根本吃不完!

大哥們實在是太熱情了。

想起衣食父母,何雨柱趕緊進入直播間給大哥們問安”。

然而評論區已經滾屏好幾分鍾啊。

“主播,你是不是男人?”

“何雨柱,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何雨柱,你柳下惠啊你!”

“……”

“啥?動什麽手?”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大哥們,我這綠色直播,別鬧!”

評論區不幹了。

“綠你妹啊!我看你腦袋有點綠!”

“那麽好看的娘們跑你屋來了,你就呼呼睡大覺?”

“都送上門了,還不拿下,你尋思什麽呢?”

“大哥們,你們別害我啊,亂搞會封號的,”何雨柱可憐巴巴說,“大哥們通過我的視角看看美女就成了,沒事我也幫大哥調戲調戲她們,玩玩曖昧啥的。至於進一步動作,小弟不敢啊。”

“靠!孬種!”

“無聊,取消關注,看別人去了!”

“那個‘堅硬如鐵’精油給你都白瞎了啊!簡直浪費!”

“廢物主播!”

“垃圾!”

“……”

評論區愈加瘋狂,都開始罵街了。

“大哥們,消消氣,現在還是白天呢啊!要幹啥也得等晚上的啊!”

“你昨天就這麽說的,騙子主播!”

“我咋能欺騙各位大哥呢!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一定給大哥們個交代!”

“什麽交代?昨晚秦淮茹都送上門了,你給我們什麽交代了?”

“這種事情不得循序漸進嗎?慢慢來!”

“不行,我們要看快節奏!節奏再快點!”

“會被封的啊,大哥們!如果直接開始‘夫妻生活’,平台會屏蔽禁播!”

“不管,不滿足我們要求,以後沒有打賞了。”

“大哥們,我會努力的,給我一點時間啊!”

“走了,走了。”

“嗚嗚嗚,大哥們,我從了,我從了還不行嗎!今天我試試平台的底線,先親個嘴摸個小手應該沒事吧。”

何雨柱在櫥櫃裏翻了翻,找到最裏麵的冰火魔龍肉。

不知道龍肉是什麽口感。

還沒吃過的。

他打開盛魔龍肉的金屬罩子。

頓時,冰藍色和火紅色光芒綻放開來,差點亮瞎何雨柱的眼睛。

“我靠!這道菜怎麽還會發光!?”

何雨柱趕緊把罩子扣上。

評論區還是有幾個識貨的,隻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說道:

“冰火魔龍應該是魔界位麵的物種吧,聽說可以噴吐冰和火兩種吐息龍焰,吃了魔龍肉,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可是好東西啊!”

“何雨柱,你要開始吃播了嗎?”

何雨柱抱著金屬罩子,不敢隨便打開。

“這魔龍肉該不會有毒吧,我怕吃了直接掛掉。”

安全起見,暫時先把魔龍肉放在一邊。

誰知道吃了會出現什麽情況。

等一會兒出去,找條小狗實驗一下,先讓小狗吃了,看看小狗會不會掛掉。

要是讓評論區裏的大哥們知道何雨柱的無知想法,那肯定又會掀起一波罵潮。

龍肉喂狗,虧何雨柱想得出來。

“柱子,在家嗎?”

門外傳來許大茂的聲音。

“進來吧。”

何雨柱滿臉無奈,趕緊把滿漢全席鎖緊櫥櫃。

許大茂推門而入,“柱子,我來接曉娥。”

何雨柱很是敬佩地看著徐大茂,“傻大冒,你就那麽放心我?”

許大茂背起婁曉娥:“嘿,你叫我傻大冒還挺好聽,倍感親切。”

何雨柱直接無語。

這個世界上會有男人能允許自己媳婦上別人的床?

打死何雨柱也不相信。

即使親兄弟也不成啊。

這特麽幹柴烈火的,誰能保證永遠不擦槍走火?

不對勁。

很不對勁!

這許大茂不像傻大冒啊。

反而,他冥冥之中還產生了一種直覺。

這許大茂聰明的很!

“柱子,你有衣服需要洗不,我看你成天圍著個軍大衣,那是幹啥呢?”

他說著,就去撿何雨柱的軍大衣。

“我的事你別管,以後不用你給我洗衣服了。”

何雨柱果斷拒絕了許大茂的好意,搶過軍大衣,圍在了腰上。

這個許大茂,總給他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在沒搞明白這家夥到底是什麽貨色之前,何雨柱表現得很是謹慎。

許大茂則是一臉擔心的看著何雨柱:

“柱子,你昨天打我那事,我不記仇,你也別多想。以後咱倆該咋處就咋處,我希望咱像以前一樣,嗯……我就希望能像你哥一樣,照顧你。”

“我特麽給你一腳,你肉麻不肉麻!”何雨柱踹在許大茂屁股上,“你還想當我哥,腦袋抽抽了吧。”

許大茂被踹到門外,好懸把媳婦扔出去。

“柱子,你別動不動就踹我啊,我這不是看你是孤兒麽,你父親母親死的早,就你和雨水相依為命,這麽多年過來了,我也確實把你當作親弟弟看待。”

“等等,你給我說清楚了,”何雨柱拉住許大茂,“你說我爹死了?我爹怎麽死的?”

許大茂一愣,然後說:“柱子,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別墨跡!”何雨柱直接打斷他,質問道,“我爹怎麽死的,你說清楚了。”

“柱子,看來你發燒燒得不輕啊,”許大茂露出回憶神情,緩緩說道,“大清叔不是在咱家後院摔死的嗎,這事你都忘了?”

“……摔死的?”

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當然也是個廚子。

在何雨柱的記憶裏,他明明活得好好的,晚年還調戲婁曉娥親媽呢。

在這裏直接摔死了?

太蹊蹺了。

“柱子,節哀,我也從不願提這傷心事,沒啥事我先走了。”

徐大茂背著媳婦回家了。

何雨柱躺在**,愣神許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又有人來敲門了。

“師父,你病好了嗎?咋這麽多天不上班啊,你快點起床,廠裏有人彈劾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