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交替時空
"太久沒用了，都忘了。"白術將劍收了回去，又扔給了賀嚴。
"哇塞，有這劍豈不是無敵了？"牟冥震驚之餘還不忘感歎。
"這可是叔叔當年闖**江湖時候隨身帶著的，不過隻能殺殺小鬼。”賀嚴說。
白術坐在沙發上，“呼，終於解決了。”
“那我去睡啦。”賀嚴帶著劍上了樓。
牟冥剛想帶著牟子回樓上，被白術叫住了。
“牟冥，我有事和你說。”白術說。
“啊？哦。等我把她送上去就下來。”在牟冥印象裏白術都是冷冰冰的很少有主動找他說話的時候。
白術點了點頭，和他們一起上了樓，回到自己房間將那本日記拿出來，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等待牟冥。
牟冥換了身幹淨衣服下樓，坐在白術對麵。
"你的手沒事吧？"牟冥問。
白術搖搖頭，"小傷。"
"找我什麽事？"牟冥又問。
"關於潭鏡。"白術將自己的玉盤從一個錦囊中取出，雖然已經碎了，但還是可以看清上麵的花紋。
牟冥認得那花紋，和自己銀牌上邊刻著的一樣。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這是通往潭鏡的鑰匙。"白術說。
"那我這個……也是？"牟冥拿出脖子上掛著的銀牌。
"應該吧，我不清楚，畢竟我沒去過潭鏡。"白術說。
"所以潭鏡到底是什麽？"牟冥不解的問。
"那是一個空間，是你想要的任何東西，哪裏有無盡的錢財還會讓你長生不老。"白術說。
牟冥當然不會信，雖然他這幾天見了不少科學解釋不了的超自然現象，但長生不老這種鬼話又有誰會真的信。
"不信對吧，我也不信。"白術笑了笑說。
"這該不會和我爹失蹤有關？”牟冥試探著問。
白術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切，別扯了，我爹開一輩子藥堂，他哪知道什麽潭鏡啊。”牟冥覺得可笑，搖了搖頭。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爹為什麽一直那麽年輕嘛？”白術問。
牟冥回想起來也確實是這樣的，從他記事以來，父親的容貌一直是那樣年輕，沒有歲月的痕跡。
“你怎麽知道？”牟冥反應過來，反問。
“因為我爹也是這樣，喬老爺子也是這樣。”白術似乎對於牟冥的反應早有預料。
“有著同樣的特點，又同一時間失蹤，要說是巧合我不信。”他接著說。
牟冥思考了一會覺得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他們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他們都去過潭鏡。"白術說。
"這個你怎麽知道？一點依據都沒有，打我記事起他就一直開藥堂。"牟冥還是覺得潭鏡不可信。
白術似乎早有預料，將日記本攤開擺在牟冥麵前。然後拄著下巴看著他說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在你出生之前他去的呢？大聰明。"
牟冥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拿起日記。
日記的開篇就記載著'七角'成員，和一些雜七雜八關於這個民間組織的來曆。牟冥打小就幫著父親打理藥堂，除了中藥的名字，其他的也認不得多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你不識字啊，看那麽半天。"白術沒了耐心。
"嗯，確實。"牟冥抬頭看向他，嚴肅的點了點頭。
白術以為是自己話說重了他在和自己賭氣。"行了，趕緊的吧，對不起還不行嗎？"白術說。
"啊？"牟冥被這突如其來的道歉搞得有些發懵。
"啊什麽啊？快看啊，道歉了就別賭氣了。"白術逐漸不耐煩，他覺得一直折騰到現在已經很累了，現在隻想和牟冥把話說清楚就去睡覺。
"賭什麽氣？我真的不識字。"牟冥又鄭重的和白術說一遍，白術才意識到牟冥是真的不識字。
白術歎了口氣將日記本拿了回來。"潭鏡之所以可以讓人長生不老是因為它可以改變或者創造虛假時空。也就是說我們的父親不屬於這個時空所以他們才會一直保持著年輕的模樣，能懂嗎？"白術問。
牟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所以說，我爹在這個時空是虛假的，那我們豈不也是虛假的？"
"我也還沒研究明白，但我認為我們並不虛假，因為我們從小到大是有變化的不是嗎？"白術說。
牟冥被徹底搞蒙了。"所以父親是虛假的？"
"對於我們來說是的，就像我們這個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虛假的，亦或是說平行世界。"白術答到。
"對，潭鏡就是交換了兩個平行世界的一段時空。"白術又肯定了一遍自己的答案。
牟冥覺得實在是扯，扯的離譜，但又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你是覺得他們失蹤是回了自己的時空對嗎？"
"嗯，我爹走的時候說他要回到屬於他的地方了。我當時不明白，這裏不就是他的家嗎？現在想想一切都說的通了。"白術答。
牟冥覺得這一切都實在荒唐，他需要時間消化。
賀嚴從二樓跑了下來，牟冥以為二樓出了什麽狀況，"怎麽了？"
"沒事，我才想起來我的串珠應該是又散在一樓了。"賀嚴笑了笑說，"你們剛才在說什麽？"
"沒什麽，日記的事。"白術說。
賀嚴是知道的，有些時候白術都是拉著他一起研究的。
三人一起跪在地上幫賀嚴找著算落在地上的珠子，"還差7顆。掉到哪了？"
白術和牟冥都已經筋疲力盡，"你那繩子就是太久沒換了，不然怎麽總斷。"白術打了個哈欠說。
"說這些有什麽用啊，先找到再說吧，你們去睡吧，我自己找。"賀嚴還跪在地上沒有抬頭。
白術和牟冥對視點了點頭上了樓。
"誒？真的不幫啊？"賀嚴看著兩人上樓的背影喊。
兩人加快了腳步回了自己的房間。賀嚴一個人苦苦尋找到次日淩晨終於將108顆珠子找了回來，放到了小荷包裏躺在沙發上睡去了。
次日，四人人吃著早餐，賀嚴想到昨日那個傀儡說沈家是操控者，"沈家是怎麽知道日記本的事？"賀嚴問。
"對啊，他怎麽會知道？"牟冥也覺得奇怪於是附和著問。
"他是第八角。"白術將碗筷放下，看著他們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