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老友

未知的未來,他不想拿喬歲的未來去賭。

"算了。"白術說道。

賀嚴無奈歎了口氣,躺在病**。

另一邊,沈利煙的別墅裏,來了一位老友的兒子。

宋溫清坐在會客廳裏,許久過後,沈利煙才穿戴好下樓。

"沈叔叔。"宋溫清起身問好。

沈利煙招招手,示意他快坐下。"小宋都長這麽大了,快讓我好好看看。"沈利煙捏了捏宋溫清的肩膀,坐到他旁邊。

"怎麽啦?突然來找叔叔?"沈利煙問道。

宋溫清神色有些焦急,"叔叔,我爸前不久失蹤了,我用盡辦法也沒有找到,想起來您之前和我父親是同事,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找到這裏來。"

宋溫清的父親是宋曋,原來是北部的地區督令,沈利煙是他的下屬,後來被調到外地,沈利煙升了職,二人便很少再有聯係。

沈利煙沒有給出答複,若有所思的靠在沙發上,他認為宋溫清是個不錯的利用對象。

"沈叔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宋溫清問道。

沈利煙這才回過神來,"啊,我是知道些什麽,你確定你想知道嗎?"他問。

宋溫清一聽說有消息,眼睛都亮了起來,用力點了點頭,"想,您都知道什麽?"他問。

沈利煙假裝沉重的麵對著他說:"孩子,你聽我說,這件事很複雜,有關係到你父親年輕時的事。"

宋溫清點了點頭說:"好,您講。"

沈利煙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講起故事:"你聽說過'七角'組織吧?"宋溫清點了點頭。"好,‘七角'的第一角就是白家,當時去潭鏡也是白家組織的,就在前不久,白暮藤那個自私自利的家夥,想要獲取錢財,想到再次前往潭鏡,可是進入潭鏡,必須'七角'的所有成員在,於是他便雇人全國各地的尋找'七角'成員,綁架到潭鏡,其他人被迫進入潭鏡妻離子散。"說著他低頭裝作愧疚的樣子,"我當時想阻攔他,可是當時他已經走火入魔了,我根本控製不了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綁走,都是我的錯。"他自責的說。

宋溫清立刻扶住沈利煙的肩膀,說道:"你千萬別這麽說沈叔叔,都是白家,沒想到白叔叔竟然是這種人。"

"是啊,我已經拿來了白暮藤離開之前的日記,想著研究研究裏麵有沒有關於潭鏡的事,我也想早日找到他們。"沈利煙說。

宋溫情一聽,立馬說道:"我幫您,我和您一起找潭鏡。"

沈利煙得逞後心滿意足的摸了摸宋溫清的頭,"小宋,我就知道你是好孩子,我叫人給你收拾房間,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他說。

宋溫清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看著沈利煙,"謝謝沈叔叔,隻是我還有母親要照顧。"

沈利煙皺了皺眉,"母親?在北部嗎?"他問。

宋溫清點了點頭,"我們是今天剛到北部的,找到落腳處安置好母親我就過來了。"他說。

"誒呦,小宋真是孝順,那就把你母親一起接到這裏吧,定居在北部以後有事方便商量。"他拍了拍宋溫清的肩膀,隨後吩咐下人,去將宋母接回來。

沈利煙決定推翻之前的所有,重新下一盤棋,卻不知他自己也是查德維克的一粒棋子。

每天大大小小的事,都有人像查德維克匯報,他就好比籠子裏的一條狗,幫人做事,還要被人玩弄。

過了許久,宋溫清帶著母親回到沈家別墅,沈利煙本以為宋溫清的母親應該是個中年婦女,沒想到眼前女子竟如此買沒,膚白如脂,成熟端莊,臉上沒有任何歲夜的痕跡。

"你好,沈先生。"陳慧說道。

沈利煙點了點頭,握住她的手,"你好,初次見麵,沒想到宋先生就失蹤了。

陳慧一提宋曋就眼圈紅紅,"是啊,沈先生,拜托你,拜托你一定幫幫我們好不好?"她語氣卑微的求著沈利煙。

"嫂子,你別這樣,我一定盡我最大能力找到宋曋,你先別急,我叫下人帶你們去看房間。"沈利煙握著她的肩膀,堅定的說道。

目送二人上了樓,沈利煙心情大好,不光找來一個棋子,還得了個美人,他色眯眯的眼神就沒從陳慧身上下來過。

管家將這件事報告給了查德維克,查德維克並沒有什麽動作,隻是靜觀其變。

在他的住所裏,鈴木千夏正在一旁喝茶。

"給他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吧,什麽時候才能有下一步的行動?"她問。

查德維克笑了笑,端起茶碗抿了口茶,慢悠悠的開口:"不急。"

鈴木千夏憤怒的將茶碗摔在桌子上,"什麽不急,你不急我還急呢。"她說。

查德維克還是沒有著急的意思,隻是坐在沙發上,仰視著站起身的鈴木千夏。

"沈利煙已經開始了他自己的第一步,他現在除了自己什麽都沒有,身邊也都是我們的人,唯一能改變的方法或許就是找到潭鏡,他一定會幫我們的,隻是他需要成長。"他說

鈴木千夏歎了口氣,在他麵前來回踱步,"成長,成長,什麽時候是個頭?"她問道。

查德維克無奈的搖了搖頭,"千夏小姐,你太急了,牡丹國有個成語叫腳踏實地,要一步一步走穩了才行。"他說。

鈴木千夏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說完她提著包離開了查德維克的住處。

喬家,幾人一路上都很尷尬,自從回來就沒交流過,牟冥無聊的在房間裏望著天花板發呆,似乎在思考著到底什麽是喜歡。

楊子雲屋裏氣壓最低,阿昭在他身邊不敢吱聲,喬歲更是自從進了房間就沒出來過,她已經沒有顏麵再出去麵對幾人。

深夜,賀嚴睡去了,白術依舊坐在窗前望著,他很少做事如此猶豫,從喬歲離開後的這段時間裏他有好幾次想要衝出醫院去找喬歲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可最後理智還是壓製了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