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除危險
"走吧，先去休息，墳地應該離這裏不遠，剛剛那群是墓鬼。"白術語氣平靜，像是剛剛什麽都沒發生。
牟冥聽說剛剛的是鬼，立刻將手往賀嚴衣服上蹭。
賀嚴翻了個白眼沒有理他，他打了個哈欠說："困死了，睡覺去。"
三人一夜睡的很好，天剛見亮，三人已經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
他們回到昨晚賀嚴最標記的地方，繼續往前走，沒成想走著走著又回來了。
白術往他們過夜的庭院方向看，卻發現庭院竟然消失不見了，他們走進一看，昨夜的庭院變成了墓園，昨夜的美味佳肴已經腐爛落灰，擺在墳墓前當作祭祀供品。
"合著我們昨晚在墓地裏住了一宿？"牟冥皺著眉難以置信的問。
"顯然是的。"賀嚴在一旁點了點頭。
白術拿出黃紙和紅色鋼筆在上麵畫下壓製符咒，隨後燒掉，嘴上念著什麽咒語。
賀嚴大概聽懂就是讓他們不要在出來禍害人。
"這你都能聽懂？"牟冥看著賀嚴的眼神竟多了一絲崇拜。
"跟著他時間久了自然也能聽懂一些，常用的咒語就那麽幾條。"賀嚴倒是沒覺得自己有多厲害，他和白術比還差的遠著呢。
三人邊聊著邊下山。
"原來鬼還會變成人形啊。"牟冥覺得他這一趟算是漲了不少的知識。
"嗯，這些都是墓鬼。"白術說。
"墓鬼？"牟冥又些不解，"鬼還有品種？"
"笨蛋，不是所有的鬼都是壞的好嗎？"賀嚴一副'我比你懂得多'的樣子。
"確實，像墓鬼就是壞鬼，他們的目標就是像我們這種年紀的青年，擾亂他們的心智，影響他們以後的學業。"白術解釋道。
"還好我禁得住**。"牟冥一副驕傲樣子。
"哼，你倒是禁得住美女**，但你可禁不住美食**。"賀嚴說。
牟冥想起昨晚自己差點就吃了那些祭祀供品，尷尬的撓撓頭，"還好沒吃，不然要拉個幾天幾夜，謝謝你啦小賀。"
賀嚴完全沒有想到牟冥還會感謝自己，突然又些不知所措，想了好半天沒想好如何回答，最後說了一句，"叫什麽小賀，叫賀哥。"
牟冥皺著眉頭，將賀嚴的胳膊攬在臂彎處，"你別給臉不要臉！"說著他另一隻手去抓賀嚴癢癢。
賀嚴最怕癢，他笑的淚花掛在眼角，"我錯我錯了，你是我哥好吧。"
牟冥這才鬆手，還是這招好用，牟冥在心裏默默記下。
記住了來時的路，下山容易了很多，三人中午就到達山腳，山腳下有一戶人家，那是世世代代都住在這裏看守大山的人家。
白術敲了敲門，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婆為他們開了門。
"你們是？"老太婆駝背，她盡可能的抬頭。
白術見狀彎下腰來，"老奶奶，我是白慕藤的兒子，山上的鬼已經被我們封印住了，您們可以上山了。"
老太婆一聽到白慕藤的名字，立刻邀請三人進去做。
其實白術也有一點沒太明白，信中說那鬼吃人，可他在山中並沒有發現食人魂魄的鬼。
三人做到老太婆家的土炕上，白術問："奶奶，我聽說這山上的鬼吃人，那大部分都是什麽樣的人啊？"
"害，都是些要考學的學生，結果最後不是傻了就是瘋了。"老太婆說到這裏語氣中還慘著些可惜。
白術這才明白，墓鬼擾人心智，落榜的孩子禁不住挫敗，傻的傻瘋的瘋。
"我們啊都不敢上山，有的人專門在山裏抓些野味拿去賣，都好幾個月沒進錢了。"說著，老太婆端了三碗水給他們，"謝謝你們啊，不過你的父親怎麽沒有和你一起來啊？"
"我父親前不久失蹤了，我也一直在打聽他的消息。"白術雙手接過碗。
"哎，真是可惜，白先生有你這個優秀兒子應該會很開心。"老太婆笑的慈祥。
三人喝完了水準備要走，老太婆要他們留下吃飯被他們拒絕了。
"你們要在這裏待多久？"老太婆問。
"今天下午我們想好好逛逛這裏，明天就要走了。"賀嚴回答。
"那你們住在哪裏？"老太婆又問。
"住在火車站旁邊的一個茶館裏。"牟冥搶先一步回答。
老太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再次和他們道謝。
他們去了萬紫巷，雖然沒買些什麽，但是當地人都很友好熱情。
他們買了三串糖葫蘆，坐車回到了旅館。
老板一看又是他們，笑著說："你們回來啦。"
賀嚴笑著點了點頭，想要拿錢交今晚的房費。
老板擺了擺手，"不要了，不要了，你們是來抓鬼的，是來給濟明人太平的。"
一旁的老太婆抱著一大個用布裹著的包裹給了他們。
"誒？你是山下的那個奶奶。"牟冥最先認出來了老太婆。
白術接著那又沉又大的包裹，"這是？"
"這是住在山下的居民感謝你們的，我們拿不出來錢，隻能給你們些吃的路上吃。"老太婆說。
"不用了奶奶，您們留著吃就行了。"白術想把東西還回去，被老太婆推了回去。
"小夥子，你就收著吧，一片心意。"老板也說。
白術還是又些不好意思，賀嚴接過了包裹，"謝謝奶奶了。"
"誒，好孩子。"老太婆笑著說，"天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她拄著拐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奶奶，我讓司機給您送回去吧。"白術說
"誒呦，那就謝謝了。"老太婆道謝過後上了車。
"那是人家辛辛苦苦攢下的，你怎麽說收就收啊？"白術質問著賀嚴。
"我說你別這麽善良好嗎？咱們出來幹活總不能隻出不進吧，住宿，吃飯，司機，哪個不花錢？"賀嚴說。
白術知道賀嚴說的在理，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哎呀，你不收，奶奶也會難過的，萬一人家以為你是嫌棄她給的這些東西呢？"牟冥看白術為難的樣子說道。
"誒，你終於說出來點有用的了。"賀嚴表示讚同的看像牟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