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次遇見

不過中年男人手舉到了半空,他還是放下了,看男孩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他也舍不得打自己兒子。

“嶽道長,那現在該怎麽辦?我把這鞋還回去?然後再給人家主人道個歉?”中年男人轉頭問嶽道長。

“沒用的,這鞋的主人已經盯上了你兒子,不如直接燒了吧。”嶽道長說道。

“好,那就聽您的。”中年男人拿著紅鞋子,來到院子裏架起柴火就點火燒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一隻紅鞋子就要變成灰燼了,就在中年男人要把火滅掉的時候,嶽道長突然攔住了他。

“等一會兒,火現在不要滅!”

“啊?嶽道長,那鞋不是已經燒完了嗎?我這院子裏放的都是一些幹柴,很容易失火的。”中年男人不解道。

隻見,嶽道長麻利的從地上撿了一根木棍,一隻手掏出了一根煙,用未燃盡的灰燼引燃了木棍,然後為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好了,火現在可以滅了。”嶽道長吸了口煙說道。

敢情是嶽道長沒有帶打火機啊……

抽完了一根煙,嶽道長跟我說:“我先找個屋子打坐一會兒,你在門口給我看著別讓別人進來打擾我,等晚飯時間我再出來。”

說完,嶽道長轉身去了旁邊的房間裏,沒多久,我就能清楚的聽見嶽道長在那房間裏大罵道:

“草!會不會玩?輔助幹啥老跟著打野啊?就不知道保我嗎……要不是我經濟起來了咱們家水晶早就被對麵推了……”

“草泥馬!法師搶我紅幹啥啊?會不會玩啊!小學生吧?要是不會玩就趕緊找個廠子擰螺絲!”

我不得不佩服嶽道長,不是說在打坐嗎?怎麽打起遊戲來了?就這還叫我再門口看著?我真想直接把門踹開然後給他一腳丫子!

此時,這家的兩口子下地幹活去了,整個堂屋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拿出手機刷著短視頻。

不知道什麽時候,一股芳香鑽進了我的鼻子裏,我抬頭一看,頓時把我嚇了一跳。

一位穿著白色吊帶的女生站在了我的麵前,她的身材極好,相貌也至少達到了班花級別。

“臥槽!你誰啊?”我身體不由的往後挪了挪,看著她問道。

“怎麽啦,這才兩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女生彎下腰,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隻是,她這一彎腰,那雪白的雙峰就在我麵前展現了出來,見此,我渾身都開始發熱起來,臉色通紅,差點沒有流出鼻血。

我仔細看了看她,這才想了起來,她不就是那天在鎮上碰見的女生嗎,當時還送了我一件衣服和護身符來著,好像叫什麽胡瑩瑩?

“認識,認識。”我點了點頭,讓我奇怪的是,她是怎麽找到我的?

“哼!我還以為你這麽快就把我忘了呢。”胡瑩瑩嘟了嘟嘴,甚是可愛。

“你怎麽找到這裏的?”我問道。

“那還不簡單,尋著你的氣味找到的唄。”胡瑩瑩笑吟吟的說道。

尋著氣味找到我的?你這鼻子比狗鼻子都要厲害幾百倍啊,不過我也沒多想,畢竟這個村子離鎮上挺近的,說不定碰巧就見到了。

隨後,她好像是在我身上注意到了什麽,對我撅著嘴說道:“我之前送你的護身符呢?你怎麽沒有戴著?”

“啊?那個啊……”我撓了撓頭,那個護身符我好像放在了道觀裏,那天睡覺摘下來後就忘了戴了。

“是不是忘了?”胡瑩瑩貌似猜到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點點頭。

胡瑩瑩直接把腦袋伸了過來,向我臉上靠近過來,就差一點兒就碰到一起了,此時我都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熱氣。

“下次,我再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它,知道了嗎?”胡瑩瑩睜著大眼睛看著我說道。

我連忙點了點頭,說知道了,隻是這個胡瑩瑩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有點那種幼稚小女孩的感覺。

“知道了就好,說正事,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要幫我一個忙的嗎?”胡瑩瑩站起了身子,說道。

“記得啊?你要我幫你做什麽?”我問道。

胡瑩瑩食指放在了臉蛋上,想了想,便告訴我,“你什麽都不要做,就坐在這別動。”

說完,胡瑩瑩直接就跪在了我麵前,抓著我的大腿。

“你……你要幹什麽?”我懵逼的看著她,此時我們兩個的姿勢,真的有點不忍直視。

“把你的手給我!”胡瑩瑩說道。

沒多想,我把手伸了過去,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後一口咬上了去。

“你這是幹嘛呀?”我真的是被胡瑩瑩給搞懵了。

她晃了晃食指,示意我不要動,然後她就那樣咬著我的手,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手雖然被她咬著,但是並沒有感覺到什麽疼痛感,反而還有了一種酥癢的感覺。

過了十分鍾,她鬆開了口,對我說道:“已經可以了。”

我連忙看了看我的手,上麵除了有著淡淡的牙印,並沒有出血。

“你這是對我做了什麽啊?”我疑惑的問道。

“不告訴你,這是秘密,如果你想知道,那就等之後我再告訴你吧。”胡瑩瑩笑嘻嘻的說道。

“好吧,不告訴就不告訴吧。”我也懶得多問了,這個胡瑩瑩長好的確實漂亮,但為啥種種行為都很奇怪呢?

突然,我感覺到了剛剛被胡瑩瑩咬過的手傳來了一陣陣的瘙癢,就感覺像是有一種毛茸茸的東西在我手上爬一樣。

結果我抬起手一看,差點沒有把我嚇死,不知何時,剛剛被胡瑩瑩咬過的地方竟然長出了白色的絨毛!

而且,這絨毛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向四周擴散。

“臥槽!我的手,怎麽回事?!”我連忙給胡瑩瑩看了看我的手。

但胡瑩瑩卻是很輕描淡寫的說道:“不就是長了點毛毛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我給你治治不就好了。”

說著,她拿出了一片奇怪的葉子,放在嘴裏嚼了嚼,然後將那嚼碎的葉子吐了出去,又抓起了我的手,此時我手上的絨毛已經蔓延到了手指。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咬,而是用她那濕濕軟軟的舌頭在我的手上反複舔著。

頓時,那一種非常酥麻的感覺就傳遍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