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受傷
看到不遠處還沒有清醒的葉上珠,宋商陸隻覺得這個人都快死到臨頭了還是這麽冷靜。
再轉頭樓下的那個女人已經離開,剩下的都是西裝革履的男人。
不過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抓葉上珠對於她來說有什麽好處,實在是可笑。
也不知怎麽的,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一臉猥瑣的走到葉上珠的麵前。
宋商陸連忙走上前去一腳踢開了那個男人,隻聽見那個男人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惹老子?”
剛站起來的時候看到宋商陸一臉的冷漠,,眼神裏麵的嗜血仿佛要把他千殺萬刮,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位置,出血了。
“原來是一個小白眼啊,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活著出去。”
說完,那個男人就直接衝了上來,宋商陸勾唇,眼神裏麵充滿了不屑。
他微微揉了揉自己的拳頭,不到一兩下子那個男人就被打倒在地,這個時候葉上珠似乎是被什麽給吵到,可是她絲毫沒有任何的力氣醒過來。
宋商陸歎了一口氣,冷冽的語氣緩緩傳出:“怎麽還不服氣嗎?”
他剛說完就聽到很多人的腳步聲,微微皺眉。
不好,把人給引來了。
剛剛的他一心想著不能讓葉上珠受到傷害,沒想到把人給引來了,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
再轉頭看向葉上珠,宋商陸知道自己隻能撐到肖喬年他們過來,要不然他們兩個人都離不開這裏。
宋商陸冷哼:“有本事一起上!”
說完一堆人直接衝了上來,剛開始沒有什麽,他一個人對付著還是可以的,可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一把刀,直接刺向了他的腹部。
瞬間,那個人被宋商陸直接打倒在地,這個時候他聽到肖喬年大喊:“商陸,我來了!”
他看到肖喬年帶著一堆的警察過來,直到現場都被控製住,他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在看到白芥子抱著葉上珠,宋商陸笑了出來,這一回可算是安全了。
他昏迷之前對肖喬年說:“跟她說我去出差了,好久才能回來。”
隻見他昏迷過去,救護車的聲音響徹郊外。
宋商陸被搶救了一個晚上,看到醫生出來的時候隻見搖了搖頭,似乎情況很不妙。
宋北檸趕到的時候宋商陸已經進去重症監護室,她立馬質問著肖喬年:“到底怎麽回事?”
她的語氣裏麵充滿了慍怒,整個人露出了猶如宋商陸的那種眼神,是那麽的冷酷。
眼前的男人有些懊悔地說著:“都怪就愛我,都是我提前發地址給他,如果不是我提前給他,他就不會一個人前去,就不會受傷的。”
宋北檸也不知說什麽,隻是覺得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散去,墨子羽趕來的時候看到肖喬年在哭,宋北檸在責怪,白芥子沉默不語。
走到宋北檸的旁邊就看到宋北檸直接撲了上來說:“二哥,大哥受了好重的傷!”
墨子羽無奈安撫著宋北檸的情緒,畢竟這時候的她是一個孕婦,再怎麽不濟也不能說她,讓她慢慢平複自己的心情。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宋北檸卻突然臨盆了,她臉色蒼白捂著肚子。
整張臉充滿了驚慌,死死地抓著墨子羽的手,額頭的冷汗不斷冒出來,毫無征兆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墨子羽抱著宋北檸大喊著:“醫生,醫生!這裏有人要生了!”
幸好,宋北檸被及時推進了產房,墨子羽看到自己身上都是血無奈歎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及時。
三個人聽到裏麵痛苦的猙獰,白芥子和墨子羽不免得摸了摸口袋的位置,發現了什麽再次放了進去。
兩個人相視一笑。
肖喬年一直都在他們麵前晃來晃去,搞得他們頭疼。
終於墨子羽忍不住地喊著:“不要再走了,給我好好站著。”
肖喬年坐在了醫院的椅子上麵,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太陽穴的位置。
腦海裏麵一直都在浮現著宋北檸進去的那句話:“肖喬年,要是我大哥有什麽事情,我們就離婚!”
離婚?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肖喬年眼眸當中閃過一絲狠辣,宋商陸和宋北檸都不會有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家父母和肖家父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宋家父母一臉擔心的說:“小羽,你妹妹情況怎麽樣了?”
墨子羽安慰著宋母說:“媽,沒事,醫生說及時送到,隻是早產而已。”
這時,兩家人都鬆了一口氣,剩下的人一言不發。
也不知怎麽的,他們都變得沉默起來,很默契的對於宋商陸的事情隻字不提,隻覺得那些事情會刺激宋家父母。
聽到裏麵的哀嚎聲,墨子羽把宋母抱在自己的懷裏麵,心裏麵也跟著緊張起來。
白芥子也不知怎麽的就走開了,隻覺得這裏並不是他應該待下去的地方。
走到葉上珠的病房前,看到裏麵依舊是昏迷不醒的她,眼裏麵有著說不盡的柔情,心裏麵更加是擔心無比,到底是誰竟然敢在他的手底下動手。
在看到睡在旁邊病**麵的上官倩,白芥子歎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醫院的天台上麵,冷冷的風吹在他的臉上,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在他的臉上割著,心裏麵更加是在不斷地流血。
拿出口袋裏麵的煙,不由自主地抽了起來,這一刻隻覺得煩悶得很。
星星般的燈火在黑夜當中特別的明顯,走上來的人看到在這裏抽煙的白芥子,不免得微微一笑。
坐在那邊的椅子上麵,在他的背後說:“這是心亂了嗎?”
白芥子轉頭一看,墨子羽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這裏,最裏麵還叼著一根煙。
他坐到了墨子羽的旁邊,無奈歎了一口氣,濃煙緩緩吐露出來。
抬眸看著夜空,竟沒有一顆星星,跟他們此刻的心情相應景。
不到一會兒,墨子羽以為自己的問題可能的不到任何的回答,沒想到白芥子把自己的煙給掐滅了,轉頭看著墨子羽說:“的確是心亂了。”
墨子羽有些取笑白芥子,原來專情的人也會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