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婆婆姓孟 玄門骨玉

我伸手朝那女屍身骨摸了摸,覺著也有些年月了,可是現在問題是我該怎麽從棺木裏出去呢。

我靜下心思來想想護身煙被那女鬼給弄壞了,伸著腳去四處邊上探探虛實,好像棺槨的地底下還有些玩意兒。

一探不知道,這一摸還嚇了一跳。

我連人帶魂魄給拽下了棺槨的地底層,好在我眼疾快了一手用紅繩拴住了那棺槨的機關。

再等我回過神來朝下麵看的時候,身子下麵全是滾落的岩漿泥石流。

我嚇得衣衫都給濕透了,連著吞了幾口口水,這鬼地方多少條命也不夠耽擱的。

我趕緊拉著紅繩往上麵拽著身板**了過去,沒想到那棺槨的底下麵有個黑洞,這洞應該是有人事先鑿開的。

我掩護著自己的身子來到了棺槨的另一側,還是有些滴答的水聲打在我肩膀子上。

我怕還是有那些惡心的水蛭糾纏過來,就朝著另一塊亂石堆前麵跑了去。

我看到那石堆應該是另一側的通風口,走到口子邊上能感覺到清涼的勁風。

正當我想一腳踏進去的時候,我察覺到不對頭了。

我走著走著往墳包深處過去,在我前麵有個身影慢慢的,陰森森的一直走著。

我伸手去扯他的衣衫,卻發覺他渾身都冰涼的。

我一攤手覺著整個手都冷颼颼的,我不信邪繼續伸手去把他身子拉過來。

卻不曾想拽過來的是個無臉男,我大驚自己這是來到了什麽鬼地方。

我擦擦冷汗俯下了身子去查看了一下,地上有好多灰塵沫子。

雖然都被風吹散了一地,但很顯然就是之前我進入墳包的時候點下的開路香,和那根引路香的香火灰。

難道遇到鬼打牆了?

我很小心的往自個的身後退了七步,好在我這背包裏頭還有用得著的玩意。

取出了一根香火在地上點上,要是真的遇到了鬼打牆,那就要給自己開心眼了。

我點上了一根香火後繼續朝著左側青龍盤踞的方位,再緩緩塌了十四步過去。

就地點香火接香火氣,又轉右側白虎三十六步點上香火一株,朱雀和玄武再接七十二步,一百零八步與天罡地煞三百六十步。

沿著香火齊備,我借心眼環顧四周圍,登時一股血腥迷霧緩緩散去。

我朝著黑暗的通風口徑直走去,這裏陰暗潮濕似乎是墳包深處的出口了。

我聽著稀稀疏疏的人聲隨著我越發往山洞出口去了,人聲反倒是更有幾分熟悉,其中就有張道乾跟他閨女那家子的幾口人在家長裏短著。

我身子湊到了洞口前麵,撥開了擋著我的碎石塊和散落樹枝幹,她們見我整個人突兀的從墳包裏的棺材該裏頭鑽出來,確實差點沒給她們嚇個心驚肉跳。

“葉小哥,你咋個回事啊,怎麽會從墳頭蹦出來的?”

張道乾愣神的睜大了眼珠子沒嚇得不輕,之前我還在家給娃兒張妮那丫頭看風水呢。

一麻溜的功夫就跑人家墳頭來了。

我一聽張道乾琢磨著他閨女那丫頭說墳頭的風水,這事情就著實太過玄乎了。

抬起了眼珠子打量起了張道乾身旁的幾個警服兄弟們,一聞味道不對勁!

我揮起手一大巴掌就給那張道乾那張大方臉上甩了過去,那張道乾局長倒在了地上嗷嗷叫疼,委屈巴巴的衝我嚷嚷,還怪我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人。

哼哼,我亂打人?

我覺著我打的恐怕不是人吧!那‘老張’看我這架勢已經看出來了,他臉上那凶相很快顯露出來了,果然是那隻女厲鬼來報複我了。

我正打算好好收拾一下這女厲鬼來出出氣,可是折騰了一晚上發現背包裏的玩意都搗騰的差不多了。

那女厲鬼看著我狂笑起來,卻不知道哪裏散了一陣黃紙過來。

接著,我感覺到了西南方位有披儀仗隊敲鑼打鼓的過來了,不知道村裏又有誰在辦喪事了,吵吵鬧鬧的往我這個墳頭走來。

我一瞅著不對勁,怎麽是往我這墳頭來的,掐著手指算算不大吉利。

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才回過頭去觀望了一下自己身後的那塊空墳墓,冷不丁的一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無臉男。

我衝到墳包口一看裏麵是空的,“怎麽會,是張妮那丫頭呢!”

我冷冷吸了口氣這是我的名字,這是給我挖的墳包。

我一起神衝那女厲鬼看去,見她冷幽幽的睜著大眼,雙眸血淋淋盯著我看著不放。

“你,不該多管閑事!”

那女厲鬼凶狠的揮著手掌朝我拍過來,在我身上又流下一道鮮血爪子印,我狠狠的叫了一聲疼一腿朝著身前踢了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依舊躺在那副平靜的棺材蓋裏麵。

我緩緩把捂著口的手掌退去,一陣幽幽的氣息掩動著燭火的光芒,燭火照著那棺木蓋子下的圖案。

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這簡直就是個可怕的夢魘。

可是,令我好奇的是,那棺槨所遮掩的圖案並沒有那麽簡單,我發覺到圖案上隱隱有古怪,跟我脖頸上所掛的玉佩有牽連的那塊詭異的黃符骨玉。

但話雖如此我現在還是要先從這棺槨裏麵逃出生天才是。

否則估計得一輩子跟身旁這女屍睡一輩子了,尋思著一陣我發現棺槨這女屍的屍骨骨架放置較為端莊。

很快就在女屍身上找到了可以破解此處秘境的關卡機關。

女屍的身上隱藏著一把不尋常的鑰匙,用那鑰匙推動棺槨地下的玄門就能下地層,一步步朝著鬼境第十八層過去。

我朝著那塊棺槨所畫的圖案,一直走下去感覺到陰森的氣息,這股詭譎的氣氛讓我覺著很像之前遇到的無臉男。

不過,我卻沒有見到那所謂的無臉男子。

在我身前煙霧繚繞迷霧重重,她佝僂著身子骨隻是衝我端過來一碗粥水,叫我好心的喝下這粥。

我端起了手裏頭的湯碗,看著碗口裏都是我各種身世記憶,越發的模糊不清漸漸散去。

我驚愕的大叫了一聲,嚇得整個碗口都碎裂了一地。

這個婆婆跟我說她姓‘孟’,她笑吟吟的告訴我,囑托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我不該這麽早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