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楚歌(一)
“公主您快醒醒,千萬不要嚇奴婢。”
耳邊是女子焦急的呼喊聲,薑茶茶廢力的睜開眼睛,她看見一個長相清秀、身著古裝的女孩滿臉淚水的守著她。
見她醒來,女孩止住哭聲,“公主你終於醒了。”
薑茶茶感覺自己異常的疲憊,說話似乎都沒什麽力氣:“你是誰?”
“奴婢是飛月啊。”
“飛月?”
薑茶茶看清周圍,“啊---”一道淒厲的叫聲劃破長空,
薑茶茶捂著頭,哭喪著一張臉,她不就是溺水嘛。咋就趕上了穿越潮流,頭還被包得跟個大頭娃娃似的,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正當薑茶茶一臉懵逼時,一對古裝帥哥美女就衝了進來,緊張道:“歌兒你怎麽了。”男的麵如冠玉,女的美若天仙。
可當看到她癡呆的模樣時,居然都愣住了。
薑茶茶流著口水:“好帥啊。”
飛月見狀在她身上小聲道:“公主,那是陛下是您父皇。”
“啥?那是我父王?”薑茶茶激動,就在這時她腦中閃過一些畫麵,應該是身體原主的記憶。
“歌兒你這是怎麽了,”薑茶茶抱頭的樣子讓美女淚如雨下。
“母……母妃,兒臣頭好痛。”薑茶茶裝出虛弱的樣子,反正古人十幾歲結婚,有這麽年輕的父母也不足為奇。
美女哭著說道:“沒事,母妃這就給你找太醫去。”
男子問道:“歌兒那不舒服?”
薑茶茶扶額,氣若遊絲:“謝父王母妃的關心,兒臣現在想單獨休息一會兒。”
帥哥老爹聽侯扶著她那個美女老媽出去,邊走邊說:“歌兒已經醒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一下。”
薑茶茶對飛月說道:“你也下去吧,你守著我我睡不著。”
“奴婢就在外麵,公主若有任何吩咐隻管喚奴婢。”
“知道了你快走吧。”
等所有人都出去,薑茶茶下床打算參觀參觀這個房間,順便理清思路。這個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在房間轉了一圈,薑茶茶盤腿坐在**開始讀取記憶,身體原主名叫楚歌是玄色大陸大瀝朝公主,有一個遠在黔州的哥哥。方才的帥哥是她的父親大瀝國君楚州,美女是她的母親,出生將門的德妃娘娘。楚歌在花園放風箏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還不偏不倚的磕在了石頭上,把自己磕到了閻王那裏。
薑茶茶陷入沉思,按照以往的穿越套路,她會先受到白蓮花的攻擊,不知怎麽辦時,會有一個(可能不止一個)帥哥挺身而出,或高冷或暖男,與她上演一段令人刻骨銘心,淒涼絕美的愛情故事。
俗話說得好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在薑茶茶已經適應這個新身份甚至準備做她的春秋大夢時,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不要說白蓮花她連綠茶都沒見著。
夜半三更,帥哥翻窗擾夢,楚歌:“天哪,白馬王子這麽快就來了?”
聽到動靜進來的飛月:“公主,這是您的哥哥,因為被禁閉隻能晚上偷偷來看你。”
白衣飄飄,劍眉星目,謫仙下凡難掩其仙姿,留著口水的楚歌:“我把我所有的兄弟姐妹都記了一遍,這個不是我什麽哥哥吧。”
飛月:“不是。”
楚歌放心大膽對他打招呼,“嗨,帥……”
飛月下麵的話讓她把後麵幾句話咽回肚子裏:“他是您的皇叔,驍王殿下。”
“噗,”楚歌吐出二量血。這都是些什麽啊,遇見的不是爸爸就是哥哥和叔叔。
楚歌在**打滾:“為什麽別人穿越過來都是美男成堆我就沒有,老天讓我情何以堪,我的小鮮肉啊。”
“小鮮肉?公主你你是不是餓了?”飛月問道。
楚歌起身,解釋道:“鮮肉是用來看到的,不是用來吃,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