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非人的處理方式
羅烈看到蘇天晴的雙眼中留出血來,鮮紅的血。
“嗚嗚嗚……這是怎麽了,好痛……”蘇天晴慌了手腳。
正在這時,陳忠處理好了那個不識趣的女人,抬腳上樓:“真是的,女人的麻煩就在於:太不懂得什麽叫做適可而止!”
走進臥室,聽到浴室裏有動靜,門也敞開著,想來他家爺正在裏麵,便走過來匯報。
看到他家爺這副精彩的扮相,還有浴室裏的淩亂,一個女孩子滿眼鮮血,陳忠不禁想到,好震撼的場麵啊,難道他家爺現在喜歡玩S/M遊戲了嗎?
“爺,需要我回避嗎?”陳忠請示,這樣的場麵,他家爺應該不喜歡旁人圍觀吧。
羅烈銀色麵具下的冷逸雙眸掃了陳忠一眼,陳忠立刻閉嘴。
“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羅烈的話中帶著肅殺的寒氣。
陳忠一愣,他已經處理了那個女人了,還需要走什麽?
“還不去處理!”雖然看不見羅烈的具體臉色,但是從他剛毅的下巴以及緊閉的唇線來看,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
“嗚嗚嗚,好痛……”蘇天晴嚇得隻剩下了哭。
這哭聲讓陳忠立刻明白過來,他家爺是讓他去處理這個女人。
“是,小的馬上就處理善後。”
最近,或者一直以來,陳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處理這些五花八門的女人。
不過像今天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他家爺居然換胃口了,一向隻喜歡豐。滿女子,今天卻和小白襪玩起了S。M,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蘇天晴,居然是白天在廣場上的那個可憐的小姑娘。
唉,陳忠歎了口氣,悄悄的看了眼羅烈:“爺,這麽瘦弱的小姑娘,你怎麽下得去手啊。”
羅烈橫了他一眼,他當即噤聲。
陳忠上前來拖蘇天晴。
蘇天晴正坐在地上捂著雙眼一邊哭一邊嚇得發抖:“嗚嗚,嗚嗚嗚,我這是要瞎了嗎?我不能瞎啊,我還有要照顧的人呢,我要是瞎了,可怎麽辦啊,嗚嗚嗚……”
當陳忠拖住她的胳膊想往外走的時候,蘇天晴雙手時而捂住眼睛,時而亂抓陳忠的手:“誰?你要做什麽?我的眼睛,嗚嗚嗚……”
陳忠嫌蘇天晴這樣亂抓很麻煩,便一把扯住蘇天晴的長頭發往外拽。
“啊!痛!頭發要被扯下來了,我就偷個東西,還沒有偷到,你居然這麽狠心毀我容,嗚嗚嗚……”蘇天晴齜牙咧嘴的抓狂。
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叫聲,羅烈微眯著眼看著陳忠:“這就是你處理善後的方式?”
“小的,小的隻是按照老規矩辦。”陳忠手心冒汗,仿佛自己犯了什麽錯誤似的心神不寧。
“她不能按照老規矩辦,一定要用非人的處理方式。”羅烈咬著牙,雙眸一直沒有離開蘇天晴捂住眼睛的手,那雙小手纖細白皙。
以往處理羅烈用過的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些不識趣的女人,一般能活著的就丟出去讓她們自生自滅,要是快要斷氣的,那就直接丟入大海。這次,非人的處理方式?
“爺,這次活埋嗎?”陳忠忽然靈機一動,請示羅烈。
羅烈不為所動。
見羅烈不說話,陳忠以為這方式還不夠殘忍,繼續請示:“那麽,肢解?或者火焚?”
羅烈越聽越覺得匪夷所思,什麽時候這個陳忠開始猜測不到他的心意了,以往不用他說話,陳忠也知道他想要怎麽做的。
“這就是你能想出的非人的處理方式,嗯?”言下之意就是,陳忠你什麽時候這麽無能了,雖然在和陳忠說話,但是羅烈暗夜般深邃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過蘇天晴的雙手。
她的雙手下捂著的那雙明眸,總是在他的腦海中閃現。
“……”陳忠停下了拖蘇天晴出去的腳步。
他實在想不出什麽非人的法子了,或許玩遊戲的人的思維方式和常人不一樣?
“怎麽還愣在這裏?不是叫你做好你該做的事嗎?”羅烈的口氣中有史以來最不悅的一次。
看來這個管家確實上了點年紀,真的要考慮讓他告老還鄉了。
陳忠苦著一張臉:“爺,小的實在想不出有什麽非人的處理方式了,請爺原諒小的頭腦愚笨,請爺明示。”
“叫醫生來!”羅烈極為不滿的瞪了一眼陳忠,然後上前做了一件讓陳忠險些吐血的事情。
“……”陳忠語噎。
羅烈居然抱起了地上的蘇天晴,那種打橫抱起的“公主抱”,陳忠的眼睛險些突破眼眶掉在地上。
他家爺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女人,難道是玩遊戲的後遺症?
羅烈將蘇天晴輕輕放到主臥室的大床。上,潔白的大床也比不上她慘白的小臉。
轉身看到陳忠還愣在那裏,“你是真的想告老還鄉了?難道要我親自打電話叫醫生嗎?嗯?”
“小的,小的,馬上……”話還沒說完,陳忠轉身就下樓打電話叫羅氏的家庭醫生梁醫生火速前來。
樓下大客廳,陳忠站在墨色水晶茶幾前:“梁醫生,你火速到別墅來,爺病了!”
放下電話,陳忠沉思,叫醫生是最非人的處理方式嗎?
匪夷所思,外帶十分詭異。
不多幾分鍾後,梁醫生的黑色加長林肯車子呼嘯而至。
梁醫生頎長的身材從車子裏下來。
相貌英俊的他後麵跟著三個幹淨伶俐的小護士。
雖然梁醫生才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但是醫術在業內可是屈指可數的,不然也不會被聘為羅氏的私家醫生。
陳忠等著門口,英俊的梁醫生一下車就著急的問:“爺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陳忠一頭霧水,還好心提醒梁醫生:“好好的,不要咒爺,被爺聽到了小心你的小命。”
“明明是你在電話裏這樣說的,不然我怎麽好這麽擔心。”梁醫生俊臉一黑,
“我有說過嗎?”陳忠死不承認,詛咒他家爺有病,這個罪名他擔不起,趕忙解釋:“不是爺,是爺寵幸的一個女人。”
“女人?在哪裏?”梁醫生眉毛一挑。
“二樓,主臥室,床/上。”陳忠照實回答
聽到這話,梁醫生的俊臉上飄過一絲曖。昧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