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穿越了?

我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再次睜眼已經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太陽,古院,古裝?”

“我穿越了?”

我不敢相信,低頭看自己衣服已經不是原來那套,現在穿著一套隻有在電視劇裏才會見到的漢服。

而且這空間也與原來的世界不一樣,莫非穿越真的存在。

可金老頭能有這個能力?

能玩弄時間的大神,還跟我一個才入職的鬼差較什麽勁啊!

“嗨,小三子發什麽呆,還不跟我一塊去準備準備,今天可是貝勒爺成親的日子,耽誤事情,要你腦袋!”

我躲過身邊跟我穿著一樣的小個偷襲:“你誰?”

“唉!疼疼疼!”小個子扭曲身子求饒。

我雖說沒時間健身,但還是有時間吃胖的。

182的個子加上微胖身材,隻靠本身力氣就已經壓的他叫喊:“現在,我問你答!”

“好好好!您說!”當下人最大的超能力,就是有眼色,我看這小個子就是一個合格的奴才。

“這是哪?”

“王府!”

“哪個朝代?”

“朝代是什麽?小人不知啊!”

“哪如今是誰做皇帝?”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我是誰?”

“您是張三,跟我一樣九品下人,大人以前是我得罪您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放了!”

我揮手:“走吧!”

小個子趴地上跪拜,一抬頭:“您?”

我手沒停,手上拿著的木台對著他腦袋就是一個暴擊:“我是說放你,我一向不守信用!”

一個人在外地最重要的就是小心,猥瑣發育是我的信條。

“所以我到底還是穿越了?”

“金老頭子,你是個狠人啊!”

不過到哪我都不是個一般人,剛畢業的大學生就一點好,心態調整極快。

製鹽,練糖什麽我都會,而且我還**陽路上手段!

“對了陰陽路!”

“我說哪不對!這個世界太幹淨了!”

我的一雙陰陽眼在原來世界,不能說一直會見鬼吧!

但陰氣是少不了看見的,因為華國上下五千年,哪個地方往下扒扒沒點墳墓。

鬼怪早就投胎,但陰氣不會直接消散。

故,在人間時候經常能看見陰氣如黑煙陣陣飄過。

但在這根本沒看見,隻有兩個可能:一,這裏沒死過人!二……

“那個誰,過來!對對對,就你!”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站在院子中間門檻處。

我詫異地走過去,同時悄悄藏起一個石塊:“您叫我?”

“你去前院,今天是貝勒爺大婚,福晉那缺個使喚傭人當墊腳的,你去!”

“行!”

“走反了!”

我沿著管家指的方向走,越走越感覺不對勁。

首先,我是看過幾本曆史小說的,封建時代,哪個新娘敢住在婆家出家?那不是會被罵死!

這不合理啊!

而且,這裏每個房間都很不流暢,就好像是一間一間房子拚接在一起。

單個拎出來好看,但真認真去瞧,這都是啥啊!

我心裏逐漸有了決定,憑借著眼前的場景,跟見聞。

我確定我現在還在人間,甚至還在別墅區老金頭的房子裏。

隻是空間折疊了。

看過一本科幻書,裏麵說兩個空間折疊在一起明明,人們相對缺無法互相看見。

而我現在就應該處於這種情況。

不過用陰陽路上的說法,應該是老金頭動用陣法,使得我們進入一個未知的鬼域。

要是在人間一般厲鬼,咱絲毫不怕,可這個世界隔絕陰陽,一切鬥不過是老金頭的一場夢。

我也沒法力可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世界說到底,隻是黃粱一夢,既然是夢我就有辦法讓他醒來!

一路上,奇怪竟然沒遇見什麽人。

我不知道跨過多少門欄,進入一個小院,見小院兩邊掛著大紅的燈籠,燈籠上用黑紅墨水寫著大大的喜。

院子裏隻有一扇門,麵對著這扇門,我卻不敢進去。

空****的小院,布滿白光,我聽見細細的哭聲,從四周傳來。

一會聽的清楚,一會又聽不見,隻感覺自己有了幻覺。

我雖說讀了不少鬼故事,也見過很多鬼。

但內心還是害怕的,看見鬼我倒是不怕,就怕這些莫名的東西。

主要還是心裏沒有底氣,要是官袍跟奶奶留下的桃木釘在,我倒不會如此膽怯。

可走到這裏,也沒機會退縮。

我的直覺告訴我裏麵有我能離開的關鍵。

從來到這,就一直有人告訴我貝勒爺要娶親。

我模糊覺得這娶親就是我能離開的重點,或許錯過此事,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意識能等,但身體還是要吃飯的,繼續等下去,隻怕會困死在這。

“福晉,您在嗎?小的進來了!”按電視劇情,我這等下人,這個時候進來,上演的都應當是一些不能播的劇情。

我是個好人,但仍免不了幻想。

這種幻想在我看清楚麵前人之後消失:“是你?”

我想不到,這裏竟然是一個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人。

“金老頭是真喜歡你啊,我以為換個世界,他會換個兒媳婦,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你!”

躺在**的小姑娘,睜大眼睛看著我,眼睛紅紅的,她這種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見到如此一幕,想必三觀都塌盡。

我上前摘下纏在她嘴上的繃帶。

小姑娘帶著哭腔:“道士大叔,這是哪?”

我替她解開雙手:“第一,我不是道士,第二我不是大叔!”

我抬起頭看著她,後退一步才看見她眼睛:“我還真不知道這是哪!”

小姑娘扭動自己手腕,啥好人被綁上一天也該手充血,這小姑娘竟然沒什麽事。

她看出我的疑問,有些不好意思回答:“我習慣被綁了,沒事!”

喲!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們怎麽,怎麽才能出去?”

我搖頭:“出去是肯定能出去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出去!”

我那該死的前女友就是因為我的幽默感喜歡上我,可幽默總歸隻是在學生時代的加分項。

畢業才明白,金錢才是愛情永遠的內核。

小姑娘慢慢恢複理性:“我叫焦旋,你叫什麽?”

“郝在,你跟著我吧,咱在哪,我很難給你解釋清楚!”

我避免她的眼神:“但是,相信我,我肯定會帶你出去,隻需要一個機會!”

焦旋好像看見什麽可怕的事,上牙齒跟下牙打架:“你說的機會,是這個嗎?”

我反應過來猛然回頭,不敢相信:“天什麽時候黑的?”

明亮的小院失去光澤,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陷入黑暗。

紅燈籠暴露出它真實麵目,大大白燈籠上寫著紅字。

一個喜字不知道用了多少墨水,一滴滴滑下燈籠。

遠處,嗩呐聲響起,院子熱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