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瘋批偏執太子爺×嬌弱旗袍美人13

聽到薑南知說的話後,時言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而時母在心裏麵暗罵一句廢物之後,就跟老雞護小雞一樣,護在時言的前麵,對薑南知說道:“那也是你薑南知自願的,我們薑家可從來沒有逼過你,逼過你們薑家!”

時母說的理直氣壯,而薑南知的臉則又白了白,陳太太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薑南知耳朵身邊,取代了一位太太的位置,伸手扶住了薑南知,所以此刻她能十分明顯的感覺到薑南知的發顫的身體。

這真是被氣的狠了。

陳太太一邊在心裏麵罵著時母這一家人真不是東西,另一邊就要開口讓她們滾出陳家。

但是還沒等她開口,薑南知就開口說道:“好一句沒有逼過我,沒有逼過我薑家。”

薑南知的手借著陳太太的力站直了身子,就在眾人都在用驚訝地眼神看著薑南知的時候,薑南知看著時母一字一句的開了口。

“好,我薑南知嫁進時家,嫁給時言,我認。”

聞言,時母的眼神中升起一股得意,就連脖子都下意識的挺直了,但是還沒等她得意的說出話,薑南知的下一句就將她震在了原地。

“可我嫁給時言五年,從未與時言發生過關係,我小心翼翼的維護著我們這個本就虛偽又脆弱的家庭,可換來的就是時言三天一個小花邊新聞,五天一個大花邊新聞。”

“我為什麽自結婚之後就不再出席宴會這種場合,甚至還與原本交好的姐妹漸漸生疏,那是因為我承受不住她們麵上裝作無事,可是眼神中似有似無流露出的可憐與異樣!”

“方柔小姐,你以為你的阿言哥哥心裏麵一直都有你一個。我可以十分確定的告訴你,是這樣的沒錯,你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就連他當時娶我都是因為我有幾分像你,這也恰恰是我薑南知這一生中最最最悲哀的事情!”

“可你要是因此就以為自己是他的唯一,那就錯了,因為他這五年來,睡過的女人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個!!!”

看著懷裏麵猛然白了臉色方柔,時言怕再接下去薑南知會說出更過分的話來,立即就變了臉色對薑南知吼道:“薑南知,你給我閉嘴!”

“你有什麽資格讓我閉嘴!”

薑南知毫不留情的回懟著時言,這讓時言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而薑南知則嘲諷的笑道:“怎麽,是怕你懷裏麵的白月光傷心嗎?”

“薑南知,你別太過分了。”

“我這叫過分嗎?我隻是絲毫沒有添油加醋的說出我這五年來的婚姻生活得到了什麽!”

薑南知擲地有聲,她看著時言,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薑南知今天出了這個門後,出了什麽意外,那就請大家幫我報警,畢竟我今天揭了人的短處,很容易遭到報複。”

“在這段婚姻中,我因為你們時家對我薑家的恩惠,忍氣吞聲的活著。好不容易盼到你的白月光回來了,我以為你能夠就此放手,但是沒想到我這條離婚之路難上加難。”

“我對你提出讓你淨身出戶,你也答應了,你也在家中保姆和方柔的目光下簽下了具有法律效應的離婚協議書。我以為我們之間終於沒有任何關係了,而我也終於可以從這段滿目瘡痍的婚姻中解脫了,可是你轉頭就去找了你的母親。”

薑南知說完這番話之後已經徹底沒了力氣,她半靠在陳太太的身上,心痛的看著時言母子。

“你就像是一個未斷奶的孩子,快三十歲的年紀還要找你的母親做主,真令我失望。”

“要處事能力沒有處事能力,要主見也沒主見,就是這樣的你居然還妄想得到時氏繼承人的位置,可真是笑話。”

“這樣的你,哪裏能比的上時年,你連他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

薑南知不緊不慢的在給了時言最後一擊,也就是薑南知這最後的一句話,擊碎了時言最後的自尊心。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比不上時年,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個殘廢事事都比他強,他就連做夢都是別人在拿他跟時年作比較,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的都是時年將他狠狠地踩在腳下!

“夠了,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陳婉月扶著就要暈倒的薑南知,直到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於是神情嚴肅的看著宴會廳內耳朵眾人。

“今天讓大家看笑話了,但是這件事情誰受了委屈,誰有理,大家心裏應該都有數了。我陳婉月一直是個不講理的人,而我與南知的母親一向交好,也能擔得起南知的一聲幹媽。讓南知受委屈,就是不給我陳婉月麵子!”

“範凱晴,你的兒子已經簽了具有法律效應的離婚協議書,如果三天後民政局沒有你兒子的身影,那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管家,送客!”

隨著陳太太的一聲令下,管家走到了時母等人的麵前,臉上掛著十分疏離的笑容。

“時太太,時總,還有這位……方小姐,請吧。”

方柔被管家的那一下停頓給侮辱到了,頓時推開了摟著自己的時言,一邊捂臉哭著一邊離開了宴會大廳。

而時母則被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著,可是這到底是陳婉月的生日宴,今天已經夠丟臉的了,如果這件事傳到她丈夫的耳朵裏麵,還不一定會怎麽說她呢。

於是時母冷哼一聲轉身,看著她那還僵住原地的不爭氣的兒子,沒好氣道:“還不走,留在這丟人現眼嗎!”

薑南知滿意的看著時家母子兩人還有方柔都被氣走的背影,轉頭看向一直扶著自己的陳太太,剛要說句“謝謝”這具身子就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時年,你這腿還是要多活動活動,不然就算沒毛病也會肌肉萎縮。”

時年的好友黎玏,也是一名十分出名的醫生,此刻正在時年的臥室裏麵為他掛著吊瓶。

“咳咳,我知道,不用你囑咐。”

時年嘴硬的說著,可是蒼白的臉色和毫無血色的嘴唇都在昭示著他的身體出了些問題。

“咚咚!”

“先生,薑小姐那邊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