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醒來的花龜龜

雖然吃著瓜,花溪還是沒忘記自己的疑惑,便又問了一遍:“你還沒說,為什麽那麽聽你大伯的話?”

炎飛像是才緩過神來,聽到花溪的問題,趕緊回答:“那是因為大伯很聰明。”

聰明?炎教導這樣就叫聰明,那你們家是沒有一個聰明人了。

看出花溪不信,炎飛立即補充:“我們家本來住在石城,是靠大伯才能夠出來。我能有機會成為飛星宗的弟子,大伯同樣功不可沒。”

九靈大陸那麽多城市,花溪還真不知道石城在哪裏。但身側的宋寸燕卻驚呼出聲:“你是從石城出來的?真了不起!”

炎飛被這樣一誇,臉又紅了。宋寸燕開始和花溪說起石城的可怕之處。那裏可以說是草木不生,並且還有一個性格怪異的城主,隻準人進不準人出。

能從石城逃出來,肯定是機智過人。花溪忍不住問了:“那沒有人管管城主嗎?就這麽讓他胡作非為?”

宋寸燕奇怪地瞟了眼花溪,反問:“怎麽管?他的實力很強大的。再說,為什麽要管,他又不會害人性命。”

不讓人出去,又不傷害他們。花溪實在想不通,這是一種什麽操作?

一路說笑著回到弟子院,花溪正打算關門,遠遠看見秦墨茹和秦錦麟拉扯著往這邊走。

秦墨茹看上去很不情願,站在原地不肯走。秦錦麟立馬嗬斥她幾句,拎著她的後領繼續走。

好家夥,這是什麽操作?花溪眼疾手快,想要立馬把門關上,沒想到她的動作剛好被秦錦麟發現。

他大喝一聲:“花小姐且慢,秦某有事找你。”因為太著急,他忘記手上還拎著秦墨茹,鬆開五指朝花溪揮手。

秦墨茹一時不察,摔了個狗吃屎。看到衣服上的泥巴,秦墨茹衝秦錦麟憤怒尖叫:“族兄,你能不能小心點!”

同時,她還很委屈,每次遇到花溪都沒有好事,對花溪的怨恨也越發濃厚。

花溪看到這一幕,撲哧一下笑出聲,這兩兄妹太逗了。她索性大大方方把門打開,挑了下下巴,問秦錦麟:“叫我幹嘛?”

秦錦麟顧不上安慰秦墨茹,連忙朝花溪說明自己的來意:“花小姐,我聽小茹說,你開出了高級靈髓…”

“沒了,沒了!”花溪趕緊打斷他,她確實沒撒謊,高級靈髓已經答應給炎教導了。

秦錦麟不肯放棄,之前的基礎營養肥他沒有沾到光,難道這次的高級靈髓他也要錯過嗎?

秦錦麟試圖再掙紮一下,放柔嗓音,繼續問花溪:“花小姐,這次可不可以先讓給我,條件隨你開。”

一旁的炎飛不樂意了,居然有人敢從虎口奪食。他舉起拳頭,在秦錦麟麵前揮了揮。

“高級靈髓賣給我大伯了,你不要再有半分想法。”“你的大伯是?”“乙班教導,炎威。”

秦錦麟沒想到高級靈髓這麽吃香,他苦笑一聲,打算離去。跟著他來的秦墨茹見族兄白來一趟,心裏更加氣憤了,伸出爪子就撓向炎飛。

“你大伯誰啊?還敢和我們秦家搶東西,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姓秦!”

炎飛顯然沒想到,一言不合秦墨茹就開始動手。他又不能打女人,隻能狼狽地左右躲閃。

宋寸燕看炎飛落於下風,立馬上前幫忙,花溪也在一邊暗戳戳地下暗手。好家夥,還敢上門欺負人。

幾人在門口打得風生水起,不少愛看熱鬧的弟子圍了過來,對著幾人指指點點。花溪看見自己一行人被當猴子看,連忙扯住宋寸燕讓她住手。

秦錦麟看見自己族妹這幅模樣,也深感丟人。特別是聽到有弟子認出他時,他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秦錦麟連忙箍住秦墨茹的雙手,拖著她往外走。秦墨茹不停掙紮,顯然是還出夠氣。秦錦麟不耐煩了,在她耳邊低喝一聲:“夠了,還不嫌丟人!”

秦墨茹停下動作,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到他臉上。還敢說我,你以為我願意陪你來這裏受氣嗎?還不是你硬拉我來的。

沒辦法,他是少家主,秦墨茹也不敢真的噴他,隻能跟著他一起灰溜溜地走了。

“叮,察覺到劇情發生偏移,劇情值+1”

熟悉的聲音響起,花溪才想起自己還有個金手指。她記得原女主並沒有開出過什麽高級靈髓,這裏怎麽會有劇情值?

花溪還是沒想通,索性先放一邊。院裏的宋寸燕昂著頭走來走去,仿佛戰勝的公雞。炎飛在一旁給她鼓掌,為她慶祝。

看到兩人的動作,花溪覺得一陣好笑,揮手將看熱鬧的人趕走,她把裝有高級靈髓的玉盒交到炎飛手中。炎飛確認過沒有問題,就和兩人揮手道別。

做完一切,花溪一下撲到**,這一串的事情可把她折騰壞了。

就在她要進入夢鄉時,一道細細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來:“這是哪裏?為什麽黑黑的?”

花溪隨口回了一句:“還能是哪裏,不就是…”下一刻,她從**一躍而起,這個聲音,莫不是花龜龜?

她連忙跑到放靈獸箱的角落,打開一看,花龜龜圓潤的小腦袋正好奇地轉來轉去。

看到突然出現的花溪,花龜龜歪著頭,嘴裏吐出一句噎人的話:“你長得好奇怪啊!你是我的主人嗎?”

長得奇怪?花溪額角出現黑線,我一個樣貌能排進九靈大陸前列的美女,你說我長得奇怪?

隨後花溪安慰自己,沒事的,物種不同嘛,要是花龜龜說她長得好看,她才要擔心呢!

看花龜龜還在好奇地看著她,花溪心裏湧上一陣柔軟,她輕聲細語地對它說:“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夥伴。”

無奈花龜龜體會不到花溪的滿腔柔情,反而又拋出一句話:“你的嗓子是壞了嗎?聲音怎麽那麽別扭?”

花溪終於破功了,你這小嘴叭叭的可真會說話,句句戳在我脆弱的心上。她故作凶巴巴地對花龜龜說:“你問那麽多幹嘛,別整些沒用的。”

看到花溪這幅模樣,花龜龜失落地低下頭,還是細聲細氣地說著:“哦,這樣嗎?那契約條件也是不重要的嗎?”

契約條件?什麽契約條件?捕捉到關鍵詞,花溪把之前的所作所為拋之腦後,雙手握拳,諂媚地問花龜龜:“我的小龜龜,你說的契約條件是什麽呢?”

花龜龜肉眼可見地抖了抖,綠豆大的眼睛瞅了花溪半晌,一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