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垃圾一樣
她喊得喉嚨都嘶啞了,感覺到男人的氣壓變得極低,硬著頭皮不肯撒手,直到那群不要命的媒體衝了進來,這才鬆手。
“慕先生,你不是和當紅小花旦寧可兒在一起嗎?怎麽又和她的妹妹曖昧不清?”
“難道說你和寧可兒隻是炒作嗎?”
媒體們衝破保安的阻攔,將慕南夜圍了起來。
趁機,寧唯唯拉著兒子就跑!
慕南夜緊盯她的背影,臉色冷到了極點,以為能跑得掉麽?
而逃出生天的寧唯唯在坐上出租車後才鬆了口氣,去醫院接了骨,隻希望以後別再見到那個慕南夜了。
但,事與願違。
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回國後的第一單生意就是和慕氏合作!
還是給寧可兒設計禮服!
時間規定隻有三天!
盡管她再不情願也沒用,誰讓她已經答應領導了呢?
寧唯唯沒日沒夜地研究對方給的設計要求,從設計到出貨都是自己盯著,生怕出現差錯。
禮服製作好後,她被要求親自送去慕氏集團。
看著麵前這棟大廈,寧唯唯臉色深沉,也不知道寧可兒會怎麽對付自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被帶去休息室,她一進去就瞧見寧可兒邊坐在沙發上補妝邊和經紀人對行程,見她來了也隻是視若無睹。
寧唯唯在一旁等了許久對方都沒反應,她壓抑住內心的火氣,禮貌地提醒,“寧小姐,你的禮服已經做好了,要不你看看?”
聞言,寧可兒這才看了她一眼,接過她遞過來的禮服撐開掃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就是你的設計?布料像地攤貨也就罷了,還沒有一點時尚元素,還是說,你所理解的時尚就是土?”
對於對方的挑剔,寧唯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淡定自若地微笑,“我是覺得這件禮服和寧小姐的氣質很搭呢!”
“寧唯唯!你就這樣和你的客戶說話嗎?是想讓你們公司倒閉嗎?”
寧可兒被她的態度氣得夠嗆,眸子裏那道怒火仿佛要將她燒掉似的。
寧唯唯自然不想連累公司,暗自攥了攥拳,放低姿態,“寧小姐,既然您對我設計的禮服不滿意,我現在就拿回去修改。”
她拿著禮服,可對方卻不鬆手,看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
猛的!
寧可兒將禮服奪了過去,從一旁拿了剪刀將禮服剪破,隨後扔在地上,故意踩了一腳。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血被如此糟蹋,寧唯唯心中怒火燃燒,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不得甩這賤人一巴掌。
可她不能!
為了公司,她隻能忍!
見她氣得臉色發黑,寧可兒倒是心情愉悅,慢慢地湊近她,十分得意,“你之前不是說要讓我摔得越慘嗎?哈哈,現在,你就跟這堆垃圾一樣隻能任我踩踏。”
她細嫩的手指劃上寧唯唯的臉,如同毒蛇吐信般散發著絲絲冷意,冷聲警告: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否則,別怪我無情!”
”是嗎?當初你們母女兩毀我名譽逼我出國時可有留情?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的你更應該擔心自己所得到的東西會不會失去吧?”
寧唯唯掃開她的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眼看著她眼中的得意化為憤怒,還含著些許心虛,寧唯唯冷笑連連,“瞧你現在的表情,還真是有趣呢!讓我猜猜你最怕失去什麽?”
“是當紅花旦的名號?還是寧家千金的位置?或者……”她走近寧可兒,盯著寧可兒的眼睛,“那就是你背後的靠山,慕南夜了?”
被戳中了心思,寧可兒惱羞成怒,“是又怎樣?你能做什麽?”
她往外看了一眼,瞧見了正往這邊走來的慕南夜,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寧唯唯,你知道爸爸當初為什麽把你媽趕走嗎?”
“你提這個幹什麽?”
寧唯唯沉下了臉,媽媽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結。
正因為這樣,寧可兒才故意提起這個事,就是想激怒她,甚至不惜把隱藏了多年的真相告訴她:“是因為我媽找人睡了你媽,讓爸誤以為你媽偷男人,還打了你媽,你媽就是這樣氣病的。”
“你說什麽?!”
寧唯唯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眸子裏冒著猩紅。
見她怒了,寧可兒得意地笑了出來,“哈哈,原來你一直不知道呢?你媽那時候苦苦哀求爸,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是爸偏偏不信,你媽氣得心髒病犯了,還是我親自讓人把她扔出去的哦!”
“毒婦!我殺了你!”
寧唯唯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壓抑的情緒全都崩了,一直以來,她以為爸媽是因為感情不和才離婚的,萬萬沒想到,竟是這對歹毒的母女下的毒手!
被掐的臉色逐漸發白,寧可兒反倒是笑了,眼神示意經紀人不準上前。
突然!
寧唯唯被一隻大手拉開甩了出去,眼看著原本獰笑的寧可兒撲進了慕南夜的懷裏,滿眼恐慌,嘴裏喊著:“南夜哥哥救我,她要殺我。”
說著,幾滴眼淚就落了下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慕南夜摟著她,冷聲問:“怎麽回事?”
“南夜哥哥,我,我不過說了幾句她的設計不行需要修改,可是她直接把衣服剪壞了,與我爭吵幾句過後就掐我脖子,嗚嗚……”
寧可兒越說越委屈,依偎在他的懷裏。
慕南夜冷冷地瞥了一旁的寧唯唯一眼,對方一副悲憤交加模樣,美眸裏滿是悲痛,卻倔強地不讓眼淚流出來,將禮服撿起,漠聲,“禮服我會重新設計,可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還請寧小姐不要強加於我,也請寧小姐記住,做過的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站住。”
身後,傳來男人微怒的嗓音。
寧唯唯停下腳步,攥了攥手中的禮服,轉身望向冷若冰霜的男人,“慕總還有何吩咐?”
“向她道歉。”
男人如同一個尊者般吩咐,冷得滲人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見她愣在原地不動,有些溫怒,“別讓我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