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髒了

“走開!救命啊!”

夜晚,野外的一輛麵包車裏,傳來了女人淒慘的叫聲,驚飛了林中的鳥兒。

車內,寧唯唯拚命地推搡著身上如狼似虎的男人,可此刻的她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丁點力氣,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嘶~”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格外刺耳,寧唯唯嚇得拚命喊救命,無助,恐慌充斥了她的大腦,她拚盡全力護著自己,可雙手卻被男人強行扳開,按住。

緊接著,男人熾熱的大手闖進了她的領域,

“啊!“

痛,瞬間衝擊大腦。

她的下半身仿佛被人撕碎般。

月光撒在男人的臉上,她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臉,

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中午。

寧唯唯伸手擋住刺眼的強光,隻是微微一動,就感覺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尤其是下半身,劇痛無比。

車內,彌漫著曖昧過後的氣息。

昨晚的畫麵像是泉水般湧進她的大腦,羞憤感將她包裹住,可更多的是無助,是恐慌!

她該怎麽麵對宇軒?

她和宇軒相戀三年,一直保持著赤子之身,就想等宇軒今年生日時把自己獻給他。

可她現在髒了……

將衣服穿好,她忍著痛回了寧家,悶頭回了自己的臥室,趕忙衝進浴室,用力蹉跎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膚因此而變得通紅,可無論她怎麽擦,都感覺身子是髒的。

眼淚,與水摻雜在一起。

她環抱著自己,將頭埋進了水裏。

在浴缸裏泡了十幾分鍾她才起身,注意到右手中指上戴了一顆看起來很古老的戒指。

她很清楚這不是自己的。

那個男人奪走了她的**,就用這破戒指打發她嗎?

寧唯唯氣憤地將戒指扔掉。

“喲,我的好妹妹這是發什麽火呢?”

房門被推開,進來的一個穿著白色長裙,散著一頭黑色長發的女人,這是她同父異母,從小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姐姐寧可兒。

昨天,她和小弟爭吵幾句,小弟不小心摔下樓,寧可兒母女就將她痛罵一頓,還要打死她,她去找父親評理,結果還沒出房門就聞到了一股香味,然後就暈倒了。

寧唯唯恍然大悟,狠狠地瞪著眼前微笑的女人,質問:“是你們幹的?是你們迷暈我,讓人毀了我的清白!”

“你說什麽呢?”

寧可兒一副無辜模樣,慢慢地湊近她,“我和我媽隻是看你一個人寂寞難耐,特意找了個熟練的老男人伺候你而已,你這麽生氣,難道是他伺候的你不舒服?那姐姐我可得好好說他幾句。”

“寧可兒,你這個賤人!”

寧唯唯抓狂地撲了過去,可對方輕而易舉地躲過,還拌了她一下,她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膝蓋撞在浴缸上,痛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見她這副狼狽模樣,寧可兒笑的更歡了,“宇軒哥聽說你為了尋求刺激在外麵亂搞,已經打過電話給爸爸和你取消婚禮了。寧唯唯,我早就說過,野雞變不了鳳凰,你不配嫁給宇軒哥。”

“不可能!你以為你說的我會信嗎?爸爸和宇軒哥會相信我的,我要見爸爸!”

寧唯唯艱難地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可剛走到房門口,就被兩個保鏢架住了。

隻見寧可兒猖狂地笑了出來,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以為你還能見到爸爸嗎?爸爸已經發話了,要把你送到國外去,從此以後,寧家,就隻有我一個女兒了。”

“不會的!放開我!我要見爸爸!”

寧唯唯拚命反抗,卻逃不過被拖出寧家,強行塞進車裏送去國外的命運。

樓上房間裏,寧可兒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像是一個勝利者般得意地笑了出來。

無意間,她發現了牆角處的戒指,一向穿的戴的都是高端貨的她,一眼就看出這戒指不是俗物,絕對價值連城!

加上這戒指做工精細,指環處雕刻的鳳凰栩栩如生,如同海洋般的藍色寶石更是點睛之筆,晶瑩剔透,仔細看,裏麵還泛著藍光。

寧可兒欣喜地戴上戒指,正猜想這戒指的來頭時,門鈴聲響了。

她去開了門,突然,三四個黑衣保鏢衝了進來將她圍住,領頭的是個戴眼鏡的男人。

“你,你們是什麽人?想要幹什麽?”

寧可兒有些慌了,警惕地看著他們。

領頭男人彬彬有禮地朝她微微低頭,輕聲細語的,“這位女士,你不要害怕,我們來隻是想確認一些東西。”

領頭男人瞄了眼她手上戴的戒指。

寧可兒護住戒指,生怕被人搶了,憤憤不滿地嗬斥:“看什麽看!這是我的!”

“夫人,您別誤會,現在我已經確認您就是我們老板要找的人,請跟我們回去吧,老板在等您。”

領頭男人更加的畢恭畢敬了。

寧可兒打量了他一眼,詢問:“什麽夫人?你們老板是誰?”

“慕南夜。”

“夫人,您昨晚救了我們老板,老板吩咐接您回去,一定會對您負責。”

領頭男人的話仿佛給了寧可兒當頭一棒,要知道,慕南夜富可敵國,權勢滔天,是所有女人做夢都想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