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沒興趣
“祝兄,你……你們不要聽他瞎說,我沒有,我是修士怎麽可能得花柳呢?”
女修士心中很是慌張!
她實在不明白,這小子怎麽會看出她沾染了花柳的?
那可是她心中最深的秘密,除了她自己外真的沒人知道。
“小妹,我當然相信你。”
中年儒雅修士開口說道,但眼神中卻多了許多難以掩飾的狐疑。
四人相識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女修士風流不風流他不知道,就說那性烈,口毒,驕橫,虛榮……
簡直樣樣不差啊!
“小子,你何故汙蔑我小妹!”四人中的光頭質問!
光頭心裏著實有些慌,昨晚他還和小妹在客棧風流過……
“嗬嗬……”
秦皓淡淡一笑。
說真的,讓他汙蔑這個女修士,她真的不夠資格!
要不是嫌動手可能引來地方神的注意,他剛才就把女修士給哢嚓了。
懶得解釋,秦皓抬腿便走。
“想走?問過我沒有!”
女修士氣急,瞬間拔出了長劍!
唰!
長劍頓時來到了秦皓的脖子前。
秦皓一動不動,靜靜的看著女修士,但眼神深處卻湧出了一股森然!
一而再,再而三……
以為爺爺是猴子,讓你隨便耍嗎?
咚……
咚咚咚……
這時,一道道鍾聲忽然從遠處傳來!
女修士手臂一僵,猛地朝著外麵看去。
“祭酒日要開始了!”
酒樓裏很多人都朝著城外一處雲霧繚繞的山峰看去。
鍾聲正是來自那裏!
“小妹,祭酒日要緊,暫且放過他吧。”中年儒雅修士按住了女修士的手腕。
女修士咬了咬牙,恨恨的將長劍收起。
隨後,一行四人匆匆的離開了酒樓。
秦皓滿臉的漠然。
如果剛才女修士的劍再多靠近一毫,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擊殺對方!
“算你運氣好,不過閻王讓你三更死,怎會留你到五更,就算我不殺你,你今天也必死無疑。”
冷冷一笑,秦皓離開了酒樓。
清流門,他正要去看看!
……
清流門,坐落在連山城外的出雲峰上。
整座山峰以及山下二十裏方圓,盡是其山門所在。
此時,通往出雲峰的各條道路上,許多修士都在朝著那裏趕去!
“你跟了我七八裏路了,不嫌累嗎?”
秦皓站在了一棵垂柳下,淡淡的說道。
話落,距離其不遠的一棵樹後,一道臉帶驚疑的身影走了出來。
此人濃眉大眼,方臉無須,一身麻布,赫然便是酒樓裏,那個獨酌的麻衣漢子。
“你果然不是普通人。”麻衣漢子笑道。
秦皓沒有說話,而是滿臉冷漠的看著漢子。
從酒樓出來,漢子就一直跟著他,要不是對方的修為實在看不上眼,秦皓都想直接抹殺他了。
“哈哈!我叫風無念,與小兄弟一見如故,不知小兄弟可否與我結拜?”
結拜?
秦皓有些想笑。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風無念是因為聽了他說的久傷不愈,所以才迫切的想要搞關係,以便治愈自身的傷痛。
再說了,想要跟他秦皓結拜,你以為自己是玉帝嗎?
就算是玉帝,他秦皓也懶得搭理!
“我對你沒有興趣,再跟著我,休怪我無情。”
秦皓提醒了一句,轉身繼續上路。
“請等一下!”
麻衣漢子迅速的追了過去。
秦皓眉頭一皺!
伸手一摸,一枚柳葉落入指間,隨後朝著身後一甩!
嗖!
麻衣漢子就覺得耳邊有什麽東西飛了過去,帶著無比凜然的殺機,一閃而過!
渾身頓時僵硬!
麻衣漢子整個人愣在原地!
修行幾十載,他經曆過大大小小無數次拚殺,可這一次,卻是讓他覺得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然而,等他想要追根溯源的時候,卻覺得一切似乎是夢,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萬般虛幻……
等他抬頭再看,卻是已經不見了秦皓的身影。
“難道是舊傷複發,讓我產生了幻覺?”
麻衣漢子搖了搖頭。
然而,下一刻,他瞳孔陡然一縮!
就見身側地下,幾縷發絲正隨風擺**,而身後的樹幹之上,一枚柳葉正插在上麵,隻留下了一個葉柄!
噝……
猛地吸了口冷氣!
靈氣外放,取葉成兵!
麻衣漢子終於明白了,那年輕書生,實力恐怖如斯!
……
“你不能進!”
清流門的山門前,秦皓被攔住了。
“為何?”
“因為你沒有請帖!”守門的弟子冷冷的說道。
請帖?
秦皓眉頭一皺!
他還真沒有那東西,也是第一次聽說。
“我從未聽說過什麽請帖,讓開!”
秦皓冷冷的說道。
“大膽!”
守門弟子頓時拔出了長劍!
“沒有請帖,誰也不能上山!”
看著秦皓一身普通的書生衣衫,守門弟子滿眼的輕浮。
“哼!你這樣的家夥我見多了,一個臭書生真以為自己是個修士嗎?再不滾蛋,別怪我砍了你的腦袋!”
“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是你這種凡人能來的嗎?”
其他的守門弟子紛紛笑了起來。
“每年都有這種凡人企圖混進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馬師兄,不要跟這些凡人廢話,要我說,一劍劈了算了,浪費口舌。”
那馬師兄嗤笑一聲……
“嗬……要不是看在祭酒日,我豈會跟他廢話?這種凡人,連喝我洗腳水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
周圍滿是哄笑!
此時,有很多登山參加祭酒日的人也來了,紛紛駐足觀看。
“這是哪來的窮書生?竟然想要參加祭酒日,讀書讀傻了吧?”
“你還別說,據說有些凡人因為沒有靈根,就想讀書考功名,腦子早就讀傻了,人稱書呆子!”
“呆子!哈哈!”
秦皓眼睛一眯!
為什麽凡間的修士都這麽不好相處?
怪不得經常聽牛頭馬麵抱怨,說這屆修士太過腦殘,每次去索命,都要暴揍一頓才行。
“怎麽回事?為何如此喧嘩?”
這時,山上走來了一個頭戴高冠,渾身金袍的修士。
“陳師叔,您來的正好,這個書生竟然要蒙混過關,去參加祭酒日,我正想要教訓他呢!”
“嗯?”
陳師叔眉頭一皺。
“還等什麽?打斷了腿丟下山去,不要影響其他賓客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