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蘇州
說完,葉青軒抱著黎玥琪偽裝成醫護人員離開這個地方。
曲清綰麵色猙獰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對著躺在地下的那些保鏢怒吼一聲:“你們這群廢物,還愣在這裏做什麽!趕緊給我追上去!”
保鏢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畏懼之色,強忍著身上的藥力,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走一步,徹底的暈倒過去。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兩個人離開!”曲清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手死死的拽住胸前的衣服,汗水早已經將背後的衣物給浸濕了。
許毅唯恐曲清綰出問題,被曲家以及喬黎城給怪罪,連忙上前將氧氣管扯到她的麵前,輕聲勸說道“曲小姐,您先淡定好不好,我們再想其它辦法,葉青軒帶著一個受傷的女人根本跑不遠!”
經過許毅這麽一分析,曲清綰的腦海瞬間恢複清明,隨後咬著唇被,將手搭在他的頭上往前一拽:“電......電話給我!我有要事吩......吩咐。”
得到命令的許毅連滾帶爬的來到消毒室,將藏在櫃中的手機給拿了出來,然後恭恭敬敬的交給曲清綰,本以為隻是簡簡單單的派人去追查二人,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計劃,簡直驚掉了他的下巴!
“還愣著做什麽?去告訴黎城,他們兩人離開的事情,機......機靈點!”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句話,曲清綰再也抵不住身體的難受,暈倒了過去。
“把人搬到手術台上去,維持生命體,暫且不要縫合!”許毅咽了一口唾沫,精神恍惚的來到手術室外麵。
“如何?”看著出來的人,喬黎城眉頭緊皺,心情有些複雜的問道。
許毅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變得如此複雜,他隻是想要趁這個機會大賺一筆,然後甚至加薪,贏得去國外進修的機會。
現在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畢竟這件事情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應該及時止損!
喬黎城看著許毅遲遲不說話,心頓時一痛,就好象有什麽東西在他的心中流逝一般,於是猛地提起對方的衣領,出聲質問道;“你到底在發什麽楞!”
被這麽一弄,許毅的思緒徹底打斷,對上喬黎城那淩厲的眼神,瞬間打了一個冷顫。
如果喬黎城知道自己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手心打的話,一定會氣急敗壞的懲罰曲清綰,他一個幫凶,估計是難以逃脫罪名!
想到這裏,於是故作為難的說道;“喬少......黎玥琪被人給帶走了!手術......中止。”
“什麽意思?”聽到手術中止,喬黎城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這細微的變化,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被誰帶走了,我給你三秒的時間,趕緊把事情給我說明白了!”
“葉醫生,現在隻有二條路,第一,找到黎小姐,第二,抓緊時間找一個能夠匹對的心髒,不然到時候就算華佗再世也不一定能夠將人給救起來!”
“齊飛,調監控器,看看他們兩個人的去向,至於你......”喬黎城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整個人的臉上帶著冷意,幽幽的說道,“給我聯係各大醫院,看看有沒有心髒捐獻者!”
簡單的交代完這些事情以後,喬黎城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身上環繞著一股陰鬱之氣,擦身而過的病患都忍不住用手環抱住肩膀,躲得遠遠的。
“葉少爺,前方道路堵住了,用不了多久,喬黎城的人就會追過來,我們怎麽辦?”司機一臉焦灼的望向堵成一條龍的馬路,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方向盤。
今兒個好巧不巧遇到了早高峰期,沒有一個小時,估計是別想離開這個高速路口。
葉青軒將懷抱當中的黎玥琪死死地抱緊,今天說什麽都要將人給帶走,不然遲早有一天連命都會交在喬黎城的手上:“換一條道路!”
“可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換路,很有可能會被喬黎城中途逮住,這個計劃有太多的風險,司機瞬間陷入了為難當中。
葉青軒深呼吸一口氣,幽深的眸子裏麵快速的閃過一抹堅定,不容拒絕的命令道:“聽我的,我現在就派人在下一個路口接應我們!’
“是!”司機見葉青軒在這件事情上如此執著,也不敢違抗命令,隻好硬著頭皮往後麵撤去。
誰知剛從車流中擠了出來,就和喬黎城的車隊撞在一起。
“少爺,怎麽辦?”
“別慌,聽我行事!”葉青軒舔舐了一下嘴巴,輕輕的將黎玥琪放到一旁,不動聲色的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拭幹淨,戴上墨鏡,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露出一抹不失禮貌的笑意,“把車窗給我打開。”
看著喬黎城越靠越近,葉青軒握緊的拳頭越發用力:“喬總帶著這麽多人攔車,所為何事?”
“葉醫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老婆還在你的車上,帶她回家!”喬黎城故意將老婆兩個字說重,纖長的手搭在車把手上,誰知車門根本紋絲不動。
葉青軒低著頭,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就在氣氛越發怪異時,昏迷當中的黎玥琪幽幽轉醒。
“葉醫生,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家事,您一個外人插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把門打開,你鬥不過我!”
“把門打開,帶她回去給你的那個白蓮花當藥引?”葉青軒銳利的眼神一眯,這個事情他還就管定了!早知道兩個人當初會發展成這副摸樣,說什麽都要阻止兩個人在一起,沒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了!
喬黎城被葉青軒這麽一諷刺,瞬間一愣,他隻是想要見將人給找到,然後帶回喬家關起來,從事發到現在,他壓根沒有記得醫院裏得曲清綰!
意識到自己得這個變化,喬黎城突然慌張起來,他怎麽能夠看著曲清綰被黎玥琪害死,還坐視不管?為了掩飾自己心中那呼之欲出得想法,連忙否認道:“對,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