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撩季總
“原因。”
季寒深皺眉問道。
“這……童小姐是出了您的辦公室以後,就去找了angel。雖然不敢確定,但是應該就是因為這次事情。”
李特助囁喏道。
季寒深薄唇緊抿。
他一直知道童安倩對angel的印象並不好,但原本以為她能顧全大局,沒有想到,她還是耍了大小姐脾氣。
李特助觀察著季寒深的顏色,還是忍不住建議道:“季總,您要不然先去看看angel小姐?
雖然angel小姐當時也沒說什麽,直接讓人出去了。但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委屈,隻怕他心裏會不高興。”
季寒深看了一眼時間,道:“把今天晚上的飯局推了。找一下不錯的餐廳,去約angel一起吃晚餐。”
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合作初期,再加上這件事情確實是童安倩理虧,於公,他是公司的總裁,有義務安撫員工的情緒。於私,他有必要代替童安倩跟她說一聲抱歉。
“好的,季總,我這就去安排。”
……
辦公室裏麵空無一人。童安歌漫不經心的沾滿了咖啡汙漬的裙子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拿出口紅,對著小鏡子開始補妝。
正紅的口紅色,講勾勒出了童安歌既強大又嬌媚的氣場。
她對著鏡子微微一笑,隨手把口紅丟進包裏,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出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之前,李特助專門來她辦公室說吃飯的事情。
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內。
既然季總邀請,她怎麽能不欣然出席呢?
童安歌在到達餐廳,進入包廂之前,將黑色的抹胸連衣裙又往下拉了兩分。
“季總。”
包廂門被推開,童安歌嫵媚的走進來。
季寒深原本低著頭,聽到童安歌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頭,看清來人以後,不由得愣了一下。
童安歌在辦公室的時候,一般都是穿剪裁得體的職業裙裝,可是現在,她一身掐腰抹胸小禮服,將細長頸部和鎖骨一覽無餘的漏了出來,柔滑的黑色絲綢裙下,是細白的雙腿。曲線魅惑迷人,卻偏偏不會讓人覺得輕浮浪**。
果然是渣男,看到好看一點的女人,就開始想入非非!
童安歌注意到季寒深的走神,心中冷冷一笑。她故意抬起手,在半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笑容狡黠如貓:“季總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出神?連我到了也不知道?”
季寒深立刻站起身來,幫童安歌移動了一下旁邊的椅子,刻意掩飾過了他剛剛的尷尬。
“隻是工作上的事情,angel小姐坐吧。”
童安歌心中充滿了不屑,但是還是微笑著坐到了季寒深的麵前,故意勾了勾頭發:“我以為這種現在應該在安慰你的未婚妻,沒想到卻是在這裏約我吃飯。”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季寒深看向童安歌。
“當然是你未婚妻受了委屈了,作為未婚夫的您,又怎麽可能什麽都不表示呢?”
季寒深的目光變得幽深:“你這是故意諷刺我嗎?”
童安歌連忙道:“哪裏哪裏,我隻不過是在好奇而已。季總別既然不願意回答的話,那其實完全可以不用回答的。”
她說完,就端起旁邊的檸檬水喝了一口,看起來心情不錯。
“關於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季寒深看著笑容依舊的童安歌:“她太任性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隻是道歉而已嗎?那怎麽能夠?
童安歌托著腮看向季寒深,道:“我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潑咖啡呢。
季總,你覺得這樣就可以算了嗎?”
季寒深太陽穴一陣發痛。
雖然已經認識一段時間了,他卻發現,他你就無法看到眼前這個女人。
她時而溫柔時而鋒利,一時間運籌帷幄冷靜非常,一時間單純無辜笑容勾人。他根本無法判定,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她從來不看按照常理出牌。
“那就請angel小姐說出我們應該補償什麽,隻要我能做得到的,都一定會達成。”
季寒深謹慎的回答道。
“我提出的要求,季總是一定可以達到的。”
童安歌站起身來,幹脆坐在了桌子上,翹起細白的長腿,上半身微微往下,黑色的長發順勢落到了季寒深的肩膀。
她伸出食指,輕巧地勾起季寒深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想讓季總陪我一個晚上,不知道可不可以。”
兩個人離得很近,季寒深可以聞到童安歌身上清甜的香水味道。
他不動聲色地抬眸:“原來angel小姐一開始說是為了我,才願意來合作的話,原來是真的。”
童安歌眼裏的笑意更深了,她慢慢的低下頭靠近季寒深,直到兩個人之間隻剩下一個手指的距離時,童安歌才停下來。
“原來季總一直都不相信啊?”
明明上一次還對她的接近充滿了抗拒,今天又是如此的主動。
季寒深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像是紅酒一般,令人迷醉。而眼神卻無比的清醒。
“angel小姐,你要是真的想這麽玩兒的話,我也不介意。”
“是嗎?你當然不會介意了。不過你可別以為我就是一個好人。我總不可能白白的被潑了一身的咖啡吧?
既然被人誤會了,那就不如索性做到底,這樣才比較劃得來,不是嗎?”
季寒深道:“看來Angel小姐還真是會做生意。”
“客氣了——不過季總,你有沒有覺得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童安歌右手搭上了季寒深的肩膀,笑容魅惑。
季寒深在童安歌充滿暗示的眼神中抬起手,然後——將童安歌放在她肩膀上的右手拂落,立刻起身,看著童安歌的目光變得冰冷。
“你這是在報複童安倩?因為她潑了你一杯咖啡,所以你就要去和她的未婚夫發生點什麽?”
童安歌掩飾過心中的驚訝,一臉的無辜:“怎麽了?難道這樣不可以嗎?”
“你覺得可以嗎?”季寒深反問童安歌。
童安歌幹脆跳下桌子,靠近季寒深,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飛快的說了一句:“季總,你怎麽知道我現在我不是在真情流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