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這姿勢忒費腰

司瑾琛眸光一冷:7號別墅是他休息工作的地方,除了管家,壓根沒人敢靠近。

“誰在裏麵鬼鬼祟祟的!”他正要走過去查看,電話響了。

司瑾琛沒理會手機,猛地打開門——藥爐上溫著藥,咕嚕嚕冒著水泡,屋子裏空無一人。

他擰了擰眉:難道是感覺出了錯?

電話響個不停,司瑾琛進去把藥喝了,轉身去了書房。

“什麽事?”

電話是費常打來的,正常匯報賀公館的情況:“司總,賀少和少奶奶被軟禁在賀公館,賀夫人放話說,懷不上孩子就不準出門。”

頓了頓,他放低了聲音:“據說……今晚賀少去少奶奶的房間了。”

費常從畢業就跟著司瑾琛,知道的太多了。

工作中,司瑾琛智計無雙,運籌帷幄,可感情上一直是一片空白。

老板心裏藏著一個人,哪怕國色天香也走不進他的心。

但這次回國,他發現老板對喬飛彤這個外甥媳婦有些特別。

否則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摻和賀明朗的汙糟家事。

“司總,您和喬小姐以前是不是認識?”

難道喬飛彤就是他錢包裏藏著的秘密白月光?

司瑾琛察覺出他的疑慮,驀然冷了眉眼:“費常,你想死?”

那個人帶給他重生,是他心裏的一塊淨土,誰也不能玷汙。

不可否認,初遇喬飛彤時的悸動,不過是因為她身上散發著令他追尋了7年的氣息。

這種氣息,池夏身上也有。

他並非真的不近女色。

第一次心動是對一個身上糅雜著消毒水和草藥味的少女,從此一直魂牽夢縈。

卻一直遍尋不得,成了他心頭的執念。

“以後不需要盯著賀公館了,喬飛彤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這兩口子司瑾琛都不想關心了,讓他們自己折騰去!

隻不過是一縷相似的氣息,不值得他繼續費心。

“是……”費常冷汗涔涔,驚覺自己越界,連忙道歉。

隔著電話也被老板冰冷的語氣嚇得腿軟了。

果然,白月光就是老板的逆鱗!

“費常,記住你的身份!不該問的別問。”司瑾琛氣得頭暈,直接掛了電話。

捏著脹痛的太陽穴,身上似乎越來越熱。

不對勁!

他想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暈倒在書桌前……

該死的!

那藥……有問題!

須臾,安妮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手裏握著一包沒用完的藥粉。

嚇死她了!

好不容易躲開別墅的守衛摸到藥房,剛剛正在下藥的時候,差點被司瑾琛發現了!

他太敏銳了!

安妮癡迷的俯身摸著男人俊美淩厲的臉頰:“琛……”

自從在父親舉辦的商宴上見到司瑾琛,她就對他追猛打,以他的未婚妻自居。

司瑾琛是出了名的金融巨鱷,還是鑽石單身漢,市場炙手可熱。

可他對所有女人都是冷冰冰的……

既然司瑾琛醒著她永遠親近不了,那就隻能劍走偏鋒了。

安妮打聽過這棟別墅平時不會有人來,將司瑾琛費勁的扶到沙發上,伸手去脫他的衣服……

手指剛搭上褲子,一道令人討厭又深刻的聲音響了起來。

“司先生……呃……”池夏聽了管家的話找到書房,沒想到看見這麽刺激的這一幕!

這兩天盡看現場直播了,也沒人給個預告……

她一個單身狗做錯了什麽?

“抱歉,我什麽都沒看見。”池夏以為自己破壞了人家未婚夫妻的好事,連忙要跑路。

“站住……”沙發上突然響起男人隱忍的嗓音,伴隨著安妮的驚叫聲。

池夏一回頭,隻見安妮狼狽的摔倒在地,驚懼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琛……”

這麽強的藥性,他怎麽可能還醒著?

難道是量下少了?

司瑾琛睜開迷離的眸子,眼底氤氳著戾氣,“池夏,過來!”

池夏一看就知道他不對勁,連忙跑過來看了眼情況,微微歎氣。

你情我願就算了,這明顯是被下藥了。

她指著安妮,“未婚妻?”

安妮剛要開口,就被司瑾琛冷冷打斷了:“不是!”

他攥緊了池夏的手腕,勉強在升騰的欲火中保持著最後一絲冷靜:“叫保安把她丟出去。”

安妮不肯就這麽功敗垂成,撲上去想抱他:“阿琛,別趕我走!我愛你啊……”

“大姐,你這是在犯罪的邊緣瘋狂試探啊!”池夏虎口奪帥哥,一把將司瑾琛撈到自己身後,“別以為女人強了男人就不犯法!”

鼻尖襲來一道清新的藥草味,司瑾琛驟然握住了池夏的腰身,迷離的眸子裏滿是火光。

是她嗎?

7年前將他從地獄邊緣救回來,又消失不見的人!

池夏被抱這麽緊,沒法掙開,幹脆扯開了嗓子喊。

直到管家帶著人上來,陰著臉把安妮‘請’出去了。

“先生最討厭被算計,請您做好準備吧。”

想到男人在商場上狠辣的手段,安妮臉色一白,後知後覺的怕了。

看他們就這麽呼啦啦走了一片,池夏急了:“誒,這還有一個呢……你們不管了?”

剛一動,就被男人抱的死緊,“不準走……我一直在找你……”

“你找我也沒用,這藥上頭……”池夏頭上都熱出汗了。

司瑾琛現在的狀態,最好立刻送醫院解藥。

否則她隻能一針把人紮暈,要不他得犯錯誤了……

管家看了一眼司瑾琛,正對上男人緊緊攫住池夏的眸子,仿佛猛獸見到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

管家心裏一顫,訕笑著說:“池醫生,您不就是專業的醫生嗎?先生就麻煩您照顧了!”

說完就關上門,跑了!

“司先生?司瑾琛?你先放開我吧!”池夏好聲好氣的哄著,努力抬起屁股不坐在他腿上,否則清白八成不保。

這姿勢,忒費腰。

她腿都軟了。

司瑾琛突然用力,翻身將人壓倒在沙發上,眼底火光大盛。

剛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看見這張俏麗的臉,動作又頓住了。

他殘存的理智在藥性中搖搖欲墜,似乎有些疑慮:“喬飛彤?”

“舅舅!”池夏脫口而出,想用這個響亮的稱呼把人喚醒,“我是池夏,喬飛彤的妹妹啊!來給你看病的,你先鬆開我?”

“閉嘴!”司瑾琛覺得她吵,深吸一口氣,嗅到熟悉的藥草氣息才壓下那一股空虛和煩躁。

會所初見的畫麵不斷閃回……

他盯著女人泛著水光的唇,繼續做了上回沒做的事。

激烈的堵住了池夏的唇。

池夏:“唔!”

驚呆了!

這可是名義上的舅舅!

差輩兒了!

她拚命掙紮,司瑾琛將她的雙手控在頭頂,赤紅著雙眼已經燒的沒了理智:“你身上……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