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吃醋了
“王妃,王爺請王妃前去。”
夜影一大早就堵在了清曠院門口,為的便是將葉惜月請回去。
葉惜月一臉煩躁的盯著堵在門口的夜影,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厭煩。
這個夜影當真是煩人的很,一大早就在門口叫喊個不停,是一點清閑都不給她。
“你倒是起的挺早,天這這才剛亮就堵在門口了。”
葉惜月恨的牙癢癢,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妃言重了,王爺的命令屬下定是片刻不敢耽誤。”
一得到王爺的命令,他就片刻不敢耽誤,急匆匆好的趕到這清曠院來。
誰料王妃如此慢,慢悠悠的半個時辰才從房間內出來,也不知道王爺是否等的著急了。
葉惜月翻了個白眼,蕭寒洲到底是給夜影灌了什麽迷魂藥,能將這人訓的如同忠犬一樣,的確是不易。
“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好一隻舔狗。”
憤憤的講話撂下,葉惜月直接轉身回了房間。
夜影正欲要追上,房門就重重的關上,夜影直接被隔絕在房間外麵。
“王妃……”
“閉嘴,在多說一句,你就自己滾回去!”
果然這句話十分的有效果,話音落地之後,夜影立刻就將嘴巴閉上,一直到葉惜月從房間內出來,一句話都未曾在說過。
一盞茶的功夫後,葉惜月才換好衣衫從房間內出來。
冷冷的撇了一眼夜影,淡淡的開口道:“走啊,你還愣著幹嘛!”
剛才不還是恨不得催促她趕緊走,現在又坐在那發愣,夜影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夜影反應過來,急匆匆的跟上了葉惜月的步伐。
到了之後,葉惜月直接一個人去了房間。
蕭寒洲聽見動靜後,隻是淡淡的掀起眼皮撇了眼葉惜月,就繼續翻看著手中的書卷。
“王爺……”
“王爺……”
“王爺!”
連著喊了幾聲,逗沒有哦得到任何的回應,最後一聲,葉惜月直接加大了音量。
蕭寒洲煩躁的揉了揉耳朵,他怎麽覺得耳朵現在還在發懵。
“小點聲,本王還沒聾!”
撇了撇嘴,還不是喊他的時候不理人。
耳朵聾了,也是活該自找的。
“給本王倒杯茶。”
葉惜月順從的倒了杯茶遞到蕭寒洲麵前。
男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隨後就將茶杯放才:“茶太淡了,重新倒一杯來。”
又重新給男人到了一杯茶,不出意外的又收到了男人的不滿。
“太濃了。”
“太燙了。”
“太涼了!”
葉惜月的耐心徹底被消磨殆盡,直接將茶壺丟到男人麵前。
“自己到,本姑娘不伺候了!”
狠話撂了下去,葉惜月直接轉身坐在了一旁椅子上。
臭毛病真是不少,誰願意伺候,誰伺候去,她不伺候了。
蕭寒洲這才放下手中的書卷,目光落在被氣的嘟囔起嘴巴的葉惜月。
才這樣,就已經忍不住了。
“怎麽,不裝下去了,原形畢露了?”
葉惜月掀起眼皮瞥了眼蕭寒洲,更加確定,蕭寒洲就是故意這般欺負她的。
“王爺你金尊玉貴的,我笨手笨腳的伺候不來,王爺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倒是瞧著雲荷姑娘就不錯。”
“溫柔可人,對王爺您又是一心一意,讓雲荷姑娘伺候王爺,肯定是十分的周到,要不然我這就去將雲荷姑娘請過來。”
反正有現成的人選,上趕著想要伺候蕭寒洲,那她也就隻好欣然樂意的退位讓賢了。
蕭寒洲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他怎麽好像從葉惜月的語氣中,聽出了些酸溜溜的味道。
她……這是吃醋了。
“你吃醋了?”
男人十分誠實的人問出了心中所想。
葉惜月隻覺得頭頂上響起一道驚雷,差點沒有將她給雷死了。
也不知道蕭寒洲那隻狗眼看出來的她吃醋了,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她還吃醋,蕭寒洲那裏有資格讓她吃醋。
“王爺,你可真是想多了。”
葉惜月嗬嗬一笑,在蕭寒洲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蕭寒洲倒是將葉惜月的話,當作成了口是心非。
“你可以放心,本王對雲荷沒有那份心思。”
話說出口,蕭寒洲就後悔了,他怎麽會像葉惜月解釋。
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那不就是全憑他的心意,幹嘛要和葉惜月解釋,真是腦子糊塗了。
“來幫本王按摩。”
蕭寒洲岔開了話題說道,昨晚葉惜月的按摩的確是不錯,昨天一晚上,他雙腿都舒服了許多,發酸發脹的感覺也不存在了。
這才一早就讓夜影去將葉惜月請了過來,還是墨跡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王爺,我……”
“按本王說的做,本王可以再給你些草藥種子。”
他可是知道葉惜月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種植草藥,想來應該是不會拒絕這個條件。
如蕭寒洲所料,葉惜月頓時間就來了興趣。
“真的?”
葉惜月雙眼放著光芒,迫切的詢問著蕭寒洲。
“本王一言九鼎。”
“好,王爺說話算數。”
葉惜月急忙再說了一遍,生怕蕭寒洲再度反悔了。
“幫本王按摩。”
在條件的**下,葉惜月很高興的屈服了。
“王爺,這個力道你還滿意嗎?”
“再用點力。”
“往左一點……”
“往上一點……”
蕭寒洲頤指氣使的指使著葉惜月,微微眯著眼睛,一臉十分享受的神情。
葉惜月逐漸的手指微微有些發酸,但依舊在不斷的堅持著。
總算是等到了蕭寒洲放過她的聲音:“就這樣吧,明天再繼續。”
明天還得繼續……
葉惜月有些愣住了,怎麽還有明天。
算了,先把草藥種子弄到手,再說其他的吧。
“王爺,你答應我的種子?”
葉惜月小心的詢問道,怎麽不見蕭寒洲主動給她,都有些著急了。
“明日給你。”
什麽玩意……明天再給!
聽見這話之後,葉惜月差點沒有直接暴走。
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充斥在腦海中。
十分懷疑,蕭寒洲就是故意這麽做的,目的就是在耍她玩。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