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哥哥這裏倒是有一個民間偏方

朱碧瑩微微顫抖了一下,想要大發雷霆。

但沈川的手掌溫暖,雖然隻是輕輕撫摸了一下,但似乎疼痛真有緩解。

沈川用手掌輕輕按摩著朱碧瑩的小腿,手法非常輕柔。

用指尖輕輕的按摩朱碧瑩的小腿和腳腕,然後慢慢向上滑動。

忽然被男人撫摸,朱碧瑩原本身體僵直,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閉著眼睛享受著沈川的按摩。

沈川微微用力,用手掌和指尖輕輕拍打著朱碧瑩的肌膚。

朱碧瑩的肌膚嬌嫩,細膩,在暖色的燭光下,更顯光澤的柔滑。

五官也是端正秀美,眯著雙眼,雙頰微微泛著粉色,仿佛剛剛塗抹上薄薄的胭脂。

沈川內心微微一動,雙手滑過膝蓋,攀上朱碧瑩的大腿。

朱碧瑩伸手想要推開沈川的手掌,但身體綿軟無力,隻得任由沈川撫摸。

聞著熏香的氣味,一個計劃在朱碧瑩腦海中緩緩成型。

她一邊思考著,一邊在輕鬆和舒適中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川神清氣爽的走出慈寧宮。

“這女人真是極品啊!”

沈川回味著手上的觸感。

門口的太監看見沈川走了出來,上前問道:‘攝政王,您這是要去哪?’

“太後睡著了,我自然是回寢管啊,難道留到這裏侍寢嘛?”

沈川根本不理會太監,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慈寧宮。

······

次日清晨。

朱碧瑩緩緩地睜開眼睛,微微地伸了一個懶腰。

她已經許久沒有睡的如此愜意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清新的空氣充滿了她的肺部,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

這些日子積累的疲倦好像一掃而空。

她最後的記憶是沈川緩緩撫摸上她的大腿,之後就睡著了。

這沈川還真是大膽,連自己的便宜都敢占。

絕對不能輕饒了這家夥。

不過這沈川還真有些本事,腿部的舊傷好像確實緩解了很多。

她喊來侍女更衣,洗漱。

侍女用發梳輕輕地梳理著她柔順的長發,她閉著眼睛回想著昨天睡前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計劃。

“小清子,替我捎個話給朱雅,讓她戌時來一趟慈寧宮!”朱碧瑩吩咐道。

“嗻!”朱碧瑩的貼身太監回應道。

······

沈川睡到下午才從**爬起來。

為了準備登基大典,前幾日幾乎夜夜通宵。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放鬆的機會,沈川便一覺睡到現在。

他更衣洗漱完,出了清風苑,直奔慈寧宮。

洗髓丹還沒有任何下落,他可不能放棄這麽好接近皇太後的機會。

雖說是個照顧人的活。

但回想起昨晚的經曆,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沈川一邊走,一邊想。

忽然看見前麵有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走路都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音,眼睛還一直東張西望的看向周圍。

活像一個偷東西的賊。

沈川連忙跟了上去,正聽見三人小聲的交談著。

“那女的你們都見過沒?不會是個醜八怪吧?”站在中間那開口問道。

“少爺,那可是皇太後的侄女!”

“我管他誰的侄女,就算是皇帝的女兒,長得醜老子也不娶,讓老子娶一個醜八怪回家,還不如殺了老子。”

“這是老爺的意思!”

“我管他誰的意思!”

“少爺先別急,小的有幸見過一麵,太後的侄女,長的那叫一個水靈,臉蛋跟熟透了的雞蛋似的。”另外一人說道,邊說還邊咽了一口口水。

“真的?”

“千真萬確,你想想皇太後,她的侄女能醜到哪裏去?”

“嘖嘖!你們說太後沒了丈夫寂寞不寂寞?”

“噓!主子,這可是在皇宮,被人聽見可是要殺頭的。”

“哼!”中間的男子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

······

“哎呦,這不是許老弟嘛?”沈川走到三人麵前。

敢在皇宮裏麵說話如此放肆的,除了他沈川,可能就隻有許丞相的小兒子,許文彬了。

沈川和許文彬是京城兩個出了名的紈絝。

按說兩個人臭味相投,應該是很好的朋友。

但其實兩個人關係非常的差,幾乎到了見麵就要掐起來的程度。

這當然有許家和沈家的家族淵源。

但更多的原因是沈川根本瞧不起這個和他齊名的家夥。

眼前的徐文彬,一臉虛脫的模樣。

原本就因為縱欲過度有些虛弱的身體得了病之後,顯得更加萎靡不振。

就算睜著眼睛,也給人一種沒睡醒的感覺。

聲音也是沒有絲毫中氣,聽起來像將死之人的彌留之語。

沈川能跟這種人做朋友才有鬼了。

“沈川,你怎麽在這?”許文彬看見沈川,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躲在了兩個家仆後麵。

“我是皇上欽點的攝政王,我不在皇宮,我去哪?”

“倒是你,許老弟,這鬼鬼祟祟的準備幹什麽去呢?”

“要你管?”許文彬看見沈川,雙腿就止不住的顫抖。

“本王是禦使大夫,監察百官,如何管不得?”

沈川接連爆出自己的名號,許文彬聽的一愣一愣的。

他先前犯了花柳病,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麽。

更不知道沈川說的是真是假。

“本少爺吃完飯來散散步不行嗎?”許文彬故意挺直胸膛,想要在沈川麵前有些氣勢。

但沈川隻覺得好笑。

“散步當然可以,不過我剛剛可是聽見你們說皇太後什麽的?”

“老弟這是準備去慈寧宮侍寢?”沈川露出鄙夷的微笑。

“你·····!”許文彬用手指了指沈川,模樣和他那個爹簡直一模一樣。

真是親生的。

“對啦,許老弟你的花柳病可治好了?”沈川賤兮兮的問道。

“要是沒治好,哥哥這裏到是有一個民間偏方?”

“什麽偏方?”許文彬咬牙問道。

“割以永治啊!”沈川哈哈大笑。

“你·····!”許文彬被沈川如此的調笑,氣的臉都紅了。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雖然沒有什麽血氣,但還是攥拳朝著沈川砸去。

沈川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許文彬的一拳,露出鄙夷的深情。

“怎麽,散步還不夠,還想做做晚練?行阿,老哥陪陪你!”沈川一拳打在了許文彬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