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打洞更厲害
她下意識看了看周圍。
每個人都在埋頭工作,送花的人不可能在他們其中。
她捧著花進秘書辦,看到她的座位被柳姍姍坐著。
而她的東西,已經被挪到了辦公室距離總裁辦最遠的角落。
她也沒說什麽,把花丟進垃圾桶後,便開始工作。
柳姍姍馬上給蘇雅使眼色,她也很快反應過來故意調侃說。
“桑榆姐,沒想到你結婚了,有娃了,老公還是我們慕總,居然還有人暗戀你,給你送花,這是公開叫板我們老板呀。”
“可不是嗎?這個人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桑榆沒說話,埋頭繼續整理歸檔文件。
隻當什麽都沒聽見。
慕遲突然出來,冷冽陰鷙的眸,掃了整個秘書辦一眼。
蘇雅和湘雲馬上閉緊了嘴巴,嚇得臉色都變了。
慕遲性情古怪,挑剔,陰晴不定,沒人知道在想什麽?
誰做的事都不足以讓他滿意,隻有桑榆,他不需要說,她都懂他想要什麽?
所以整個慕石集團,誰都要敬桑榆幾分。
直到現在,雖然有柳姍姍撐腰,她們內心還是犯怵的。
“聖心的王總約的幾點?”慕遲冷聲問。
“四點,高爾夫球場。”蘇雅馬上回答。
慕遲抬手看表,說了聲。
“走吧。”
柳姍姍馬上站起來,跟在身後。
慕遲頓步,轉頭目光冷冷看著她。
“你回去告訴幹爸,桑榆今晚有很重要的任務,我們就不過去陪他老人家吃飯了。”
慕遲的話,意味深長。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爸爸。”
柳姍姍滿口答應,馬上打電話給柳元成。
講了兩句,電話又遞到慕遲手裏。
掛完電話的慕遲,臉色陰沉的嚇人。
柳元成讓他帶上柳姍姍,說好聽了是學習。
其實就是不放心他,盯著他。
“你打算穿成這樣去嗎?”慕遲冷冷睨了柳姍姍一眼。
“我馬上去換衣服。”
柳姍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衣服都髒了,急忙擰包就往外跑。
她走後,慕遲 刀子般的目光冷冷劃在桑榆的臉上。
“你還不走?”
桑榆這才起身,收拾好桌麵,拿起包包走出來。
慕遲走在前麵,她默默跟在後麵。
看似雲淡風輕,其實身子是涼的,從頭涼到了腳。
“聖心的王總,就是個禽獸。”
“上次有個女網紅被玩得大半夜進醫院。”
“慕總這次不會真的......”
蘇雅和湘雲看著桑榆纖弱的背影,都暗暗歎息。
前幾次應酬,桑榆都險些遭了他的暗算.
是慕遲撐腰,他才沒敢對她下手。
如果慕遲這次有意安排,她大概率逃不掉。
……
上車。
加長的勞斯萊斯中間的隔板,慢慢升了起來。
桑榆的拳頭也慢慢攥緊,她知道小擋板升起來就意味著什麽?
“花兒是誰送的?”慕遲的聲音冷幽幽的問著。
“沒有署名。”桑榆如實回答。
“我真是小看了你的魅力,出來工作不是為了掙錢救人,是為了勾搭男人的吧?”慕遲訕笑。
桑榆沉默。
他要羞辱她,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
隨他去了,她都認了。
“桑榆,你別忘了你簽了賣身契給我的,這就是你對待債主應該有的態度嗎?”
嗬嗬。
桑榆涼涼勾唇。
“請慕總明示,我該對您用什麽態度?我已經罵不還口了,打不還手了,您還要我做什麽?”
她終於還是怒了。
“嗬,急了,你跟我急了。你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送花送溫暖,你還把那種東西帶到辦公室來,桑榆,你是在故意挑釁我是嗎?”慕遲也怒了,伸手將她壓在了座椅上。
他深寒的眸冷冷盯著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兩個窟窿來。
“嗬嗬。”
桑榆冷笑。
“你笑什麽?”
“我笑你可笑,好歹你也是一個集團的大總裁,你是投資界的天才聖手,你有無敵聰明的頭腦,你卻偏要裝瞎,你不相信我,難道你不相信監控嗎?你去看一下就知道的真相,你卻非要……”
桑榆的話沒說完,就又被他捏住了脖子,封住了唇。
他蠻橫,霸道,攻城掠池,不給她喘息,狡辯的機會,直到桑榆昏厥。
慕遲才肯放過她。
辦公室有監控,那又怎樣?
他說她錯,她就是錯。
他想折磨她,那就折磨她,不需要什麽借口。
桑榆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高爾夫山莊的客房裏。
窗外一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碧綠碧綠的山地,她遠遠就看見好些個人換了球服,在球場上縱情揮杆。
沒一會兒,門鈴聲響起。
她心裏咯噔一下,很不想開門,但她知道自己躲不掉。
門打開,柳姍姍穿著球服帶著帽子站在門口,陰陽怪氣的說道。
“桑榆,慕遲哥讓我來叫你下去,別裝死了,裝死也沒用。”
“我馬上下去。”
桑榆應下,便關上房門。
看著掛在房間的運動衫,超短裙,運動鞋,心情複雜。
如果芊芊在,她一定不會讓他們這麽欺負她。
如今,她隻能靠自己了。
一邊想著,一邊從包裏掏出防狼藥藏在身上。
然後迅速換好衣服,補了妝出門。
遠遠的看到不少人簇擁著聖心的王總,看來他手裏的項目是個香餑餑,很多人惦記上了。
隻是沒想到,她會在這裏看到慕景川,孟良辰,還有孟良佩。
看樣子慕家,孟家,都想要拿下這個項目。
“這不是桑小姐嗎?我真的好久都沒見到桑小姐,我可想死你了。”王總看到桑榆,兩眼直放光,丟下球杆就去迎她了。
其實比桑榆漂亮的,身材好,不是沒有,但偏偏那些女人身上都沒有桑榆身上的那種獨有的氣質。
她就像開在懸崖邊的雪蓮花,這一輩子隻要能摘到一朵,此生無憾。
“王總好。”
桑榆客氣的微微躬身打著招呼,沒有伸手。
但王胖子還是主動伸手,拉住她的手握著,另一隻手已然放到她纖細的腰肢上,不老實的摸著。
“桑小姐,聽說你這段時間吃了不少苦?你說你怎麽那麽想不開?從了我,我王若虛連命都可以給你,你又何必吃那麽多苦?”
桑榆強忍著惡心,把他的手推開,特意提醒他。
“王總,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今天是陪我老公來的,聽說您的高爾夫球打得很厲害。”
“那是當然,不過我最厲害的可不是打高爾夫,我最厲害的是進洞。”
“哈哈哈……”
王總笑的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