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天災還是人禍!

龍舞伸出了纖纖玉手,撫摸上紀峰的肩膀。

她慢慢繞到紀峰背後,鮮豔欲滴的紅唇在他耳邊問道。

“咱們大燕的皇帝,實際上是女兒身啊,你總在他身邊,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紀峰咽了咽口水,他當然知道,但是知道也不能說啊。

他裝著糊塗說道:“反正奴才這一眼看過去,就覺得皇帝是個秀美的男子,至於有沒有……嗬嗬,那奴才也沒看過啊。”

龍舞聽後也沒多深究,她借著酒勁,慢慢地摸向了紀峰胸口。

紀峰被摸得全身發麻,盡力用縮陽功壓製身體的欲望。

龍舞看著依然毫不動容的紀峰,不由興趣更加濃烈。

她起身坐在紀峰前麵,修長的美腿重疊,那玉足直接在紀峰臉前劃過。

沐浴過後的龍舞,全身肌膚粉嫩嫩的,還有一絲絲花香。

龍舞此時也是酒勁上頭,來了興致,非得找個人好好樂嗬樂嗬。

反觀紀峰,被調戲得又享受又痛苦。

他趕緊低下頭,不敢去看龍舞。

龍舞用玉足抬起他的下巴,聲音嫵媚,問道:“你為什麽不敢看我?”

紀峰還是那樣回答。

“奴才怕。”

“別怕,本宮賜你無罪。”

說完龍舞一把拉起紀峰,推倒在鳳床之上,順勢就騎了上去。

紀峰能明確的感覺到,來自龍舞下麵的那股濕熱。

他清楚龍舞很想要,自己也想給。

但是自己的身份可是太監啊。

“公主殿下,我奴才乃無根之人,還……還請饒恕。”

紀峰隻能趕緊搬出自己太監的身份保命。

龍舞聽後顯然有些失落和掃興,但是此時酒勁上頭的他,依然不打算放過紀峰。

“那你就沒有手和嘴嘛?”

紀峰都驚了,沒想到這公主玩得怎麽花。

龍舞褪去那件紗衣,絕美的身材也暴露無遺。

眼前的場景看得紀峰血脈噴張,他下麵已經要憋到極限了。

縮陽功慢慢就頂不住了,下麵越來越難受。

上麵的龍舞還催個不停。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

“紀公公在嘛?陛下有旨,請即刻覲見。”

紀峰一聽救命恩人來了,連忙對著外麵回複道。

“奴才這就來。”

聽見門外的旨意,龍舞瞬間也失去了性趣。

龍舞起身穿上衣服,看著眼前被自己調戲得滿臉通紅的紀峰,她不由有了其他的想法。

沒想到皇帝不過一會沒見著他,居然就派人來找他,還找到自己宮裏來了。

看來這個太監倒是挺受寵的。

越是在皇帝身邊受寵,對自己越有好處。

紀峰趕緊下的床賠笑道。

“居然是陛下召見,那奴才就先……”

“別急嘛。”

龍舞從後麵的屏風裏麵,拿出了一杯酒遞給紀峰。

“喝了。”

紀峰看著龍舞手裏的酒,有些猶豫。

不用說,裏麵百分之百有毒。

但是眼下他推脫不開,隻能咬著牙喝了下去,喝完紀鋒趕緊一溜煙就跑了。

他來到禦書房,龍曦坐在龍案上,眉頭緊鎖,一張臉陰沉得嚇人。

怕不是出大事了。

“參見,陛下。”

龍君微微點了點頭。

“朕看了這些東西,一時間也難辨真偽,找別人又得罪人,你去看看。”

紀峰聽後有些雲裏霧裏的。

什麽東西找別人還得罪人了。

他拿起書案上的奏折一看,上麵整整齊齊的寫著。

“托陛下鴻福,水患已除,民聲以安。”

“南方大雨已停,陛下鴻福齊天,天地共勉。”

“大雨以停,百姓安居,深受陛下鴻福。”

奏折一圈看下來,全部都是南方水患的奏折。

但是朝臣給的回複,基本上全是清一色的回答,已經消除了水患,請陛下放心等等。

“這是好事啊?”紀峰有些懵。

此時龍曦臉上滿是憤怒。

“朕之前也以為是好事,直到朕剛剛聽見宮女在講,宮外已經被災民圍滿了,街上路上滿是饑民,朕仔細一問才知道,什麽水患已除,根本就是胡言亂語!宮外麵全是流離失所的難民。”

紀峰一聽,明白這事嚴重了。

他趕緊又看著手上的奏折,是江南督辦的,然後趕緊又翻了幾個。

最嚇人的還是,裏麵居然還有鎮南王木家的文印。

龍曦越想越怒:“平日裏,納稅少糧這種事情,欺瞞一下朕也就算了,人命關天的事情!都敢合起夥來欺瞞朕,他們這是要造反啊!”

此時紀峰也納悶了,平日裏這些地方官和言官不互掐就算好了。為什麽今天居然統一口徑,直接上書敢欺君。

直到他看見了工部文印木聰的名字,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這怕不是背後有鎮南王木家做靠山,這才讓這些人統一了口徑。

紀峰也不敢直接說自己的想法,隻能試探性地問道。

“此事肯定會不會牽扯到鎮南王啊?”

龍君聽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顯然是。

但是沒有證據也不好明說。

“先吧那些流民安置了,然後從他們的口中細問。”

“是。”

紀峰得令以後,換了一身常服騎著馬飛奔出了宮。

來到宮外,平日繁榮幹淨的街道上,躺滿了麵黃肌瘦衣衫襤褸的流民。

紀峰趕緊下馬,找了一個路邊討飯的老翁詢問。

“老人家,你們是從南方來的嘛?”

“是啊。”老翁疲憊地抬眼看了一眼紀峰,抖了抖手裏的碗。

紀峰立刻施舍了一些銀子。

老翁這才緩緩道來:“我們都是南方過來的,發了大水家滅了人沒了,就這條老命了,隻想來這京城要口飯吃。”

“可我聽聞南方大雨,早就停了啊?”

老翁苦笑道:“雨上早停了,可這不是天災,是人禍啊!朝廷要在上遊建個大堤,說什麽引流去西南,引就引吧,但是這一下大堤成了,水沒引幾天大堤就垮了,那水直接俯衝而下,方圓百裏全部被大水給泡了,田地被毀房屋倒塌,我就剩這條殘喘的狗命了。”

聽完老翁的話紀峰不由心頭一驚。

這引流西南方缺水的事情,他是知道。

但是朝廷可是給工部撥了一百萬兩銀子,這怎麽幾天功夫就垮了!

而且奏折裏麵,講的隻是大雨下不停是天災,而聽老翁一講。

這就是妥妥的人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