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羞的脖子都紅了

林淺夏躺在土炕上吹著電風扇好不愜意。

她尋思著得弄些酒瓶子回來弄碎,把碎片弄在圍牆上,這樣有人要是翻牆的話少不得被紮傷。

雖然商場裏就有玻璃瓶子但還是得去一趟縣城打個掩護才行。

要不然這吃的穿的用的沒有明路。

老周家。

周今安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看著林淺夏院子裏亮起的昏黃的燈光心裏暖的不得了。

“今安,你有心事?”

“沒有心事,奶奶,你怎麽還沒睡。”

“我成日在家裏閑著沒事就躺在**睡覺,白天晚上都這麽睡那還得了,倒是你,成日在地裏幹活得很多休息才行。”

“好,我知道的。”

“隔壁搬進來的林知青是個好的,人家初來乍到能幫一把是一把。”

他點頭答應,正在想要不要把兩人處對象的事告訴她。

最終決定什麽也沒說。

萬一林淺夏沒想明白呢,萬一今晚上後她突然反悔了呢。

還是等等的。

周今玉說道:“哥哥,淺夏姐姐真好,願意和我們說話,還願意來我們家。我坐在門後的樹下,從來沒有人主動和我說話打招呼,我和他們說話有時候還不搭理我。”

雖然她年紀小但明白家裏和村裏人是不一樣的。

“今玉,有奶奶在家和你玩,等忙完這一陣子我背你去山上玩。”

“真的嗎,我都好幾個月沒有去過山上了。”

“當然是真的,哥哥什麽時候騙過你。”

她開心的不得了,成日悶在家裏實在無聊。

“可以和淺夏姐姐一起去嗎?”

“林知青剛到村裏需要做的事有很多,以後再說。”

次日。

林淺夏在聽到村裏喇叭聲響起來的時候準時出門。

她見周家閉著門就過去敲門。

開門的是周今玉,一看到她高興的不得了。

“淺夏姐姐,早啊。”

“早,你哥哥呢?”

“我哥哥天剛亮就吃完飯去地裏幹活了。”

起得真是早,他幾乎每天都是四五點鍾起來,村裏一年到頭下來,他的工分是最多的。

周家這麽清貧是因為糧食換錢給周老婆子和周今玉看病去了。

林淺夏半道上見到戴著草帽遮遮掩掩的何正生。

雖然臉上的字沒除幹淨但不是那麽明顯,一米開外半點筆跡也看不出來。

路上的人見他賊頭鼠腦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他身上。

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越是這樣大家夥越是好奇他究竟是怎麽了。

孔衛明提醒道:“你能不能正常點走路,你這樣是巴不得他們發現你臉上的大字是不是。你丟人現眼沒關係,別給我們知青丟人。”

“你閉嘴,我都懷疑是你給我寫上的。”

“凡事要講證據,被胡說八道。我去找林淺夏沒空和在這裏瞎扯。”

他快步到林淺夏身邊。

“淺夏,搬家第一天過得好嗎?”

“孔知青,我們沒有那麽熟,你還是叫我林知青吧。”

“大家都是知青何必搞得這麽生分。”

“我們本來就生分,也沒說過幾句話,別搞得我和你關係很好似的。”

林淺夏說完沒理會他變了的臉色徑直向前。

“淺夏,你不在知青所,晚上我都睡不著覺了。”

“我怎麽這麽不信呢,你的睡眠質量我是知道的,一沾枕頭就睡著。”

“果然還是你了解我。不過你不在真是不習慣。”

倆人嘻嘻哈哈的手挽手走在一起。

周蘭蘭覺得她們真能裝,虛情假意,演得跟真的似的。

“淺夏,你和郭知青感情那麽好怎麽不讓她搬去和你一起住。”

“跟你有什麽關係。”

“切,就是不願意唄。”

“我不願意你有意見?別在這裏挑撥離間,真是一肚子的壞水。”

周蘭蘭罵道:“你才壞!自己一個人搬出去享福,留下我們擠在知青所受苦。”

“有本事自己搬出去,要不就少逼逼。”

“我是團結大家才不會搬出去呢。”

“天大的笑話,你沒搬出去就團結了?從剛剛開始搭話你就一直在挑撥離間,哪有一句話有利於團結。”

她被林淺夏懟的一句也說不出來。

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仿若被人欺負了一樣。

“長得這麽醜一哭就更醜了,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礙眼就是你的錯了。”

林淺夏是故意這麽說的。

她這長相裝白蓮花實在不合適。

她氣的一下子跑出去好幾十米,咒罵道:“長得一副狐媚子,千人騎萬人騎的賤皮子。林淺夏,你的苦日子在後頭呢。”

知青所裏和村裏的男人可都對林淺夏有想法。

村裏人可不都是平和善良之人,醃臢手段可是不少。

這不徐大明正在色眯眯的盯著林淺夏。

這屁股,這大胸,這小蠻腰,真真是極品。

徐老婆子輕拍了一下他道:“兒子啊,我聽說這林知青帶了不少錢下鄉,若是把她搞定,人財兩得,咱們老徐家就起來了。”

“娘,那小娘們真帶勁。”

“這兩天你沒來幹活不知道她的厲害,張栓子上前搭話被她打了一頓。”

“還是個潑辣的,更符合我的口味了。”

母子倆絮絮叨叨的一直到地裏。

林淺夏看著正在幹活的周今安,她過去從兜裏拿出來一個雞蛋。

“這是給你的,今天的活你幫我幹。”

她生怕周今安不收。

“你自己吃吧,我自然會幫你幹活的。”

“那你就吃了它,要不然我就不和你一組了”,見他沒動彈林淺夏小聲繼續道,“你可是我對象,心疼你。”

周今安羞的脖子都紅了。

林淺夏把雞蛋放在他的手裏,白嫩的指尖劃過他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真是要命。

林淺夏見他這樣就想逗逗他。

“今安哥,你之前有心儀的姑娘嗎?”

“沒有。”

“那之前有和你相看的姑娘嗎?”

“沒有。”

“那之前有和你示好的姑娘嗎?”

“沒有。”

她撇了撇嘴說道:“她們真是沒眼光,不過幸虧她們沒眼光,要不然你可就遇不到我啦。”

“緣分自有天定,可能就是為了遇見你。”

這老男人。

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今安哥,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周今安看著她清澈的眸子笑了笑,眼裏的清冷全部散去,帶有些許的寵溺和愛意。

林淺夏被他看的小心髒撲棱撲棱的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