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試圖脫衣裳露出裏麵的傷疤來證明自己的
忽然襲擊張愛玲和他們失去了聯係。
黑暗中她緊張不安,手中的銀針在夜光下異常發亮。
倏然之間有一股風朝著她襲來。
張愛玲下意識地抓起手中的辣椒水直呼對方的眼睛中去。
她的力道不是很準,朝著空氣中亂噴了好些下總算是有一次噴到了對方。
“啊……”伴隨一聲男人的慘叫如同殺豬響徹整個靜謐的村莊。
張愛玲絲毫不慌張,沒有給對方防備的機會。
夜光下發現那人如同記憶中有刀疤和痣湧上心頭的恨讓她拿起手中的銀針紮向男人某處開始蓄力。
她雖沒學過中醫,但看過不少整治不忠男人的方法。
對於如何解決一個壞人她是相當的會操作。
正所謂月黑風高沒監控,正是她下手懲惡揚善時,她要為原主和她的孩子報仇!
對付壞人她第一次下手相當地需要勇氣。
“救命啊!”
“求求你別打我。”
男人嚇得尿失禁鞋子掉了一隻,倉皇得像蟲一樣爬行著。
張愛玲抓住他的腳不讓人走,逼問道:“刀疤,你把荷花抓去了哪裏?”
她給人的感覺不像刀疤遇到的那些軟弱女人。
刀疤一時拿捏不準產生懼意,“想要知道荷花的下落給錢我就告訴你。”
“不對,你怎麽知道我的外號?”
刀疤瞬間愣住,頭皮發麻地驚恐看著她像是從深淵裏爬上的惡鬼,“你是誰?”
“怎麽會認識我?”
“你猜。”張愛玲並沒有給他一個答案。
而是選擇讓對方活著猜忌中,最好是同夥之間的懷疑最是能達到她的效果。
刀疤驚恐想到一個可怕的人,“我給你錢,你告訴我誰出賣了我!”
他很清楚他的記憶裏不會出差。
他對樣貌出色的女人向來是惡向膽邊生,隻要是個女人就不會放過抓走轉手再賣。
他不是一個好人,自詡害了那麽多女人不怕一個弱女子欲將反手懲治她,猛地一個轉身翻身一躍,張愛玲手中的針對準了他的脖子。
刀疤這才知曉她的可怕之處,“殺人是犯法的,你敢殺人嗎?”
張愛玲的內心極為惶恐,但麵上表現得極為鎮靜。因為她知道想要懲治惡人隻有比他們還惡,從氣勢上壓倒對方才能有一線生機。
盡管一開始她占到了優勢,她也不敢輕易大意,一切表現地相當輕鬆。
她微微一笑帶著幾分魄力道:“我隻需要輕輕的一針,你覺得是你快,還是我的手快?”
刀疤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威脅,大汗淋漓地看著她質問道:“你到底是誰來這的目的是什麽?”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報應來了。”
張愛玲的語氣很溫柔,手上的動作卻和溫柔不沾邊。
她用惡臭的襪子堵住了刀疤的嘴,直接用銀針插入廢了他的生育功能。
“你既然不願意說,那麽我隻能做個壞人。要知道中醫的魅力向來是博大精深,我手中的針會一點點地讓你四肢麻木,不過半年時間你就再也硬不起來跟個繡花枕頭一樣不中用哦。”
“你害了那麽多女人沒想過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手中吧。”
“嘿嘿,我第一次紮人手法有些不準你擔待些。”張愛玲故意戳著刀疤身上,特意選擇紮的地方驗傷看不出來,身上卻十分疼的地方。
刀疤疼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趁著張愛玲換地方的空隙再次找到機會對付她。
刀疤時機選得很好,張愛玲不小心摔了一腳,刀疤沒占到絲毫便宜同樣被摔到還倒黴的腦殼摔到石頭上。
張愛玲的餘光發現有人來了!
她佯裝被人欺負一副不能自理的模樣。
倒在地上哎呀哎呀學著剛才刀疤難受的模樣求饒著:“求求你別打我了。”
她演得並不是很像,拙劣的演技連她都沒有騙過。好在黑夜給了她足夠的自信和底氣對著來人表演著小可憐道:“老公……”
“我在這!”何寒粱聽到小妻子呼喊他心都快融化,天知道她離開時,他懷中的孩子像是有所感應驚哭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山溝溝村莊的路,靠著耳力一路尋到這。
直到聽到她的聲音,何寒粱不顧一切地朝著她這邊跑來抱著她,指著一旁男人道:“是他欺負了你嗎?”
“嗯。”張愛玲應了一聲,心道被人摔倒也算傷吧。
何寒粱抱著她走到了老警察身旁,老警察將孩子交給她帶著她離開,並囑咐道:“等下不管發出什麽聲音你都不要回頭看。”
張愛玲若有所思地回頭看。
注意到何寒粱大步邁向了刀疤男,想他的下場忍不住為對方點一根蠟,她其實有點小小的心眼。
雖然未來的事情沒有發生,但刀疤上輩子欠他們很多!
一條人命的仇恨絕對不是簡單的尋人那麽簡單。
這一世荷花的失蹤,她的遭遇砝碼不斷加重希望能夠將一群人送進該去的地方。
“別擔心,你丈夫很厲害的。”老警察勸慰著她。
張愛玲點點頭,麵上不顯心中道:我怕你們將他打死。
何寒粱脫下外套的勳章,露出長期健身的六塊腹肌朝著刀疤一拳拳打去。
他的話不多,用實力證明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區別。
他一個大男人的老婆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被別人抓走的,哪怕這個人是壞人也不行!
刀疤被打服了,求饒道:“大哥饒命我才是被打的那一個!”
“你老婆她是我帶走的沒錯,可我真的沒欺負她!”
“你胡說八道。”何寒粱不相信他嬌弱的妻子能夠打贏大塊頭。
他的妻子他最是能懂,她向來喜歡不給人添麻煩,除非是忍不住。
她膽小又敏感脆弱怎麽可能是刀疤嘴中說的打人,絕對是刀疤自己做的,為的就是欺騙他。
要知道騙子最是會演戲。
刀疤欲哭無淚,他道:“你看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
他試圖脫衣裳露出裏麵的傷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何寒粱趁其不備又是給了他一拳,冷冰冰道:“少給我耍花招,老實點。”
刀疤啞巴吃黃連,雙目瞪圓:“她剛才在演戲你信我!我是真的是被她打的那一個,我發誓!老子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真誠過想要殺掉一個人!他MD的終日捉鷹沒想到被它叼了眼睛……”
“你告訴我,你們的團夥在哪裏我就相信你。”何寒粱一隻手狠狠捏住他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