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比孩子更重要

張愛玲心中暖洋洋。

慶幸原主找了一個本身就很好的何寒粱做她男人。

她忍不住為難試探道:“媽經常說一個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沒有奶水那就連雞窩裏麵的母雞都不如,你想清楚千萬別糊塗。”

何寒粱果斷道:“你比孩子更重要。”

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一句話瞬間給她莫大的安全感。

雖這個男人與她聚少離多,但他在的時候張愛玲真切感受到家裏有一個男人是多麽的方便,她奶水打濕的衣裳早在她沒注意的時候他洗了。

就連**他都沒放過。

何寒粱擔心她怕疼特意找了一塊幹淨的毛巾遞給她。

張愛玲擔心疼死過去有點發怵自己沒做好心理準備,搖頭道:“等到了家我們再按,醫院不安全我怕發出聲音。”

何寒粱秒懂。

“你想什麽時候出院。”

“馬上。”

張愛玲開口,意識到她的急迫出口解釋道:“我在醫院住太久,實在是不想再聞消毒水的味道,也怕在醫院見到弟妹他們吵起來。”

“我去辦。”

何寒粱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刻鍾出院手續就辦好。

張愛玲收拾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床位上,何寒粱一手大力地將東西背在肩上,一手抱著孩子。

而她隻用美美的。

護工王大姐不跟他們一起。

張愛玲有些遺憾帶孩子的主力軍又剩下她,好在何寒粱找了一亮軍用的越野車省去了不少的力氣。

車上張愛玲發現路並不是回鄉下的方向忍不住問他,“我們要去哪裏?”

“招待所不回家裏住。”

“那媽會有意見的。”張愛玲故意提到何玉芳。

何寒粱抱著孩子的手一僵,抬起頭望著不明所以的她道:“沒必要試探我,我不希望再委屈你們。”

張愛玲懂他話語中的重量。

她怕這樣輕鬆的日子又會因為何家人的到來瓦解,雖說她不想回去,但何寒粱這麽做她內心蠻爽的,所以一路上她都是很高興。

到了招待所兩人住在一間房。

招待所比不上現代酒店美觀,就隻是刷了一個大白牆,正中央擺著毛爺爺微笑的圖像。

房間內放了一張雙人床和桌子,幾個板凳……相當的有年代感。

張愛玲很滿意地道:“比我們鄉下好很多,就是吃不方便需要買著。”

何寒粱看了她一眼輕輕地將睡著的孩子放在床中央。

張愛玲渾身是汗地找了一身衣裳跑著去衛生間洗澡,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她道:“等會我在洗澡。”

“你沒有帶暖水壺,會感冒的。”

何寒粱明明隻是站在門外,張愛玲卻感覺到暖意席卷全身,在下定決心洗澡就沒想過用熱水,還是被男人細小的舉動感到開心。

她隻是簡單套了一件外套就開門。

“給我吧。”

她伸出手。

何寒粱並沒有給她,而是跟著她一起進來。

鎖門。

動作行如流水。

隻是給張愛玲一種小白兔給大灰狼開門的錯覺。

她沒有想太多看著他放了熱水到進盆子裏還親自試了水溫就忍不住誇讚道:“謝謝啊,你真是個好男人。”

何寒粱身體一頓,差點沒將水壺倒了。

水總會有放完的時候。

房間水霧漫天飛自帶氛圍感,何寒粱站在原地像是一根柱子不動彈。

“你要用衛生間嗎?”

張愛玲想了想除了這個解釋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釋。

何寒粱搖頭,一字一句道:“我幫你。”

幫她?

幫她什麽?

張愛玲差點問出聲卻咬到舌尖上的肉道:“我可以自己洗。”

“醫生說趁熱的時候你會好受些。”

張愛玲炸毛,這……醫生真的說的嗎?她有些不相信也隻能閉著眼睛等著他幫忙……

“你忍著點疼硬塊慢慢揉就會好一些。”

張愛玲心痛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口中的毛巾不斷進入她的口腔,汗水一點點地跌了下來。

何寒粱的手很大手勁更大,倏然他感覺到手上的承重力在往他這邊掉,連忙扶住了她。

等到張愛玲醒過來已經是新的一天。

她睜著眼不想起來,奶娃娃不停地招手跟她笑眯眯地打著招呼,好似再說:麻麻你怎麽才醒?

“你爸爸呢?”

張愛玲捏了捏孩子可愛的小臉蛋,盡管他不會說話但手舞足蹈地勁倒是不小看的她特別滿足。

何寒粱就這個時候進來,午後的陽光灑在她們的身上渡上了一層柔光,好希望時光就這麽一秒停下來。

他咳嗽了兩聲抱歉示意後麵有人進來。

張愛玲看清楚他身後之人是何寒食眼神忍不住冷了下來,語氣有些冷地問道:“你來做什麽?”

“嫂子,我哥說要經過你同意才能回家。”

張愛玲笑意不到眼底,語氣淡淡道:“我們在招待所住的挺好,鄉下你們都覺得我們討人嫌,怎麽搬出來又想要我們回去?”

“這……”何寒食發現她不好說話,無助的眼神看向他哥道:“二哥,你們跟我一起回去吧,媽因為你們沒回來的事都病了!”

何寒粱看了張愛玲一眼,得到她的允許才應聲答應下來,得了信的何寒食臉上終於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喊了一聲:“二哥,你出來下。”

何寒粱跟著他出去。

張愛玲心中燃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過一會兒,何寒粱走了進來小聲道:“媳婦拿點錢給我。”

張愛玲看著他不說話。

何寒粱原本緊張情緒越發地不安,張愛玲歎了一口氣,問道:“他們要多少結婚?”

“一千。”

張愛玲聽到這個數目眼皮子一緊,忽的好笑又輕聲道:“我們結婚你知道花了多少嗎?”

何寒食無言以對。

張愛玲想起原主的委屈,她雲淡風輕的道:“我們結婚加上請客吃飯加起來不差不多一百五,就這還被你媽天天戳著我的脊梁骨凶我敗家,認定我來你們家就是吸你的血。怎麽到了弟妹這就變成了她高貴她應得那麽多錢?如果用何寒食的錢我無話可說,關鍵用你的錢侮辱你的妻子你咽的下這口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