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染染乖,叫司禮,或者……老公
喬可染此時隻覺得腦子裏有些發暈,她走進房間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被裴司禮很快扶住。
“我覺得頭好暈,大人,我好難受。”
喬可染一張白皙的小臉上委屈極了,她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感覺走路像在踩棉花,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裴司禮一見她這個模樣,便知道她這是從來沒喝過酒,醉了。
“你隻是醉了,先躺會兒。”裴司禮扶著她往大床走去。
“不要,我還沒有洗澡呢,髒。”
喬可染一張小嘴撅得高高的,並不樂意聽他的話躺下,她愛幹淨,睡覺前必須得洗澡。
“那我讓人來幫你。”
裴司禮將她扶坐起來,靠在床頭,對門外喊了一聲,淩雅很快推門走進來:“殿下。”
“王妃醉了,你服侍她洗漱。”
裴司禮的聲音低沉,雖是在對淩雅發號施令,臉卻在看著喬可染。
“是。”淩雅聽了他的命令,低垂著頭上前來,扶著喬可染往浴室走去,裏麵早已備好了她所需要的一切洗漱用品。
裴司禮將房間裏的浴室讓給了喬可染,自己便往隔壁喬可染昨夜住過的那個房間走去。
稍頃,他穿著整齊的睡衣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頭發滴著水珠,帶了一身清洌、濕潤的氣息。
浴室裏的水聲還沒有停息,裴司禮耐心地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半躺在**看了起來。
又過了許久,浴室的門被打開。
穿著一條真絲吊帶睡裙的喬可染倚靠在淩雅的身上,被扶了出來。
她的長發濕答答的,還在往下滴著水,一滴調皮的水珠滴在她的胸口,順著弧度往下滑去。
裴司禮望著她的眼神幽深,眸色暗了暗。
淩雅將有些迷糊的喬可染扶到了**,拿靠枕給她墊在身後,便要去拿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放這裏,我來。”
裴司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放下吹風機後出去。
淩雅恭敬地應了聲“是”,然後放下吹風機轉身往門外走去。
裴司禮拿起放在**的吹風機,高大的身子挪了挪,將喬可染抱在胸前,動作輕柔地為她吹起頭發來。
喬可染舒服地窩在他懷裏,任他為她吹著頭發,酒精已經短暫的麻痹了她的大腦,她此刻並沒有展現出絲毫對裴司禮的恐懼和害怕。
裴司禮還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吹頭發,他小心地將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發間拂動,生怕將她弄疼。
靜音吹風機的暖風將喬可染烘得十分舒服,她閉著眼睛靠在他寬闊的懷裏蹭了蹭。
不到三分鍾,她的頭發就已吹幹,裴司禮將吹風機放到一旁,扶她躺下。
“殿下,我要喝水,我渴。”
喬可染迷迷瞪瞪地躺在柔軟的大**,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對著他眨了眨,纖長的睫毛在她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她的神情既無辜又嬌軟,聲音糯糯的,尾音拉得有些纏綿,好似在對他撒嬌。
“好。”
裴司禮翻身下床,到桌上為她倒了杯水端過來,把她扶在懷裏,一點一點地喂她喝水。
“殿下,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喬可染喝完水,窩在他的懷裏,仰起一張白生生的小臉,語氣認真地問他。
她是第一次喝酒,雖然喝的是度數不算很高的紅酒,但她依然醉得不輕。
此時,借著酒意,她毫無保留地問出了這幾天一直困在她心中的問題。
“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對你好。”
裴司禮伸出長臂,將水杯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他青筋**的大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黑發。
“為什麽要叫我殿下?染染,你可以叫我司禮。”
喬可染嘟了嘟嘴,口中念念有詞:“因為你是聯邦帝國的九王子,所以我要叫你大人。”
“染染乖,叫司禮,或者……老公。”
裴司禮趁著她喝醉的機會,低聲誘哄著她,他的聲音被壓得又低又啞,帶著一股刻意的勾引,誘人沉淪。
“嗯……老公?”
喬可染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酒精已經侵蝕了她的大腦,她不太清醒跟著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嗯,染染真乖。”
聽到喬可染的聲音,裴司禮的神色有些晦暗,他淡藍色的瞳孔微縮,深邃的眼眸愈加幽深了幾分。
今晚,似乎也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他們在白日就已辦完結婚手續,已經算是星際法律上承認的夫妻了。
“染染。”
裴司禮的聲音低沉,帶著蠱惑的味道,他呼出的氣息縈繞在她敏感的耳垂邊,引得她一陣陣癢意。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嗯?”
喬可染迷茫的抬頭看他,她並不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她眨了眨眼尾微紅的眸子,帶了些軟糯的鼻音,疑惑地發問。
“所以,我可以和你更親密一些麽?”
裴司禮將她從懷中放倒在柔軟的大**,順勢把高大的身軀俯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方,她的身影完全被他籠罩。
“可以嗎?”
他低聲溫哄著她。
“嗯。”
醉後的喬可染並不清醒,她甚至根本沒有聽明白裴司禮的話,隻聽見他在問:可以嗎,她便懵懂的點了點頭。
得了她允許的裴司禮不再隱忍,他欺身而上,將嬌小的喬可染壓在身下,強勢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他早就想了很久。
從今日的清早到現在,他早已忍耐不住了。
他與她唇齒交纏,親密萬分,鼻間淨是彼此的氣息。
此刻,窗外的月色很好,銀輝宛如一幅輕紗,溫柔地傾瀉在大地上。
忽然,窗外起了微風,從花園裏卷了些清淡的玫瑰香味,順著未關嚴的窗戶送了進來。
屋內的熱度節節攀升,大**的一側,淩亂地扔著一條真絲睡裙和一套男士睡衣。
兩人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明顯,大床被搖晃了許久,終於停了下來。
房間裏充滿了濃鬱的玫瑰香味和清洌的海洋氣息,兩股味道交織在一起,宛如**交纏的兩人。
裴司禮抱著喬可染去浴室裏再次清洗了一番,然後抱她回到**。
她早已累極,一沾到柔軟的大床便沉沉睡去。
裴司禮借著窗外的月光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心底一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