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散架了

“現在你信了嗎?”

蘇落看著快要散架的身體欲哭無淚,然而更慘的還在後麵。

她話剛說完身體就控製不住地散架了。

季宴禮就這麽被迫看了一個曾經的強者,現在連自己身體都保護不好的模樣。

想到剛才見到的那些畫麵,他心裏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他相信蘇落沒有騙他了,她真的可以解決她的問題。

畢竟,那樣的存在沒必要騙人。

“好,我帶你走,你,”

聽到這話蘇落立馬來了精神。

“你找個布包把我包回去就行,你放心,我不會一直這樣的,就是剛才用的力量多了點,嗯,等會就好了。”

季宴禮:......這荒山野嶺得自己去哪裏找布包。

蘇落好似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是孤身一來的,身上什麽都沒有。

長長地歎了口氣後,她隻能直接一個視頻打到了宋詞那邊。

“宋詞,你現在那邊的問題解決了沒有。”

隻有事情徹底解決了,蘇落才能得到對方真心實意的感謝,本來正常情況應該是等著宋詞來找她的。

但是現在是非正常情況,所以隻能蘇落自己打視頻過去了。

對於蘇落這種突如其來的視頻,宋詞已經習慣了,想到今天知道的那些事情,他心情很是複雜。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

蘇落還沒說話,宋詞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他現在很需要有人能聽他傾訴,但是身邊的人他都覺得不可信,所以他隻能找陌生人了,而蘇落的視頻打得正是時候。

隻見原本還精神奕奕的宋詞,現在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失魂落魄的。

他說起了之前和蘇落掛斷電話後發生的事情。

他當時想了個辦法把自己父親和母親支走後立馬去找了爺爺。

然後說了自己發現的那些事情,包括那個被鎖起來的女人。

他爺爺震怒不已地跟著他回了家,去見了那個女人。

也是那一刻,他才知道被掩埋了接近二十年的真相。

原來自己的母親真的不是親的。

他的親生母親是那個被鎖著的女人。

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妹妹,當初自己的父親是入贅到蘇家的。

因為覺得自己不受重視,一直都對母親有很大的意見,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一直都是扮演著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的角色。

直到宋豔的出現,不,應該說宋玉,畢竟自己的親身母親才是宋豔,是宋玉搶了她的名字和人生。

宋玉和王岩兩人一拍即合,畢竟他們都很討厭宋豔,王岩也是個聰明的。

他把宋豔弄到了宋家,說是請來照顧兒子的。

宋豔當時雖然好奇怎麽有這麽年輕的保姆,不過出於對王岩的信任她並沒有多問。

於是宋豔就這麽在宋家住了下來,她開始觀察宋豔的待人處事,處處模仿。

終於,在聽到無數人說她跟宋玉越來越像的時候,她知道時間到了。

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她和王岩直接把宋豔給綁了起來,用宋詞的性命威脅她不準亂說什麽。

隨後就去整容成了宋豔的模樣。

自此她正式改名宋豔,而真正的宋豔則是被她們關了起來。

聽完他說的這些話,蘇落並沒什麽反應,主要她見過太多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了。

她現在隻關心一點。

“你的事情解決好了,你該付酬勞了。”

宋詞:......沉默了會後,他才有氣無力地開口。

“好,你要多少錢。”

蘇落再次解釋。

“我不要錢,你在心裏默念三遍,感謝蘇落,記住一定要真心實意。”

宋詞其實很好奇,對方怎麽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的,不過想到她那準的可怕的算命能力。

最後還是沒敢問,閉了眼默默地在心裏念了三遍感謝蘇落後,這才睜開了眼睛。

看著出現的第二縷金色絲線,蘇落毫不留情地掛斷了視頻。

隨著金色絲線的入體,蘇落終於有點力量了。

她第三次把自己的身體拚接了起來,還原地跳了跳,證明不會散架了,才看向一旁無言以對的季宴禮。

“好了,你看我就說吧,我很厲害的,不過是出了點問題而已。”

季宴禮點頭,不用她說,他都看出來了。

畢竟沒有正常人能散架幾次,然後又完美地拚接好自己,還能蹦能跳。

離開之前,蘇落還去了下自己當初睜眼的地方。

看著墓碑上麵的字,又想到自己一開始醒來呆的那個陣法,她心裏大概有了點思緒。

“走吧。”

轉頭看著旁邊的季宴禮,蘇落最後看了一眼墓碑上麵的字,然後就離開了。

兩人剛走出深山,蘇落就看到山外麵等著的一大群黑衣保鏢。

嗯,排場挺大的。

保鏢們看到季宴禮立馬迎了上來。

“少爺,現在回去嗎?”

如果季宴禮再不出來,他們就要喊無言大師來了,畢竟這次的時間太久了,他們怕出什麽事情。

季宴禮點了點頭。

保鏢們這才注意到他身邊還有個人。

“這位小姐是?”

對於季宴禮身邊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保鏢是有權利過問的,這是主家給他們的權利。

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季宴禮,以前他們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季宴禮也一直是有什麽說什麽。

隻是,這次,

“不用你們管。”

保鏢頓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季宴禮,仿佛這不是他說的話一樣!

這!這真的是以前的季家少爺嗎?

不行,他要趕緊打個電話給無言大師。

“喂,大師您好,我是季少爺身邊的阿大,是這樣的,我們少爺放風回來後身邊就跟了一位陌生的小姐,少爺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停頓了好一會,看著荒無人煙的深山。

他把話筒湊到了嘴邊,小心翼翼地開口。

“該,該不會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吧。”

說後麵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

能夠被留在季宴禮身邊的人,對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點的。

無言聽了這話沉思了一會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