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武皇後人
武植歎了口氣說道:“本來兄弟三人你是唯一有知情權的人,隻是大伯中年得子,不久後便和大娘撒手人寰。
我那時年紀最大,大伯便把這秘密告訴了我,並讓我發誓等到你年紀大了才能告訴你。”
武柏震驚,還真有秘辛,他急忙問道:“什麽秘密?”
武植道:“你必須保證不能讓任何人知曉,更不能讓你二哥知道。
因為倘若讓他知道了這秘密,以他的性格,我擔心他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整個家族隻剩下咱們兄弟三人了,我不想看到家族香火在咱們這一脈斷掉。”
武柏發誓道:“既然涉及到生死,我自然不會泄露分毫,大哥盡管告訴我就是了。”
武植不再猶豫,語破天驚道:“其實咱們都是武皇後人……”
“武皇後人?莫非是那位大周女皇帝?”
武植點了點頭。
我的天哪!
武柏傻了眼。
“可是這跟大哥容貌有什麽關係?”
武植道:“武皇好不容易登基為帝,本是想把皇位傳給武家人的,奈何阻力極大,她又不想因為皇位之爭生靈塗炭,在狄閣老的強烈建議下做了妥協,又將皇位傳給了李家人。
但先祖武皇並非什麽都沒有做,她習得高深武學,又有皇氣加身,便將體內真氣凝煉成武皇真氣。
在七十多歲暗懷珠胎後,便將這股武皇真氣傳給了腹中胎兒,留作後手,靜待時機,以圖複辟。
隻可惜天不假時,盛世之時,先祖們不願一己之私,惹得天下大亂。
亂世的時候,祖先們又沒個資質好的,不能號令群雄。
漸漸的家族凋零,直至如今隻剩咱們兄弟三人。
這股武皇真氣給咱們帶來了無上榮耀,可也有個致命缺陷,祂不分資質好壞,凡是體內含有武皇真氣的人,誕下的子嗣都能繼承這股真氣,而且資質不好的根本控製不住,影響了身體的生長,變成我這樣。”
經過武植這麽一說,武柏總算明白,為什麽自己的修煉速度會那麽的快,而且修煉出來的內力總感覺霸道異常了。
原來是因為武皇真氣的加持。
武柏問道:“大哥現在還在受這股真氣的影響嗎?”
武植點了點頭:“情緒一激動,我就肚脹,總感覺有東西要冒出來,卻滯在肚中出不來,攪的我痛不欲生。
情緒稍緩,那股氣息便順著血肉亂竄,就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武柏讓武植伸出手來,然後捏住他的脈門,將自己的真氣度進去。
隻是真氣剛開始沿著武植的經脈遊走,他就發出痛苦的哀嚎。
武柏急忙停手,心中無奈,難怪大堂哥沒辦法控製體內武皇真氣,因為他的經脈太多狹窄,沒辦法修煉。
“是不是隻要解決了大哥體內的武皇真氣,大哥的相貌就能發生改變?”武柏問道。
武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試試。
你和二郎都沒受影響,想必是能承受這股真氣的。
又久在江湖中行走,想必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
武柏坦誠相告道:“不瞞大哥,我和二哥現在已經加入了丐幫,還修煉了丐幫中的內功。
剛才我試著將自己體內丹田真氣度進大哥經脈中,以期進入大哥的丹田內,引導裏麵的武皇真氣洗伐大哥的身體。
結果大哥的經脈太過狹窄,真氣根本沒辦法在裏麵運行。”
武植雙眼暗淡:“真的就沒希望了嗎?”
武柏情知,大堂哥現在告訴自己家族秘辛,是希望自己能夠解決他體內武皇真氣,從而改變醜陋麵貌的。
那他便有更多的底氣來麵對金蓮了。
隻可惜武柏也是束手無策。
想想身邊的美嬌娘,那般誘人,可自己還要忍受世俗的目光。
表麵上他武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個中滋味也隻有他一人知道。
不甘衝上心頭,讓他的情緒變得激動。
繼而如同煮熟的蝦米般,弓下腰,開始痛苦呻吟。
武柏從沒見過大哥這般神情,心中著急,束手無策下,急切勸慰道:“大哥你不要激動,我現在江湖閱曆還淺,也許以後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武植抱著肚子哀嚎了盞茶的功夫,不一會兒站起身來,臉上卻突然凸起一塊兒,凹陷一塊兒的。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方才恢複。
武植伸手去摸桌上茶壺,武柏急忙給大堂哥倒了一杯茶。
溫茶入肚,武植緩了緩情緒後,對著武柏搖了搖手:“罷了,大哥就是這命了。
你現在年紀還小,我有點後悔這麽早告訴你這件事情了。”
武柏道:“我父親告訴你這個秘密的時候你才多大,放心吧大哥,我會守口如瓶的。”
武植又強調道:“你可千萬不要和二郎說,萬一他要造反,咱們誰都攔不住。”
造反嗎?
武柏心中嘿嘿了一聲,他都沒想到自己還是皇族後裔。
不僅是皇族後裔,體內還有武皇真氣。
別說二哥會忍不住造反了,就連他都有些意動。
但看大堂哥膽小的樣子,武柏趕緊壓下心中澎湃情緒,忽然有點擔心,把大堂哥弄到梁山泊,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他會不會擔心自己在造反呢?
管他呢,反正這個反遲早是要造的。
當務之急是要解決大堂哥體內的武皇真氣。
和武植做了保證,絕對不會告訴武鬆他們是武皇後裔後,大堂哥神色落寞的離開了武柏的房間。
得了這一樁家族秘辛後,武柏也靜不下心來修煉了,滿腦子都在想怎麽解決武植的事情。
想著想著,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丐幫身份,又從丐幫聯想到了靈鷲宮,接著從靈鷲宮聯想到了大理段氏。
然後想到了那位風流皇帝,段和譽。
以及他所掌握的那套專門吸人內力的北冥神功。
就是不知道這北冥神功,能不能直接從丹田內吸人內力。
總之是要試一試的。
有了主意後,武柏心中稍定,隻是這事兒還不能告訴大堂哥,萬一不行,豈非讓他空歡喜一場。
懷著複雜的心情結束了一晚的修煉。
白天又行了兩天半的路程,武柏看看路程近了,便讓眾人下車,趁白天早早讓兩輛牛車返回。
他們一行則走著來到李家道口。
酒店探子認得武柏,看到他引著一群人來到後,急忙趕入水亭,朝著蘆葦叢發出哨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