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惡搞蔡京、高俅

徐寧見武柏行事仗義,不禁問道:“不知少俠要把我們一家安置在何處?”

武柏道:“徐統領可知湯隆?”

徐寧一愣:“少俠是在說金錢豹子湯隆嗎?”

武柏道:“正是。”

徐寧驚訝道:“莫非少俠認識我表弟?”

武柏道:“沒錯,現如今湯兄已經加入了梁山泊義軍。

我欲把徐統領帶到梁山泊,不知徐統領意下如何?”

徐寧心想,我還有的選擇嗎?

他拱手道:“多謝少俠相助。”

為了安徐寧的心,武柏又道:“梁山泊內有很多徐統領的熟人,義軍統帥正是遭受高俅陷害刺配滄州的林衝。

到了那裏徐統領正好也有了用武之地,可以一展平生抱負。”

武柏給徐寧講了很多梁山泊的事情,隻聽得徐寧熱血沸騰,即刻就想動身前往。

安頓好徐寧一家後,武柏找到丐幫汙衣派弟子,讓他們把趙佶的糗事宣傳出去。

很快東京城內就傳出,趙官家被起義軍潛入皇宮,撒了把木刺藜在龍椅上,屁股被紮了個滿堂彩。

趙官家一時之間成為了東京城百姓們熱議的對象。

當然,那畢竟是皇上,所以百姓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議論。

不過是熟人之間茶前飯後的笑談而已。

武柏又找到了燕青,將他救下徐寧一家的事情講了講,並囑咐燕青如果要帶李師師走的話,看看能不能也把徐寧一家人給捎帶走。

現在徐寧成了逃犯,城門口張貼了他的追捕畫像。

很多士兵都認識他。

所以帶徐寧走的風險很大。

但如果隻帶徐寧媳婦和孩子的話,問題並不是很大。

可以讓她們藏在車裏,扮做李師師的貼身丫鬟。

武柏問道:“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走?”

燕青道:“我已經告訴了師師我的真實身份,她並不介意我是義軍,說隻要能跟我在一起就行。

我與她講了講大宋朝的局勢,她說趙官家對她總算是寵愛有加,所以想繼續勸勸趙官家勵精圖治。

如果趙官家實在聽不進去,她也算報答了趙官家的恩情,那便不再勸,跟著我離開東京城。”

武柏不禁問道:“那要等到什麽時候?”

燕青道:“師師打算再等兩個月。

到時候天氣炎熱,便以出城避暑的名義離開。”

兩個月就兩個月,武柏又辭別了燕青,當天夜裏,他潛入太師府,用氣勁把蔡京點暈,然後趁機刮了他的白胡須。

讓蔡京變成了嘴上沒毛的假太監。

惡搞完蔡京還不算,又潛入到高俅府中,用剪刀把高俅的頭發好一通亂剪。

剪得跟雜草一樣。

還把高衙內胖揍了一頓。

打得昏睡中的高衙內一陣莫名其妙。

都不知道是誰打的他。

做完這些後又潛入皇宮,在禦膳房吃了個飽飯。

第二天天明,蔡京起床穿衣的時候,侍奉他的丫鬟突然驚訝地喊了一聲:“老爺,您的胡子哪去了?”

蔡京一愣,趕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發現那裏光禿禿的,後背不覺冒出了冷汗,駭然道:“來人,給我把銅鏡拿過來!”

丫鬟們慌忙將銅鏡拿了過來,蔡京對鏡一照,我艸,這他嘛得誰把我留了幾十年的胡須給剃了!

氣得他一把將銅鏡摔到地上,喝道:“去給我把蔡丁叫過來!”

蔡丁是太師府的安保隊長,如今有人潛入大師府,還把他的胡須給剃光,這還了得!

今天剃胡須,那明天是不是就要割腦袋了?

所以他要問問蔡丁是如何當差的!

隻是蔡丁表示他很冤枉。

他這人做事還是挺兢兢業業的,每天晚上不僅親自帶隊巡邏至深夜,還隻睡兩個半時辰。

把整個大師府都監管得滴水不漏。

別說混進來一個人了,就是每天有多少隻鳥落進大師府的院子裏,他都能給報出一個數來。

但麵對蔡京光禿禿的下巴,蔡丁也迷了,百口莫辯。

跪下來就請罪,表示昨晚當真沒有看到有任何人潛入進來。

蔡丁的表現蔡京還是看在眼裏的,他在朝中是個奸臣,但在這大師府還是很明是非的。

所以蔡京並沒有過多地責罰蔡丁,而是要他拿出個方案,來確保他蔡京的安全。

蔡丁拱手領命,即刻前去安排。

趙官家因為屁股上的傷勢還未痊愈,不方便上朝,所以蔡京今天也就不去樞密院議事了。

正在家中坐著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守衛來報說高俅求見。

蔡京今天心情不好,本不想見任何人,突然想到此事應與高俅商議商議,讓他加強京城內的安保工作。

皇上剛被紮了屁股,他又被剃了胡須,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針對朝廷。

隻是當把高俅讓進廳中後,高俅一見到他,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哭泣道:“求大師為我做主!”

蔡京訝異道:“你這是怎麽了,快起來說話,不就是逃了徐寧嘛,這也不能全賴你。”

高俅哀聲道:“大師明鑒,我說的不是此事。”

蔡京疑惑道:“那是何事?”

高俅把官帽一摘,露出了亂糟糟的跟雜草一樣的頭發。

蔡京見罷,吃驚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把頭發弄成了這樣?”

高俅道:“昨夜不知何人潛入府中,竟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下官的頭發給剪了。

不僅剪了下官的頭發,還把下官的兒子打得鼻青臉腫。”

蔡京聞聽此言,驚得站了起來,失聲道:“什嘛,昨夜也有人闖進了你的府中!”

高俅道:“大師明鑒,這京城太不安全了。”

蔡京歎了口氣出來,說道:“是不安全,昨夜大師府也遭了賊。

也不知道此賊用了什麽手段,竟在我熟睡的時候,將我的胡須剃掉。

而我居然一點覺察都沒有。”

高俅一驚,也不敢抬頭去辨別真偽,忙問:“大師,您見多識廣,可知何人能有此手段?”

蔡京道:“我剛才想了半天,隻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便是修煉高深內功的武林中人。

他們飛簷走壁,來無影去無蹤,有神鬼莫測之能。

隻是不知道我們哪裏得罪了他們,竟遭到這些人的侮辱。”

高俅一聽,立馬就慌了神:“這可如何是好呀?

莫非潛入皇宮,在官家龍椅上放木刺的,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