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電視台
李墨空看了一眼賀永，不知道這小夥子在想什麽。
開玩笑。
我好好的苟在這裏，不愁吃喝，又安逸又舒適，幹嘛跟你出去浪。
“不去。”
李墨空直接拒絕。
“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
賀永真誠的說道。
“我知道你很需要，但是你先別需要。”
李墨空平靜的回答。
“我會付報酬的！”
賀永忽然說道。
李墨空笑了笑：“你是準備給我幾百萬還是幾千萬，就是幾億，額，不對，就是麵值再大，現在也毫無用處，嗯對。”
李墨空本想說毫無用處，但是他向來嚴謹，這麽多的錢雖然不能買東西了，但是拿來取暖也算是物盡其用，所以李墨空認為，錢還是有點用的。
賀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陷入了猶豫，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原地。
“不是我說，你為什麽就是執著要去狗頭市，先不說你父母能不能活下來，就說你們兩個，打算怎麽過去，高速路肯定走不了，走公路，路上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你指望空氣能幫你擋住喪屍？還是指望喪屍剛好吃飽，所以放過你們？”
李墨空仔細的給兩人分析著，想打消他們離開的念頭。
“我爸是軍區司令，他在狗頭市建立了安全區，你把我帶過去，能得到什麽不用我多說吧？”
賀永突然開口，倒出一連串信息，搞的江怡都有些懵逼。
啥玩意？
軍區司令？
安全區？
龍王？（劃掉）
李墨空嘴角一抽，
“你確定？”
“我騙你搞什麽，不然我幹嘛這麽著急？”
賀永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實在不行大不了就自己上，路上多小心一點，他就不信他到不了安全區。
李墨空一副考慮的樣子，默默召出賀永的信息麵板。
“係統，你這不對吧，怎麽連個人信息都查不到，功能也太落後了！”
召出麵板，李墨空更加無語了。
原本簡潔的頁麵忽然多出了一大串文字。
瞟了一眼開頭：
賀永，2007年出生於……
“不是，你之前怎麽沒有呢，逗我玩呢？”
“此功能需自行打開，檢測到宿主強烈意願，於三秒鍾前開啟。”
“能不能簡潔一點，挑重要的來，怎麽連他哪年哪月哪天在哪吃了根冰棍，用的錢是從廁所裏撿的這種事都有？”
頁麵一陣閃爍，過濾了大量信息，隻留下一些關鍵的文本，李墨空篩選了關於賀永父母的詞條，展示如下。
——————————
父親：賀武
【加密】部門成員，於一周前接任南部某軍區指揮官，負責一項特殊研究。
母親：劉雯
第十區軍區醫院腦科專家，於一周前被相關部門召集，現駐紮狗頭市地下，進行特殊研究。
——————————
“怎麽又不詳細了？”
“該功能針對已掃描錄入的個體信息進行記錄，所得信息為掃描個體的所有認知信息，若掃描個體沒有相關信息，則係統無法展示。”
係統一番解釋，李墨空也就明白了。
算了，遊戲設定就這樣，至少還有用，不是什麽坑爹功能就行。
好家夥，軍區可是好東西，要實力有實力，要安全有實力，要情報，還有實力，總而言之，比自己龜縮在這小破城裏強多了，再想個辦法把賀永忽悠進來，借助他搭上他老爹的線，那不是賺翻了？
核對了賀永所說的真實性，李墨空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默默盤算起來。
建立團隊，並且不斷壯大。
要是想個辦法直接去搞現成的團隊，那不是更輕鬆？
李墨空決定問一問係統。
“係統，如果我直接從別人手裏接手了團隊，算作弊嗎？”
“任務判定根據宿主對團隊的掌控程度，若程度達到判定標準，則可以根據規則發放獎勵，接手已成建製的團隊並不在作弊之列。”
很好，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李墨空懷疑的看向賀永：“你是不是該證明一下，不然我很難相信你說的話。”
快啊，小夥子，你證明一下，我再順理成章的同意，皆大歡喜！
然而賀永卻突然犯了難。
“我，沒有什麽能證明的，不過我可以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李墨空沒辦法了，隻能啟動b計劃。
低垂著眼簾思考了很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將手中的果汁往地上一扔：“反正都是死，我無牽無掛的，能在死之前做個有用的人，也值了！”
說完，李墨空眼神堅定的看向窗外，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邏輯上雖然不太能說通，但好在李墨空在譚晶晶那裏打造的就是一個重情重義人設，所以很快她就送上了一點助攻。
“你這就信了？大哥？我知道你很正直，但是能不能別這麽傻啊！”
李墨空毫不猶豫的點頭。
“幾百多裏地呢，你以為現在還能坐高鐵嗎？”
“反正待在這也是死，出去說不定還有活路，今早的直升機我也看到了，外麵的確沒有完全淪陷，所以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李墨空朝賀永點了點頭。
賀永一時間有些錯愕，甚至感到愧疚。
他居然願意在我不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還相信我，甚至都做好了被騙的準備，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好的人嗎？
可以不顧自己危險的去幫助別人，哪怕明知道可能被騙。
李墨空的形象在不知不覺中被賀永自己放大了。
江怡看著李墨空這誇張的反應，有些不知所措：“你這就信了？”
李墨空點頭。
譚晶晶仰天長歎：“不是，大哥們，能靠譜點嗎？擱這演電影呢，先不說真實性吧，你們想過怎麽穿越這幾百公裏的距離，活著抵達狗頭市嗎？”
李墨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譚晶晶正以為李墨空清醒了，沒想到下一秒李墨空就離開了房間。
？？？
沒等幾人搞清楚狀況，李墨空全副武裝的走了進來。
“怎麽樣，專業吧。”
李墨空身著扒來的軍用裝備，在幾人麵前顯擺起來。
沒辦法，要裝做一個有實力，還正直的老實人，把這兩個女的穩住，主要是江怡，譚晶晶無所謂，李墨空是怕江怡不跟著賀永離開，賀永就不走了。
不過好像不走也行，畢竟自己之前一直怕他們離開來著，好像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
個屁啊，李墨空要早點完成係統任務，早點回家，隻要把賀永安全送到他老爹麵前，自己就能找機會直接接手軍區，不比自己一個人一個人慢慢拉來的強？
李墨空把重點放在了江怡身上。
江怡此刻完全沒有心情，正追著賀永發問：“你沒說假話吧，這玩笑開不了，不是我不信你，隻是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說你爸媽就是普通幹部，怎麽突然……”
賀永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我騙誰也不會騙你的，放心吧，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咱們也的確需要一個幫手，你不也聽見他剛說了嗎，他以前幹安保的，有他在肯定能順利很多。”
另一邊，譚晶晶看著李墨空這身專業的不能再專業的裝備，懵了：“你不是幹安保的嗎？哪來的軍用武裝？”
李墨空指了指直升機的方向，雖然並不能看見。
“早上有一架直升機墜毀了，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搞到的。”
譚晶晶這才想起之前路上看見過一架直升機插在大樓裏。
忽然，她想到了什麽：“或許，我們還有其他方法可以到達那裏？”
沒等她說完，李墨空直接打斷了她：“你是想說修好直升機是吧，雖然我會開，但是我看過，直升機完全報廢了，想修好是完全不可能的。”
譚晶晶搖了搖頭：“不是，我是想說，也許還有可以用的直升機。”
此話一出，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都被吸引了過去。
賀永像是猜到了答案：“你有直升機？”
譚晶晶點了點頭：“算是吧。”
李墨空都不免驚訝起來。
咋回事，你們一個個麵板這麽普通，背地裏都是大佬？
先是軍區司令的兒子，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有私人直升機的。
那誰，江怡，有什麽隱藏身份趕緊招了吧，免得後麵吃苦頭。
見眾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譚晶晶趕緊糾正：“不是的，不是我有，是我知道哪裏有。”
李墨空翻了個白眼。
靠，嚇死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普普通通，就是個穿越的殺手。
“哪有？”
賀永迫不及待的問道。
譚晶晶正要拿個棉花糖來吃，伸手發現袋子空了。
賀永眼疾手快，連忙把自己麵前那袋遞了過去。
譚晶晶愣了一下：“額，沒必要這樣，就是下意識想吃而已。”
將棉花糖再次送進嘴裏，譚晶晶來到窗邊找了一陣，指著遠處一棟高聳入雲的大樓說道：“本地電視台之前為了拍攝一檔關於市區發展規劃的紀錄片，租借了一輛直升機，是我之前去電視台學習播音的時候知道的，大概就在上周？”
賀永連忙問道：“你確定直升機還會在那裏嗎？”
譚晶晶想了想：“病毒剛開始傳播的時候，新聞畫麵用的就是直升機，錯不了，運氣好的話，應該可以找到，就是不知道李墨空有沒有吹牛，真的會開直升機。”
李墨空歎了口氣，忽然想起剛才賀永對江怡保證的場麵，於是鬼使神差的複刻了一下：“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
這句話加上白天兩人相遇時發生的事情，讓譚晶晶忍不住小臉一紅，給了他一錘。
“你瞎學人家做什麽呢，人倆是情侶，我倆又不是，給我正經點！”
李墨空本著繼續維持正直老實人設的思想，連忙求饒：“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沒騙你啊，打我幹嘛？”
譚晶晶傲嬌的收起拳頭，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那今晚就先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計劃一下，我覺得成功的幾率很大，至少比你們之前走著去靠譜的多。”
賀永尷尬的轉過頭，今晚的聚會也差不多到這裏就結束了。
李墨空帶著譚晶晶回到家中，給她安排進了客房，照例檢查完門窗，來到客廳打開電腦搜索起新聞來。
自己穿越前，開局的時候好像是見到過新聞畫麵有過高空拍攝，隻是記不清直升機的型號了，李墨空隻希望能大一點，多裝些物資，這樣萬一路上出事了，也不至於太嚴重。
很快，李墨空找到了當地的最後幾條新聞回放。
排在最後麵的幾個都是呼籲民眾聽從安排，不要外出的通知，再往前一點就看到了喪屍的直播報道。
不過現在是回放了。
視頻裏可以清晰的看到，拍攝者處於一架紅白色外殼的直升機上，不過由於直升機在視頻裏展示的內容並不是很多，即使是李墨空也沒法判斷它的型號。
李墨空想起譚晶晶說過，這架直升機最開始是用來拍攝一部紀錄片的，那隻要找到那部紀錄片，應該就能知道直升機的型號容量了。
“城市發展是吧。”
李墨空在搜索框輸入了“樺吉市紀錄片”。
彈出幾個新聞賬號的資訊。
封麵上大多都是一樣的城市俯瞰圖，李墨空點開一個查看起來。
非常走運，視頻開頭就是主持人在地麵上說著開場白，身後就是那架直升機。
看到直升機全貌後，李墨空不免有些失望。
隻是一架小型商用直升機，標準載客量兩人，完全沒有其他空間。
看來多帶食物的想法是泡湯了，甚至可能根本行不通。
李墨空關上電腦，歎息一聲，倒在沙發上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眾人再次聚在一起，商量著計劃。
確認了目的地就在北邊商業街外圍，並且考慮到直升機無法使用，或者染料不足這些問題，最終決定由李墨空帶著賀永先去看一看，兩個女孩在家裏等著，免得發生意外。
原本賀永昨晚看到李墨空的裝備，還幻想著這次行動會很順利輕鬆，沒想到出門的時候隻看到他腰間掛了一把鋼刀，別說防彈衣了，頭盔都沒換。
“好，先去幫你找點裝備，然後直接去商業街。”
李墨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賀永點點頭，自然不會拒絕，畢竟拒絕了就得去當拳王。
看了一眼周圍，賀永疑惑的問道：“咱們去哪搞裝備？”
李墨空想了想，示意賀永跟他來。
走過兩個街區，來到一家健身房前。
二人蹲在花壇中，李墨空指著遠處健身房裏的器材說道：“這些器材設計的時候都需要考慮韌性和堅硬程度，以免經常損壞，去裏麵搞根棒子就差不多了，反正沒有喪屍，你去就行了，我去給你搞點防具，待會回來這裏匯合。”
說完，李墨空離開了。
賀永也站起身，朝健身房裏摸了過去。
李墨空又轉過幾個巷子，來到一家摩托車行，挑了個還算結實的頭盔和手套，轉身離開。
回到健身房附近，賀永早已經在原地等候，手上拿著兩根短棒。
李墨空點點頭，將頭盔扔給了他：“走吧，去電視台。”
賀永看了看健身房，有些猶豫。
李墨空回頭發現賀永依然在原地，疑惑的上前詢問：“發生什麽事了？”
賀永指了指健身房：“不知道為什麽，健身房裏黏糊糊的，還有一種特殊的腥味。”
李墨空皺起眉頭，來到玻璃前朝裏看了看，地上似乎的確有一些**。
李墨空轉頭看向賀永：“還有其他發現嗎？”
賀永搖了搖頭：“沒了，就是覺得奇怪，有種不好的預感。”
李墨空想了想：“反正要離開了，暫時先不管這裏了，找直升機要緊，走吧。”
說完李墨空離開了。
賀永回頭看了一眼健身房，總有些心神不寧，但還是將好奇壓下，跟著李墨空離開了這裏。
兩人離開後不久，健身房的衛生間裏，一具屍體的胸膛忽然蠕動起來，探出一隻血糊糊的觸手，在空氣中嗅探了幾下，朝著門外慢慢爬去……
二人來到商業街前，李墨空伸手示意賀永停下，轉身說道：“商業街喪屍有點多，非常危險，待會跟緊我，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注意你的武器，保證它時刻在你的視野裏，以免不經意和其他東西產生撞擊。”
賀永點了點頭，將短棒兩頭握緊，橫舉在身前：“這樣可以了嗎？”
李墨空看了一眼，給了個可以的眼神，揮了揮手，走上前去。
商業街的道路非常開闊，兩旁林立著各種高端品牌的店鋪，出去一些雜貨店，大多以服裝和珠寶首飾為主，偶爾也會有一兩家高檔餐廳或者奶茶這樣的飲品店，來給這裏活動閑逛的人提供一個暫時休息，吃飯的地方。
李墨空緊握鋼刀，低下身子，小心翼翼穿過道路旁的汽車，厚實的登山靴踩在磚板鋪設的人行道上，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反觀賀永，十分笨拙，發出的聲音雖然不多，但是速度非常慢，李墨空不得不經常停下等待。
一路上在陰涼處看到過不少喪屍正躺在地上休息，也有那麽一兩個好奇的四處張望，好幾次差點被發現，二人不得不停下腳步，等待喪屍的下一步動作。
好在有驚無險，在浪費了一點時間後，趁著喪屍扭頭的間隙，二人趕緊離開了。
走出商業街，看了看不遠處的電視台廣播大樓，二人一路小跑，來到了電視台樓下。
透過大樓的玻璃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李墨空小聲說道：“沒猜錯的話直升機應該是停在大樓頂部，當然也可能被開走了，做好準備，裏麵應該會有不少隱藏的喪屍，地形有些複雜，隨時警惕，有任何發現，輕拍我肩膀兩下，隨時匯報。”
賀永點點頭，將短棒握緊。
李墨空抽出鋼刀，向前一步，小心的探路。
一樓大廳撒了一地的各種雜誌和報紙，大理石地板上的血跡已經凝固，牆上發黑的血跡幾乎將牆壁原本的顏色全部覆蓋，看的人觸目驚心。
來到樓梯前，李墨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安全出口被鎖住了……
見鬼。
賀永指了指一旁的電梯，剛好停在一樓。
李墨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趴在門上仔細聽了一陣，李墨空示意賀永後退，隨後按下了電梯的上升按鍵。
電梯緩緩打開，一隻喪屍背對著兩人，狹小的空間裏到處都是血跡，刺鼻的腥味熏的賀永有些反胃。
似乎感受到環境的變化，喪屍緩緩轉過身來，李墨空眼疾手快，上前一腳踢向喪屍的膝蓋，喪屍嚎叫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李墨空一拳給他幹趴，蓄力一腳，直接給腦袋爆了漿。
“嘔……”
喪屍頭顱流出的黃色不明**讓賀永忍不住把早飯吐了出來，扶著牆大口呼吸。
李墨空瞥了他一眼，扔給他一瓶水。
賀永用水漱了漱口，連忙跟了進來。
“謝謝。”
“待會我打頭陣，你在旁邊輔助，喪屍隻要把伸進來，就給他打出去。”
說完，李墨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抬手按下頂樓按鍵…
樓層數在兩人的目光中不斷跳動。
【1】
【2】
【3】
【4】……
賀永雙手冒汗，連短棒都有些握不住了。
李墨空站在門縫左側，手持鋼刀，嚴陣以待。
頂天也就五六個喪屍，能行的。
兩人死死盯著電梯大門，心裏忍不住捏了把汗。
終於，電梯停下了。
30樓。
隨著電梯叮的一聲，兩扇厚實的金屬門朝兩側慢慢滑動起來，隨著門縫的開啟，外麵的情景也出現在二人眼中。
喪屍，密密麻麻的喪屍。
幾乎擠滿了整個走廊。
一隻喪屍率先發現二人，咆哮一聲撲了過來！
“動手！”
李墨空察覺不對，但為時已晚，一聲大喝，舉起鋼刀就是砍。
賀永鼓足勇氣，雙手緊握一根短棒，朝著探出頭來的喪屍拚了命的敲擊。
越來越多的喪屍發現了這裏的動靜，密密麻麻的屍群如同潮水一般，就要將二人淹沒。
“不行！太多了！你想辦法打開頭頂的蓋子，這裏我來頂住！把棒子給我！”
李墨空大吼起來。
賀永將短棒扔給了他，抬頭尋找起通風口來。
李墨空艱難的擊打著湧來的喪屍，還好因為地形狹窄，喪屍一時半會沒能擠進來了，不過再這樣下去，兩人都要死在這裏。
安全窗口被鎖住了……
賀永拚命擊打著那把金色的小鐵鎖。
李墨空的衣服已經開始出現裂口，喪屍馬上就要把他撕碎。
“啊！啊！啊！”
賀永大吼著朝那把鐵鎖砸去，終於在他的努力下。
“砰！”
安全窗口的鎖眼被砸壞了，賀永見狀大喜，連忙推開窗口，艱難的翻了上去。
“空哥，快！”
賀永朝李墨空伸出了手。
李墨空瞅了他一眼，心一橫，將一隻喪屍直接拉了進來！
屍群忽然失去重心，全部向前跌倒。
李墨空反應迅速，拉住賀永的手，迅速爬了出去。
賀永連忙將窗口蓋住，按緊。
“現在怎麽辦？！空哥！”
李墨空看了一眼四周，頭頂就是電梯的滑輪。
往嘴裏塞了個巧克力，李墨空對賀永喊道：“站穩，抓緊周圍的杠杆！”
賀永連忙起身，抓住了一旁的鋼索。
李墨空抽出手槍，瞄準滑輪的固定裝置，扣動扳機。
“砰！砰！砰！”
子彈打進鋼板，將滑輪成功破壞。
李墨空抓緊頭頂的管子，對著滑輪就是一腳。
“嗚—”
電梯失去支撐，朝著下方極速墜落，處於門**界處的喪屍直接被強大的力量攔腰斬斷，幾個在邊緣遊**的喪屍墜了下去，隻剩下一些運氣不錯的家夥還站在門口。
“砰！”
一聲巨響後，李墨空對著喪屍大吼起來：“來咬我啊，你大爺的！真當本殺神好欺負！”
喪屍被李墨空的聲音吸引，紛紛朝前走去，然後墜入深淵。
賀永看著這一幕，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草！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