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背後的計劃

現如今,任發再也不敢過問二人的行動,這讓秦鬆二人辦起事來格外順利。

很快,秋生就從後山中砍來了一捆毛竹,稍稍修整過後,一個簡易的靈棚便支了起來。

隻不過這靈棚並未搭在任府的客廳中,而是立在了牆邊的一顆大柳樹下。

符紙做蓋,毛竹為梁,這兩樣搭配起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掩蓋氣機的作用。

“秦哥,我回來了!”

見阿威帶人趕了回來,秦鬆連忙問道:“讓你去準備的糯米,你準備了多少?”

“不多不少,正好二百斤!”

說罷,阿威便招呼著手下將米袋子扛進了院裏。

看著那四袋白花花的糯米,秦鬆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些糯米,已經足夠了!”

說罷,秦鬆朝秋生招了招手。

“去,在樹上砍一些柳枝下來,用柳枝將靈棚圈起來,之後在柳枝的附近,撒上一圈糯米,明白了嗎?”

一聽竟然又是僵屍,旁邊的阿威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這才剛解決了兩個僵屍,怎麽又有僵屍出現了?”

望著那被綁的不成樣子的僵屍,阿威不禁向後退了幾步,準備溜之大吉。

“阿威,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要是現在跑了,再遇到僵屍可就沒人能救你了啊!”

沒想到秦鬆竟然察覺到了自己的小動作,阿威不由得訕訕一笑道:“秦哥,你誤會了,我怎麽可能會溜嘛,我這是想去看看表妹現在怎麽樣了。”

見阿威一臉訕笑,秦鬆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任小姐她沒什麽事,你不用惦記她了,還有,既然來了,那就別閑著,跟秋生一起忙活吧!”

此刻為了自己的小命,阿威不敢不聽秦鬆的安排,於是二人便拿著柳枝和糯米朝任老太爺的方向走了過去。

“記住,千萬要圍成一個圓圈,別留缺口!”

說罷,秦鬆快步走到了九叔的身旁。

“師兄,這邊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看文才了?”

一聽秦鬆提起文才,九叔不禁麵帶懊悔的拍了下腦門。

剛剛的一戰,文才可是被任老太爺給抓傷了。

倘若不能及時祛除屍毒,文才很有可能變成新的僵屍!

雖說文才和秋生這兩個家夥,平日裏沒少惹自己生氣。

可在九叔的心中,他早已將這兩個徒弟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走,快去看看!”

說罷,二人急匆匆的跑進了大廳。

好在文才知道屍毒的厲害,此刻早已用糯米敷在了傷口處,雖說此時麵色有些虛弱,但卻並未失去神誌。

看著臉色蒼白的文采,九叔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愧疚的神色。

此刻,任婷婷正在幫著文才拆下紗布,以更換發黑碳化的糯米,見秦鬆二人從外麵走來,她連忙站了起來。

“任小姐,真是有勞了!”

見秦鬆竟如此客氣,任婷婷連忙擺手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對了,我爺爺...現在他已經不會再害人了吧?”

“任小姐,放心,我們已經控製住了任老太爺,不會有任何紕漏的。”

聽到九叔的解釋後,任婷婷這才放下心來。

“任小姐,你也忙活一天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剩下的這些,交給我們就好!”

秦鬆不說這話倒還好,此話一出,任婷婷頓時覺得困意來襲,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那就麻煩九叔和秦大夫多費心了!”

說罷,任婷婷便將準備好的糯米與紗布交到了二人的手中。

看著正倚在床頭的文才,九叔不由得嘮叨了起來。

“平時叫你們多讀書,多學些本事,你們不聽,現在倒好,被僵屍傷到了吧?”

“師傅......”

雖說九叔口中正不停的說著文才不學無術,受傷了活該。

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馬虎。

“好了,傷口已經弄好了,今晚你就老老實實的睡覺吧,等回了義莊,看你們還敢不敢貪玩!”

替文才處理好傷口之後,二人便將文才送到了客房中休息。

當二人走出客房,來到外麵之後,此刻才發現,如今任府內受傷的家丁仆人,竟多達十幾個。

看著這些麵色慘白、無精打采的家丁,秦鬆心裏不禁心裏一軟。

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

隻見他將手伸進了懷中,很快,他便從中掏出了一件東西。

隨手攔下一個家丁,秦鬆將東西塞到了他的手中。

“拿著這東西,找兩隻母雞來,將這東西與母雞一起下鍋,熬出來的雞湯給受傷的人分了喝掉。”

“記住,每個人千萬別多喝,記住了嗎?”

這幾天裏,九叔與秦鬆一直就在任府當中,而這些家丁對於二人也是十分麵熟。

雖說不知這一截宛如地瓜般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但那家丁心中清楚,眼前的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害他們的。

接過東西後,那家丁小心翼翼的應了一聲。

“秦大夫您放心,這件事我保證辦的漂漂亮亮的!”

說罷,家丁就抱著東西飛快的跑到了後廚。

看著那家丁離去的背影,九叔好奇的問道:“師弟,你剛剛給他的是什麽?”

“沒什麽,一截何首烏而已。”

“剛剛我看任府的這些家丁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氣血虧損,所以想用這個法子,幫他們補一補氣血。”

聽完秦鬆的解釋後,九叔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任老太爺的墓穴邊,此刻那青袍男子正死死的盯著法壇上擺著的一個稻草人。

而在那稻草人的身上,則清楚的寫著任老太爺的生辰八字,至於那草人的頭頂,更是沾染了一滴任老太爺的屍血。

隻不過此時此刻,那青袍男子正眉頭緊鎖,心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事情。

接連換了幾次手訣,可法壇當中的稻草人卻沒有絲毫反應。

也正因如此,那青袍男子才會陷入沉思。

“真是沒想到,這兩個茅山的臭道士懂得的手段真多,竟然將我的嗜血印給破了!”

心中有些不信邪的他,隨即咬破了中指。

將血滴在了法壇上,雙手隨即再次掐起了手印。

可無論他如何催動手印,那法壇上的草人卻沒有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