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這是中了屍毒!

倘若按照電影的劇情發展,米琪蓮最終會成為大帥的老婆。

二人之間,有緣無分。

隻不過秦鬆沒有想到,九叔這個人,竟然一直對青梅竹馬念念不忘,心中始終裝著米琪蓮。

而師姐蔗姑與他一樣,同樣對九叔十分癡迷。

也正是如此,蔗姑師姐的道場,就建在十幾裏外的一處村子內。

關於蔗姑師姐喜歡九叔這件事,所有人心知肚明。

可偏偏九叔的心中,一直裝著的都是米琪蓮。

自打下山以來,九叔一直都不敢正麵蔗姑師姐,長此以往,二人心中難免有了疙瘩。

見九叔沉默不語,秦鬆連忙岔開了話題。

“師兄,今兒個你請我喝酒,心裏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盤啊?”

“阿有今天路過任家縣,咱們三個可是好多年沒聚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過去聚聚?”

聞言,秦鬆心中也有些詫異。

“四目師兄路過這裏?我聽說他前一陣可是跑到苗疆去了,怎麽突然就回來了?”

九叔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好像是接了一個大活計,路過義莊,打算歇歇腳,我已經叫文才秋生去準備酒菜了,你可千萬別遲到啊!”

說罷,九叔便起身準備離開。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忙完了堂裏的活計,肯定就立馬過去!”

望著九叔逐漸遠去的身影,秦鬆心中隻盼著時間能快點過去。

之後好過去和兩位師兄痛快的喝上一場。

就當秦鬆準備閉門準備午飯時,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求救聲。

“秦大夫,救救我,快救救我!”

聞言,秦鬆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踉踉蹌蹌的跑到了醫館的門口。

他仔細一瞧,這才認出此人竟然是保安隊長阿威。

對於阿威平日裏作威作福的舉動,任家縣的居民們是有目共睹的。

平日裏如此裝B,阿威被人暴打一頓,不過是早晚的事而已。

秦鬆與阿威的年紀相仿,加上平日裏在茅山學到了一身的拳腳本事,秦鬆的實力,很快就征服了頭腦簡單的阿威。

因此,平日裏二人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

如今阿威變成了這副慘模樣,秦鬆在一旁卻樂出了聲。

“叫你平時少裝B,裝B遭雷劈,怎麽樣,今天被人給收拾了吧?”

此時的阿威,滿肚子裏裝的全都是苦水。

“哎呦,你快別在那說風涼話了,趕緊給我看看吧,我現在感覺半條命都快沒了......”

聞言,秦鬆朝阿威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就是挨了一頓胖揍嘛?至於說的這麽誇張?”

“我感覺,我要流血流死了......”

秦鬆這才注意到,在阿威的大腿根處,竟隱藏這一條小臂長短的傷口。

猙獰的傷口加上外溢的鮮血,頓時讓秦鬆眉頭一皺。

如此位置,稍有不慎,真有可能流血身亡。

仔細檢查了一番後,秦鬆這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沒什麽大事,死不了!”

說罷,秦鬆在一旁的香爐中抓起了一把香灰,隨後便灑在了那道猙獰的傷口上。

頓時,阿威疼的齜牙咧嘴,小小的醫館內,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忍著點,我先把血止住了,待會兒再給你處理傷口!”

見香灰逐漸被鮮血浸透,秦鬆連忙又抓了一把。

“秦...秦哥,你是我親哥,你醫術這麽高明,有沒有什麽法子,讓我別這麽疼?”

“嫌疼的話,你可以到西洋醫館看病,那些洋大夫手裏有止疼片。”

聞言,阿威的臉頓時拉的老長。

距離任家縣最近的西洋醫館,那也有四五十裏的路程。

還沒等他跑到西洋醫館看病,自己的小命估計就要沒了。

無奈之下,阿威幹脆閉上了眼睛,嘴裏還咬住了一塊破衣服。

眼不見心不煩,稍稍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待傷口處的血逐漸止住,秦鬆小心的清理了一遍創口,隨後他便撚起了兩枚銀針。

雙手左右開弓,沒過一會兒,那道猙獰的傷口就被縫合在了一起。

“行了,睜開眼睛吧,待會兒我給你開兩幅藥,回去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聽到秦鬆的話,阿威這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你這是惹到什麽人了啊,竟然被人給砍成了這個熊樣子?”

盯著他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秦鬆心中一陣唏噓。

“我哪兒知道啊,本來我正在郊外溜達,樹林裏忽然冒出來了一個瘋子,抓著我就亂抓亂咬,要不是我跑的快,我早就沒命了!”

被一個瘋子亂抓亂咬?

聞聽到這兒,秦鬆神色一滯。

畢竟阿威身上的傷口,可都是秦鬆親手處理的。

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秦鬆順手扒掉了阿威的褲子。

望著下麵那單薄的**,阿威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秦哥,我可是個正經人,你可別亂來啊......”

阿威一邊說著,一邊朝身後不斷退去。

“滾犢子,你想的倒挺美!”

說完,秦鬆一把打掉了阿威的雙手。

剛才處理傷口的時候,秦鬆心中並未多想。

可阿威剛剛的幾句話,卻讓秦鬆心髒一頓。

待秦鬆的目光望向那道傷口處時,原本血淋淋的傷口,此刻竟隱隱有些發黑。

“糟了,剛剛光顧著跟你扯淡,都沒注意到這個!”

說罷,秦鬆抄起了一把小刀,將剛縫合好的傷口再次挑開。

可奇怪的是,此刻的阿威,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嘿,秦哥,你這手段真是神了,剛才我還疼的要死要活的,現在你這麽擺弄,我竟然一點都不疼了!你這醫術,比止疼片還好使!”

雖說阿威臉上挺高興,可秦鬆的心裏,卻絲毫笑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