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準備動土遷墳
望著秦鬆手中捏著的那撮白毛,那隻狐狸心中有些慌亂。
畢竟眼前這人,實力深不可測。
別說是如今的狀態,就算是它全盛時期,也絕不是秦鬆的對手!
見那白毛狐狸有些緊張,秦鬆笑道:“你不必緊張。”
“待劉二狗醒來,我會令他立牌上供,三十年的香火供奉,足以抵消你損失的道行了吧?”
原本,那狐狸還以為秦鬆要取它小命。
可沒成想,秦鬆竟然在為它著想。
頓時,那白毛狐狸身子伏地,向秦鬆不斷叩頭。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既然你受了他的香火,接下來的日子,你自然要保他一家老小平安,至於三十年後,劉二狗是否還願供奉你,那就是他的選擇了。”
“道長放心,我一定謹遵道長交代!”
說罷,那狐狸又是一通埋頭叩首。
“行了,這兒沒你什麽事兒了,倘若讓我知道你再幹傷天害理的勾當,別怪我不饒你!”
秦鬆朝那狐狸揮了揮手。
待那白毛狐狸離開之後,秦鬆這才看了眼**的劉二狗。
在秦鬆的針灸治療下,劉二狗很快便恢複了意識。
將那撮白毛和供奉的事情交代完之後,秦鬆轉身便走出了屋子。
至於之後的事,他也懶得去關心了。
反正這件事已經有了妥善的處理辦法。
和阿威交代了幾句後,秦鬆便回到了醫館。
而他剛一回到醫館,便看見了早已等候多時的任婷婷。
看著剛從外麵回來的秦鬆,任婷婷的臉上寫滿了激動。
自從她離開本草醫館回到家之後,任婷婷便迫不及待的將那張符紙貼在了肚臍上。
前一秒,她還感覺自己的小腹疼痛難忍,從內而外的散發著陣陣寒氣。
下一秒符紙貼上,一股暖流頃刻間湧入了她的小腹。
就連那難忍的疼痛,此刻也消散於無形當中。
此刻,那張不過巴掌大的符紙,竟像是一隻火爐一般,讓她無比舒適。
隻不過這種感覺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還沒出十多分鍾,她便感覺那股熱流消失不見。
而小腹當中,竟再一次隱隱作痛。
“哎呀,這東西怎麽這麽快就不管用了啊!”
當那股熱流消失之後,任婷婷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焦急。
一想到剛剛秦鬆繪製符籙時的輕鬆勁兒。
任婷婷隨即更衣梳洗,火急火燎的趕到了本草醫館。
隻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此刻秦鬆竟然不在家。
在醫館等了半天,可就是不見秦鬆回來,正當她準備回家的時候,秦鬆竟然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望著早已等候多時的任婷婷,秦鬆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任小姐,你去而複返,想要幹什麽啊?”
“秦大夫,你再多給我幾張符紙吧,我的肚子...又疼起來了!”
聞言,秦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任小姐,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我給你的符紙不靈嗎?”
“靈,簡直是太靈了!我剛一貼上去,肚子立馬就不痛了!”
聞言,秦鬆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和自己得出的結論一樣。
任婷婷之所以會這麽難受,全都是因為陰氣入體所導致的。
可接下來的話,卻讓秦鬆百思不得其解。
“隻不過它維持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才過了十幾分鍾那符紙的效果就消失了......”
聽到任婷婷的描述之後,秦鬆的眼睛不由得瞪得溜圓。
“十幾分鍾?”
隻不過是簡單的陰氣入體而已,自己的招陽符怎麽可能會失效?
還未等任婷婷將話說完,秦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秦鬆這麽突然一抓,任婷婷的心裏先是一陣緊張。
可沒過幾秒,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
“秦...秦大夫,你這樣...不太好吧?”
就當秦鬆的手指碰到任婷婷的手腕時,一道刺骨的寒意接踵而至。
果然和任婷婷說的一樣,她體內的陰氣,絲毫沒有減弱的現象。
望著一臉花癡相的任婷婷,秦鬆沉聲問道:“那張符紙,你帶來了嗎?”
聽到秦鬆的詢問,任婷婷這才回過了神。
“帶...帶了......”
說罷,她急急忙忙的將那張符紙掏了出來。
當秦鬆將那張折疊了的符紙打開後,二人不由得傻眼了。
隻見那原本由朱砂勾勒成型的符籙,此刻竟變成了黑色。
望著手中的那張符紙,此刻秦鬆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這幾天,你先住在別的地方吧,你的那個屋子,暫時住不了人了。”
“啊?為什麽?”
聽完秦鬆的囑咐後,任婷婷一臉茫然。
“具體是因為什麽,我現在還不好確定,等忙完了你爺爺的事情後,我再幫你解決!”
三天之後,便是任老太爺動土遷墳的大日子。
如今還不知道任婷婷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異常,不過當下,並不是解決的時候。
帶著任婷婷走進了醫館後,秦鬆隨後又為她重新繪製了兩道招陽符。
為了穩妥,秦鬆還特地為她畫了一道護身符。
隻要隨身佩戴,可保證邪祟不敢近身。
時間過的飛快,轉瞬間便來到了第三天。
而今天,便是任老太爺起棺遷葬的日子。
天剛蒙蒙亮,醫館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向外一瞧,來人是任府的管家。
“秦大夫,我家老爺派我來接您去墓地。”
聞言,秦鬆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任發不愧是生意場上的人,辦起事來麵麵俱到。
望著門外停著的轎子,秦鬆看了眼管家。
“我師兄那邊,任老爺也安排了嗎?”
“還請秦大夫放心,九叔那邊,是老爺親自去接的他!”
得知任發早已經安排妥當,秦鬆也不再磨蹭。
上了轎子之後,一行人迎著灰蒙蒙的天朝墓地方向趕了過去。
待秦鬆趕到墓地時,他這才發現,九叔與兩個徒弟早就忙活開了。
至於任府的那些下人,此刻正在布置香壇貢台。
就連紙錢三牲,也早已準備妥當。
見秦鬆趕來,九叔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九叔,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布置貢台的事情,交給文才秋生就可以了,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望著身穿黃色道袍的九叔,秦鬆笑著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