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蘇丕母親的家族

大齊王朝皇宮裏,皇主齊淞在自己的寢宮中大發雷霆,原本視若珍寶的東西全都被他砸了個稀巴爛,一旁的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因為何事發愁。

“三皇子駕到。”

宮外,有太監尖銳的嗓音響起。

宮內的小太監鬆了一口氣,有三皇子來,他也就放心了,自己不會因為皇主發怒而命喪黃泉。

不多時,一個身穿暗金蟒龍袍,相貌儒雅,氣質非凡的男子走進了寢宮。

“不知父皇因何事動怒,還望父皇冷靜,切莫傷了龍體。”三皇子彎腰低頭恭敬道。

“還不是那個驚天劍院,朕本以為他們不會丟下劍院不管,結果竟然直接棄之於不顧,早知如此,朕當時就應當派兵支援,現在倒好,非但沒有得到劍院的好感,反而交惡於驚天劍院,朕多年來處心積慮結下的好感,一日間煙消雲散。。”皇主齊淞冷聲道。

他在心中早已把襲擊驚天劍院那幾個勢力的祖宗罵到了上十八代,若不是顧及自己是九五至尊,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父皇息怒,驚天劍院能被打垮,說明他們也是一群沽名釣譽之輩,父皇又為何因此動怒呢?”三皇子勸慰道。

“你也不想想進攻驚天劍院的人都是什麽人,冰族火族自不必說,那可是當今天下出了名的大族,還有那金翅大鵬一族,大燕王朝的老王爺,道侶門的兩位門主,隨便挑出一個勢力都能讓我大齊抖一抖,結果呢?冰族老冰神身死,老王爺和金翅大鵬重傷,門下弟子高手盡皆喪命,你還敢說驚天劍院不行?”皇主齊淞怒罵道。

三皇子的身體更加彎曲,腦袋快要貼到自己的腿上了。

“可是驚天劍院終究還是敗了,隻剩下幾個殘兵蟹將逃生,也不足為慮。”

“殘兵蟹將?”皇主齊淞的聲音高昂了起來:“你可知逃生那人是誰?老頑童,當年被人稱之為血修羅的存在,你說他是殘兵蟹將?當年他在大燕王朝攪起無盡的腥風血雨,整個大燕王朝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攔的住他,若不是驚天劍院派出人來製止他,大燕王朝早就不存於世了。”

“好了,你退下吧,讓朕想一想,如何緩和與驚天劍院的關係,老頑童逃出生天,以他的性子,若是不報複回來就不對勁了,到那時適當的出手相助一下,或許還有緩和的餘地。”皇主齊淞癱坐在純金打造的龍椅上嘀咕道,不再理會這個自己最滿意的兒子。

三皇子見狀,對著齊淞施了一禮,緩緩退出了齊淞的寢宮……

第二日,蘇丕從臨時搭建的草屋中醒了過來,走出房門,正看到蘇曉曉坐在院子裏的石椅上,略顯纖瘦的身體惹人憐惜。

“曉曉,你坐在這裏幹什麽?”蘇丕問道。

蘇曉曉回過頭,一雙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中溢滿了淚水,紅腫不堪,臉上還有未擦淨的淚痕。

“怎麽哭了?”蘇丕關切的問道。

“劍院沒了,我們家也是幫凶……”蘇曉曉帶著哭腔說道。

蘇丕笑了笑,走到蘇曉曉的身邊,伸出手把蘇曉曉一頭柔順的秀發摸得一團糟,然後柔聲說道:“你們蘇家並沒有對付劍院,他們的目標一直是我。”

聽到這話,蘇曉曉更難受了,淚水直接衝破眼眶的束縛流了出來。

“哥哥,你為什麽與我們家有仇,你不也是我們家的人嗎?六叔他們為什麽要殺你?”蘇曉曉哭著問道。

蘇丕搖了搖頭,這也是他的疑問,他不知道那群人為什麽想要把他除之而後快。

“我在逃出來的夜晚,偷偷聽到了四爺與六叔的對話,我聽說他們好像也是被別人指使的,真正想要殺你的人,好像是哥哥你母親那一脈的人。”蘇曉曉擦幹臉上的淚水,說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蘇丕心中一震,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當時我聽的也不太清,好像是你的母親是私自逃出來的,然後遇到了你的父親,兩個人生下了你,最後你母親的家族讓我們家除掉你們家,不然的話他們就除掉我們家,最後再親手除掉你們家。”蘇曉曉如同說繞口令一般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蘇丕越聽越是心驚。

看樣子,自己母親家族那一脈的勢力才是大勢力啊,既然蘇家當時確實出手了,那就說明那個家族確實有實力除掉蘇家,而且還不會太難。

蘇丕苦惱的撓了撓頭,自己怎麽又多出了一個敵人了呢?而且還是一個要比蘇家龐大不知多少倍的超級大家族。

這時,老頑童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隻不過他的臉陰沉無比,煞氣自他的身體散發出來。

“怎麽了?”蘇丕心中一緊,開口問道。

“老林那個家夥絕對出事了,不然的話,他應該已經到這裏了。”老頑童沉聲道,他口中的老林自然就是林正庸了。

“你別著急,或許院長他有些事情耽誤了呢?”蘇丕安慰道。

老頑童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澹台素也從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眾人,輕輕的開口道:“我要離開這裏了。”

“素兒姐姐,你幹什麽去?”蘇曉曉嬌聲問道。

澹台素憐愛的撫了撫蘇曉曉的頭發,把被蘇丕弄得一團糟的頭發恢複原樣,開口說道:“當初我的家族也要帶走我,後來我趁他們疏忽的時候回到了劍院,現在你們安全了,我也該回到我的家族了。”

老頑童點點頭:“澹台家家大業大,回到那裏確實比跟在我們身邊要安全的多,不過你路上千萬要小心,冰族的族長冰神對你身上的冰神玉筍很感興趣,被她撞見,你是鬥不過她的。”

澹台素輕柔的說道:“無妨,老冰神死在了劍仙祖師的手中,現在群龍無首,早已自顧不暇,還如何抓捕我?更何況,我也有保命的手段。”

“那就好,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蘇丕笑眯眯的說道,然後麵對著澹台素,張開了雙臂。

“幹什麽?”澹台素疑惑的問道。

“一般分別的時候不是應該來個分別擁抱嗎?”蘇丕恬不知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