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殺祁宏申回家

攝政王的金牌寵妃 114 殺祁宏申——回家

回京城的路,注定不平靜。

鳳傾城也換了一身男裝,潛在隨行影衛中,而雷霆逼不得已,穿上了女裝,坐進了馬車。

馬車內,雷霆咒罵不已。

就知道攝政王那般算計的人,不可能讓他好過,果不其然,他一刻鍾前,還是男人,一刻鍾之後,變成不男不女。

隊伍緩緩前進,鳳傾城騎在馬背上,穩穩當當,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君羽玥,或者別的。

倒是君羽玥,對馬車內的假鳳傾城,依舊溫言軟語,驚的雷霆在馬車內,抖了一身雞皮疙瘩,還發作不得。

“傾城……”

卻在第三日的時候,鳳傾城坐回了馬車內,雷霆換回男裝,騎在大馬上,呼出一口氣。

馬車內,鳳傾城淺淺而笑,眸子清澈明亮,璀璨生輝。

完全無在齊國時的,死灰,清冷。

虛虛假假,那馬車內的人,到底是誰?誰也不知道,今日是誰,明日是誰,下一刻是誰,鳳傾城潛藏在何處。

沒有計劃的,換來換去。

另外一廂,高山,峽穀。

祁宏申騎在馬背上,竹青色披風散在大馬上,仰頭看向天空。

“皇上……”

“說!”

“屬下這幾日觀察,坐在馬車內的,有時候是鳳姑娘,有時候不是!”

“找到規律了嗎?”祁宏申問。

君羽玥倒是聰明,虛虛假假,他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坐在馬車內的人到底是不是鳳傾城,而那些影衛,他又不能下殺手,免得傷了潛藏其中的鳳傾城。

“沒有!”

祁宏申深深吸了口氣,揚手,示意屬下下去。

這一次,他出來,帶了一百個人,雖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在浩瀚,君羽玥的地盤上,他還是有些縮手縮腳,做起事來,總是少了肆意。

卻見前方,一老頭騎馬而來,祁宏申嘴角淡淡勾笑。

想不到,君嘉譽在浩瀚藏了這麽個能人。

“小人,逍遙子,見過齊皇!”

祁宏申擺手,“不必多禮!”

逍遙子站直了身子,七十歲的年紀,倒也算得上長壽,此刻在祁宏申麵前,卻很明顯低人一等。

“聽說,你把前方這個叫什麽山的霸占了?”祁宏申問。

“是,小的,帶著逍遙派餘下徒兒,占領了這阿裏山,方圓百裏,就連官府都不敢來管,路過商旅定要繳上足夠過路費,不然……”

“啊哈哈哈!”祁宏申大笑,“如此甚好,上山!”

上了山,祁宏申便著手,布置陷進。

勢必要擊殺君羽玥,把鳳傾城抓住,帶回齊國……

馬車停下。

君羽玥眯眼,看著前方延綿不絕的山脈。

鳳傾城上前,“怎麽了?”

“前方是阿裏山!”

鳳傾城不語,頭靠在君羽玥肩膀上,小鳥依人。

“聽說這裏,去年被一夥強盜霸占,無惡不作,各地官府衙門,帶兵圍剿,皆全軍覆沒,再無人敢帶兵前往,過路商旅定會早早送上昂貴的過路費!”

“就沒有別的路了嗎?”

君羽玥微微搖頭,“有,不過,要多翻三個山頭,山中野獸眾多,還有瘴氣,一般人,都沒有那個膽子從那邊走!”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誰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做這個賭注。

鳳傾城微微挑眉,“羽玥,你說,若是放火燒山,會如何?”

“現在不行,如今冬天,山中積雪深厚,山林難以著火!”君羽玥說著,心思微轉。

也不知道,嶽父大人是否已經召集到兵馬。

他不曾路過也就算了,如今路過,定要將其一鍋端了,為百姓除害。

“羽玥,若是你對上祁宏申,可有殺了他的把握?”鳳傾城問。

君羽玥點頭,“隻要他不逃,完全可以!”

“那我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

鳳傾城在君羽玥耳邊低語幾句,君羽玥大喜。

“的確,不管多高的高手,躲得過前麵十發,躲得了第二次十法,也躲不開第三次擊殺!”

君羽玥說著,看向鳳傾城,“你準備了多少?”

“一百個,這次來的時候,全部帶了回來!”

君羽玥大喜,“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上次攻打逍遙山的時候,不過,沒用上!”鳳傾城說著,不免惋惜。

沒能殺了逍遙子,她心中之恨難泄。

“試過威力了嗎?”

“百發百中!”

君羽玥心中默算了一下,當初回京城,帶回去了一千影衛,這次從潼關回來,帶了兩百,其中八百留在潼關,剩下的人,分派去了各地。

“傾城,我們還要做一個最壞的打算!”

鳳傾城點頭,“你說!”

“祁宏申和阿裏山的人勾結上了!”

鳳傾城聞言,沉思。

“那便隻有一個可能!”

“什麽可能?”君羽玥問。

“阿裏山那些土匪,和祁宏申早就認識,不然,不可能一拍即合,這其中,定會有金錢的往來!”鳳傾城道。

“我想到了一個人!”君羽玥看向阿裏山,神色慢慢陰冷。

“誰?”

“逍遙子!”

鳳傾城錯愕,怎麽會是他?

不過,是他更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從去年,你帶兵攻打逍遙山之後,他便消失無蹤,但,後來在齊國出現過,那個時候,由於齊國太子和梁王的爭鬥,我抽不開身去收拾他,卻發現,他和君嘉譽有過聯係,若我猜的沒錯,他,應該是君嘉譽安插在我身邊的一步安棋!”

他真恨,當初的微微閃神,手下留情。

鳳傾城握住君羽玥的手,“羽玥,心軟一次就夠了!”

君羽玥看向鳳傾城,擁緊鳳傾城,點頭,“我知道,這一次,我定不會手下留情!”

那廂祁宏申準備了陷阱,但,鳳傾城這邊也著手準備炸藥,用拋車給拋進了山裏。

所有的陷進,在那些炸藥的轟炸下,完全不成樣子,坑坑窪窪。

祁宏申看著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進,被瞬間毀於一旦,拳頭慢慢握起。

尤其在君羽玥帶著金戈鐵馬,手持弓弩,進行第二波攻擊。

每一個弓弩箭端,都帶著一個黑黑的小球,那小球在靠近人的時候,砰然炸開,殺傷力超強。

饒是你武藝高強,也會被它炸的血肉模糊。

那些弓弩,不是一擊一發,而是連發,一次射出十發利箭,然他的屬下,躲開了第一次,也未能躲開第二次。

阿裏山上。

逍遙子看著越來越少的門眾,越來越逼近的君羽玥,心開始慌,“齊皇,接下來,怎麽辦?”

祁宏申冷眼看了一眼逍遙子,“君嘉譽就養了你這麽一個廢物嗎?”

“齊皇,小的……”

“哼!”祁宏申冷哼。

既然君羽玥帶兵前來,那鳳傾城呢?

她是一起,還是潛藏在別處?

這一點,祁宏申需要確認之後,再做準備。

侍衛死了,他在齊國還有千千萬萬,而他的命,卻不能丟在浩瀚,就算要死,他也要拖著鳳傾城陪葬。

要和鳳傾城死在一起。

當,身邊門眾越來越少,剩下不多的時候,逍遙子想著,是不是要趁機逃走,卻在祁宏申陰冷蝕骨的眼眸下,低頭。

祁宏申立在原地,看著和君羽玥騎馬,並駕而來的鳳傾城時,勾唇笑了起來。

“想不到,再次見到傾城,是在這種情況下!”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但……

他對她,一直心存幻想,希望她能夠對自己好一些,但,她對自己,卻是無情到極點。

鳳傾城淡漠勾唇,不語。

君羽玥卻淡淡開口,“祁宏申,在浩瀚的地盤上,由不得你肆意妄為!”

“啊哈哈哈!”祁宏申囂張一笑,“君羽玥,你好本事!”

當初受那麽重的傷都沒死,還跑去飄渺門學了一身的武功,祁宏申陰冷一笑,“不過,飄渺門,有門規,尊師重道,你師父沒有教你嗎?”

“那是在飄渺門,如今你腳踏我浩瀚土地,祁宏申,你覺得,你配嗎?”

“好狂妄,君羽玥,今日,咱們便好好比試比試,贏了,鳳傾城誰帶走,如何?”祁宏申說著,手輕摸腰間佩劍。

他不喜歡用軟劍。

一直不喜歡。

君羽玥看向祁宏申,飛身而下,“祁宏申,今日不管誰輸誰贏,傾城是我君羽玥的妻,你休想帶走!”

拔出軟劍而上,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一邊,逍遙子見勢不妙,準備逃開。

鳳傾城飛身而起,手中長鞭一甩,劈啪作響,“逍遙子,你以為,你逃得掉?”

逍遙子停住腳步,看向鳳傾城。

這個浩瀚年輕貌美的皇太後。

“你以為你殺得了我?”

“那就試試吧!”

鳳傾城招招狠辣,把這些日子,在齊國所受的委屈,怨恨,全部發泄在逍遙子身上。

長鞭不行,便收回長鞭,拔劍而上,單劍分成雙劍,逼的逍遙子節節敗退。

但,鳳傾城決計不會給他逃命的機會,殺招更勝。

每一招,每一劍,皆攻逍遙子要害。

把逍遙子刺得像個刺蝟,身上血窟窿一個又一個,血流不止。

鳳傾城卻不願意貓捉老鼠,一劍劃斷了逍遙子的脖子,讓他命喪黃泉。

迎風而立。

鳳傾城看著蒼茫大地,慢慢的勾唇笑了起來。

很多事情,在殺了逍遙子這一刻,得到了宣泄。

得到了解脫。

看向另外一邊,君羽玥和祁宏申依舊打的難舍難分,武功內功,兩人不分伯仲,心機算計謀略亦然。

但……

鳳傾城低喚了一聲,“羽玥,我來幫你!”

飛身而起,舉劍朝祁宏申刺去。

幾乎在鳳傾城刺向祁宏申的時候,君羽玥便飛身而起,攬住了鳳傾城的腰,那一眼,情意纏綿繾綣。

世間在無人可以插足。

雙劍融合,鳳傾城雖然在內功,武功方麵不如君羽玥,但,那招式,卻莫名的契合。

兩人舉劍,快速襲擊祁宏申。

祁宏申看著鳳傾城和君羽玥之間的情意綿綿,心口劇痛,招式什麽的,都慢了許多,製止鳳傾城君羽玥的見一左一右刺入他心口。

祁宏申看向自己的心口軟劍,看向鳳傾城,“真那麽狠心嗎?”

鳳傾城不語,用力一刺,然後抽出。

祁宏申跌跌撞撞往後退了幾步,看向右心口,不斷冒出的血水,看向鳳傾城,“傾城,你說,你曾經,可否對我動心過?”

“沒有!”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像祁宏申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她是決計不會心動的。

祁宏申笑,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伸手,從右心口拿出一個中國結,小小的,很可愛,此刻卻被劍挑斷,上麵沾滿了鮮血。

祁宏申放在手中,伸向鳳傾城,“傾城,當時,編這個結的時候,可是真心!”

“是,真心想要離開,所以,才編了這個!”鳳傾城道。

祁宏申笑,笑的可悲。

笑得可歎。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用盡手段,求而不得。

“傾城,你可曾可憐,憐憫過我?”

鳳傾城搖頭,“祁宏申,像你這種十惡不赦的人,根本無需他人可憐,也不會有人憐惜你!”

心,在鳳傾城這話後。

心口的傷,瞬間擴大。

“傾城,我隻是想好好愛你,我隻是想……”

想……

祁宏申說著,跌跌撞撞,一步一步後退。

在往後,便是峽穀,下方是湍急河水。

“傾城,你是巴不得我死的吧!”

“是,更恨不得親手殺了你!”鳳傾城道。

祁宏申搖頭,“傾城,不必,真的不必,這一路走來,我愛的好累,好辛苦,好心酸,今日,不必你動手,我便從這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若我祁宏申命大,那麽他日,我定親自帶領鐵騎踏入浩瀚,到時,別怨我心狠手辣……”

“傾城,你可知道,我所有的卑鄙無恥,心狠手辣,都是被你逼出來的!”

若是從一開始,她對他好一些。

他又怎麽會變成今時今日這個樣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鳳傾城真是被氣笑了。

到底誰先招惹誰?

到底誰先心存不軌?

真真是不要臉至極。

祁宏申見鳳傾城不語,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傾城,我再問你一遍,你真希望我死嗎?”

鳳傾城看向祁宏申,心一橫,“是……”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蒼天無眼。

憐惜了君羽玥,卻不顧念他祁宏申。

他從不貪心,要的也不多,隻求這一刻,她能夠開口挽留,或者……

像對滄陌那般,期盼他年再重逢,張燈啟重門,青梅煮酒,花前對酌,饒是無愛,有絲絲情意也是好的。

“鳳傾城,你好狠心,好狠心,你且記住,但願我祁宏申死,不然……”

金戈鐵馬,定踏入浩瀚土地。

縱身一躍,落入湍急河流中。

鳳傾城站在懸崖邊,慢慢收回手,剛剛祁宏申跳下那瞬間,她是伸出了手的。

卻,遲了一步。

君羽玥上前,握住鳳傾城的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你的錯,傾城,不必掛懷!”

鳳傾城點頭,靠在君羽玥懷中。

“羽玥,我……”

“我懂!”

鳳傾城不語,深深吸氣。

君羽玥淡淡開口,“我們回家吧!”

阿裏山賊寇被一舉殲滅,逍遙子等人屍體,被拉著遊街示眾,君羽玥下令開辟另外一條道路。

一切都那麽完美。

京城。

攝政王府。

“哎呀,你們手腳利索些,把地掃幹淨了,還有那些花,該換的,都換了,花盆地下,也要給我好好打掃,免得長了蟲子。

幾個院子,都仔細打掃了沒,柱子,牆壁,給我仔細抹,一丁點灰塵都不許有!”

花襲人一邊吩咐,一邊拿著扇子扇風。

還未入夏,她早已經忙得滿頭大汗。

那廂,丫鬟家丁買了東西回來,“花姑娘,這些東西,要放在什麽地方?”

花襲人瞧著,眉頭輕擰,一一安排。

儼然成了這攝政王府的女管家,大大小小事兒,都要管上一管。

然後安排的妥妥的。

龍無憂從外麵走來,見花襲人忙得一塌糊塗,淡淡勾唇,花襲人立即上前,“龍公子回來了!”

龍無憂點頭,“嗯,你好像很忙!”

花襲人笑,“也不是啊,龍公子莫非有事?”

“嗯,有點事!”

“龍公子你說,隻要我花襲人能夠辦到,肯定給你辦成了!”

龍無憂說著,拿出一塊布料遞給花襲人,“夏天快到了,花姑娘能不能抽個空,給我做件外裳!”

花襲人愣,隨即哈哈一笑,“龍公子放心,一定會早早給你做好這衣裳的!”

說著,從龍無憂手中接過布料,放好。

又看向龍無憂一直帶著麵具的臉,淡淡一笑。

龍無憂亦笑,“那麻煩花姑娘了!”

“小事一樁,龍公子何須在意!”

錦王府。

藍月這幾日心情極好,一來兒子滿兩周歲,能跑能跳,活潑可愛,更能夠口齒清晰喊她娘了。

“娘……”

“笑兒,來,娘抱抱!”

母子二人親昵的不行,藍月自然也用心教導君笑,小小年紀,彬彬有禮,見誰都如他的名字,笑咪咪的。

錦王府書房。

君羽裳與新進門小妾歡愉纏綿,那小妾妖媚至極,一雙桃花眼,妖媚橫生,勾得君羽裳心花怒放。

歡愉過後。

“王爺,讓妾身為王爺生個孩子吧!”媚兒窩在君羽裳懷著,嬌羞低語。

君羽裳微微蹙眉。

如今他年紀也大了,府中卻隻有一個君笑,子嗣單薄,的確不太像話。

“嗯,那就生吧!”

媚兒聞言,癡癡嬌笑,拉著君羽裳又是一番纏綿。

君笑從媚兒進府之後,便不曾見過父親,在花園玩耍的時候,得知父親在書房,纏著藍月要過來。

藍月呦不過君笑,隻得牽著君笑過來。

卻遠遠的,便聽到書房的浪笑,和嬌喘,麵色一沉,“笑兒,娘親想起,有東西要給你父王,不如我們先回去拿了,再過來吧!”

“好!”

書房裏,歡愉至極的君羽裳完全沒有察覺,藍月來過。

媚兒卻淡淡勾唇,笑的越發嫵媚。

立在窗戶邊,藍月看著君笑和一個比他大五歲的隨從,玩得開心。

心中陰霾漸無,卻想起一事。

“笑兒,剛剛是誰告訴你,父王回來了,在書房的?”

君笑挑眉,看向小廝,“阿德,你說,那個嬤嬤是誰來著?”

阿德立即站起身,“回王妃,是媚夫人身邊的嬤嬤!”

藍月先是一愣,卻是笑了起來。

媚兒……

你想要你的榮華富貴,便要好了,卻吧歪心思動到我笑兒身上來,休想。

藍月想著,找到了王府內,鳳傾城安插的人。

“姑娘……”

“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姑娘請吩咐!”

“我要媚兒死……”

那人是一愣,隨即點頭,“姑娘,此事需從長計議,再者,小姐馬上就要回來了,姑娘可以問問小姐的意思!”

藍月聞言,大喜。

“真,真,真的嗎?”

“是!”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這一刻,藍月忽然覺得,那怕是天塌下來,她也不怕,不慌了。

晚飯,飯桌上。

君羽裳難得來藍月院子,陪藍月母子二人吃飯。

君羽裳看向藍月,她依舊那麽美,對他畢恭畢敬,事事遷就,但,似乎,離他越來越遠。

好像,從君笑出生之後,他便不曾宿在她屋子裏。

“月兒……”

“王爺,有何吩咐!”

“媚兒說,想要個孩子,本王已經答應她了!”

藍月笑,“王爺子嗣的確單薄了些,讓笑兒添個弟弟也是好的,不過王爺,你能否開恩,讓其他幾個夫人,也生個孩子,將來老了,也有個人在身邊,承歡膝下!”

君羽裳盯著藍月,想看看她,是否有一點不願。

但,她麵色平靜無波,根本看不出分毫。

“那也好,既然如此,本王怕是又有一段時間,不能來你這兒了!”

藍月笑,“為了王爺子嗣大事,妾身不算什麽!”

“你不吃醋嗎?”

“王爺是妾身的天,妾身不敢!”

君羽裳重重擱下碗筷,大聲問,“你是不敢,還是不想?”

君笑嚇得哇一聲哭了出來,藍月立即讓人把君笑抱下去哄,冷冷看向君羽裳,淡淡開口,“王爺,你是希望妾身吃醋呢,還是希望妾身不要吃醋?”

“如果王爺希望妾身吃醋,那妾身立即下令,把王府裏的夫人,通房拉出來,各打五十大板,丟出錦王府去!”

“如果王爺不希望妾身吃醋,妾身明兒便去給王爺尋美人兒,各式各樣的,保管王爺一日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新鮮!”

“藍月你……”

君羽裳不敢相信,藍月會說出這種話來。

藍月站起身,“王爺,藍月這一身無所求,隻求笑兒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長大,倘若有人,敢背著藍月做出哪些肮髒事兒來害笑兒,藍月便做那千古妒婦,定要那些賤人不得好死!”

藍月說完,站起身,離去。

君羽裳一個人站在飯廳,久久回不過神來。

氣惱的一手推翻了飯桌,碗碟碎了一地。

風和日麗。

大道上。

鳳傾城騎在馬背上,身後,祁宏堯抱著粉蝶,木大木妞坐在馬車內。

他們和龍釋天已經回合,準備回京。

原本以為,會一路順風,但……

看著前方那一地屍體,血腥滿天,君羽玥出聲吩咐,“去,看看,可有人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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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嗷嗚,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