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醒來就坐牢?

事實便是,它真的發生了。

劉文博隻覺渾身無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時間也在這一刻緩緩流逝。

空間撕裂,顯露出一道詭異的黑洞,洞口出,有著強大的引力,將圖書館內的一切盡數吞噬。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當劉文博睜開朦朧的雙眼,抬起軟弱無力的四肢時,卻發現麵前的人正在麵朝著自己,發出一陣陣急切的呼喊。

“政公子,政公子,你快醒醒啊!”

“這人誰啊?”劉文博心想道,他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此人,再加上他那奇怪的穿著,劉文博頓感事情不妙。

“壞起來了啊!不會真給我弄到戰國去了吧!”

劉文博剛欲起身查探究竟,但四肢卻傳來一股猛烈的酸痛之感,頓時渾身酸軟無力,讓其很難有所行動,隻能發出喃喃一聲。

“額......”

“叮!”

“叮!”

係統檢測,宿主已就位,將開啟第一輪任務,完成任務後,將可獲得係統隨機贈予的能力加成,請宿主知悉。

任務發布:找到趙姬!

係統提醒:請宿主注意,你已穿越到趙國邯鄲。

繼承身份:嬴政。

年齡:7。

戰力:一星。

身體狀況:堪憂。(係統正在緩慢治療)

“嬴政?還是個宿主?這是什麽鬼?”

“任務,還有任務?”

劉文博一臉驚愕,目光呆呆的看向周圍,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牢房之中。

“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劉文博吞了吞口水,強行安慰著自己。

但擺在眼前的景象,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穿越到了趙國,甚至還成為了夢寐以求的嬴政?

這牢房味道十分古怪,像是雨後的潮濕加上已經幹涸的血的味道。

整個牢房內的空間十分昏暗,隻有兩邊的幾盞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這裏連空氣都是混濁的。

“不不不,這肯定不是真的!我不會是被人打暈了,才被帶到這裏來的吧!”劉文博還是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怎麽會離奇穿越了,還有什麽奇怪的係統聲。

可當劉文博看向自己的身體時,眼前的一切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的確確是穿越了,還是成為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嬴政!

那一身帶著補丁的麻布大衣和爛了一大片窟窿的長褲,最重要的是,劉文博通過地下的積水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這不是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嗎?

“公子,你終於醒了!都怪炎侯,是在下沒有保護好你!”

“公子恕罪!”

劉文博還在愣神,那眼前的人卻是噗通一下徑直地跪了下來。

“額,這麽誇張的嗎?”

劉文博見狀,掙紮著起身,一跛一跛的走向他,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

“本公子沒什麽事,你且不用開罪自己。”劉文博學起戰國時期之人的說話,與此同時,還不忘將那人扶了起來。不管怎樣,心中那人人平等的概念早已深入。

“公子沒事就好,倘若公子出事了,炎侯可怎和不韋先生交代啊!”那人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呂不韋?”

“難不成是我那傳說中的爹?”但劉文博很快搖了搖頭,那畢竟隻是傳聞。

呂不韋雖然和嬴政的母親趙姬有染,但也不能因此判定嬴政就是呂不韋的私生子。

不過,嬴政的出生比其他嬰兒可是早了足足兩月,而這計算的時間便是從嬴異人認識趙姬的時間開始,都說懷胎十月,兩人認識僅僅八月後,嬴政便咕咚墜地,這還未算上兩人的第一次同房時間。

.........

“不能再糾結這個了,得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劉文博長舒一口氣,極力調整自己的心態。

“現在的我7歲,如果史書記錄正確的話,那我應該還要在趙國邯鄲東躲西藏至少兩年!而且我那真的異人爹現在也還沒有繼位,甚至可能連太子都沒混上....”劉文博在房間來回踱步,頭腦飛快的回憶著。

“嬴異人那邊,有呂不韋,所以繼位的事情大可不必操心,我現在要做的便是在邯鄲存活下去。”劉文博心中打定了注意。

“哦對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劉文博猶豫了一下,忍不住的問道,開始一步步了解起來。

“公子.....”那人有些疑惑的看向劉文博,剛站起來的他又“噗通”一聲跪下去。

“這人又在幹什麽?動不動就跪。”劉文博有些無語,心想道,但還是走向前,再度將其扶起。

“發生何事?為何要跪?”劉文博嚴肅地問道。

“是在下失責,讓公子被那趙偃和郭開設計推進水池,險些喪命,好在及時被守衛發現,這才得以挽救。”那人緩緩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是趙偃和郭開嗎?那就不奇怪了!”劉文博點了點頭,摸索著小下巴。畢竟嬴政在趙國最大的兩個死對頭就是他們。

不過確切來說,應該是趙偃一人,那郭開隻不過是其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更確切地來說,應該是整個趙國,而趙偃作為趙國公子,理當責無旁貸,首當其衝。

理由無它,秦國與趙國自長平之戰後,便是死敵。

而嬴政,則是在長平之戰後,才被迫質趙國。

“哦,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劉文博望向跪在地上的人,問道。

剛一開口的劉文博,立馬意識到了不對,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

“剛一穿越,腦子不太好用,我好像記得他說過,叫什麽侯來著......”劉文博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腦門。

“公子,昨日才發生之事,就記不清了?......”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倘若這公子政傻了,自己也將難辭其咎。

看著那人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劉文博放聲一笑,旋即解釋道:

“開個玩笑罷了,我當然知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