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買凶殺人
會議室中，陳素婉有些緊張地頻頻向會議室門口望去，
“怎麽手這麽涼？”
何素婉跟前還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名叫李明德，家裏是做生意的，對著剛交的新的女朋友還算嗬護備至。
“沒事，有些緊張”陳素婉柔柔地笑了笑，男孩子對這種柔弱的女生實在沒有抵抗力
“怕啥，又不是你殺的人，有我在呢”王明德安慰女朋友，他那個哥哥實在不是個好東西，死了正好。
王明德是在一個直播中認識的陳素婉，在知道她沒有父母，又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威脅後，又不願意配合平台做性感直播，處境十分堪憂，王明德瞬間正義感爆棚，覺得自己就是正義的使者，直接就給陳素婉刷了十個火箭，連續半個月排在榜一的位置，在得知陳素婉表示不想再繼續供給哥哥賭博債後，直接讓陳素婉辭了工作接過來同居了，陳素婉也跟他平時接觸的女孩子不同，不買包，不愛慕虛榮，溫柔嫻靜，還做的一手好飯菜，簡直就是一肮髒世間的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
秦景和蘇芳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王明德正在抱著陳素婉低聲的安慰。
“咳，陳素婉是吧”蘇芳在他們對麵坐下問
姑娘紅著眼睛點點頭
“他你認識吧”蘇芳將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正是達威。
“認識，我哥”
陳素婉看一眼照片，眼淚就一顆一顆地掉下來，十分地讓人心生憐惜。
秦景一直沒有坐下，接水的時候，保溫杯沒有拿穩，“咣”的一聲可在飲水機上，桌前的陳素婉嚇了一跳，甚至驚叫了一聲。
秦景詫異了看了一下蘇芳，蘇芳好奇的問道：“怎麽了這是”
王明德說到：“還不是他哥鬧的，欠了很多債，這幾天婉婉總說好像有人跟蹤他，前天走在路上，有一輛車差點撞到她，昨天竟然樓上掉下來一個花盆，就差一點就砸在她頭上，這不婉婉快嚇死了，警察姐姐，你們可得保護她的安全，不能不管啊”王明德說起來很氣憤，這幾天眼看著婉婉風聲鶴唳的，都憔悴了很多。
“你跟你哥關係怎麽樣，他有什麽仇家嗎”
秦景側麵看著蘇芳每次提到他哥小姑娘有些輕微的顫抖。心裏有點奇怪，姑娘的反應似乎有點不正常。
接下裏陳素婉的話，就解釋了這些問題所在，陳素婉很小的時候因為父母再婚就和達威生活在了一起，小時候達威還是很疼她的，甚至放棄自己的學業出去打工供妹妹讀大學，離開閉塞的小山村。但是後來達威在外麵不是很順利，有染上了毒癮，接了很多高利貸，陳素婉大學畢業後工作的錢都給他還錢了，但是還遠遠不夠，又一次哥哥甚至被打斷了腿，陳素婉知道都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哥哥成為了這樣，便辭了工作去做直播以便賺到更多的錢，但是哥哥也越來越過分，還清了債務，然後又去賭博，甚至開始酗酒，一不如意甚至會對她大打出手，父母過世，哥哥就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啊，說到這裏，陳素婉哭到上氣不接下氣，哭到在王明德的懷裏。
王明德心疼得不行，覺得幸虧自己搶救及時婉婉已經逃離了魔掌。
婉婉躲在王明德的懷裏，哭是真哭，害怕也是真的害怕，自從達威死後，自己遇到了好幾次的意外，每次都險象環生，她以為是清道夫來了，每一個從‘家’出來的人，身邊都有一位守護人，協助也是監視，然後每個地方都會有一位城主，用來管理所有出來工作的‘孩子’或者傳達‘家’裏的意見，另外還有一個不見麵目的清道夫，用來清理掉不聽話的人，一次一次的意外就是意外了，她害怕她被清掃掉，惶惶不可終日。
“你有注意到達威的罪過什麽人嗎”蘇芳問
“不知道，我都不認識，自從5月初我搬出來就一直沒有和他見麵，就偶爾給他點錢”陳素婉擦擦眼淚道
“好，如果你們以後有什麽問題，奇怪隨時的聯係我們，至於你受到跟蹤問題，我們這邊會調查的，請放心”
秦景看著兩個人互相掐著手離開了。
“蘇芳，你怎麽看”
“說的跟之前調查的背景基本沒有什麽出入，案發當天他們也確實不在現場”
“蘇芳你去看下王明德，銀行流水什麽的，另外也注意下那個婉婉”秦景眼神一直追著女孩的身影。
“怎麽，陳素婉有問題？”蘇芳不解，以她的經驗來看，小姑娘的害怕不像做假
“不排除膽小，但是恐懼的過了頭就有問題了”秦景敲了敲桌麵。
下午王明德的資料就擺在秦景的桌麵上。
裏麵記錄了王明德囂張的根本，家裏的確有錢，父親是做房地產行業的，這幾年事業做得很大，王明德有三起打架鬥毆事件都被用錢擺平了私下和解了，看來也是一個不省心的二世祖。值得注意的就是5月末王德明名下有一筆五萬元的現金支取去向不明。
陳素婉就比較簡單，不知道是不是農村問題，之前的資料很簡單，就簡單記錄了出生和遷移戶口的幾率，知道工作後，才詳細一些。
晚上八點，王明德再次出現在市局，不過是審訊室。
王明德一臉不爽的坐在椅子上，對前麵的警察喊道
“我他媽的不知道那個什麽威怎麽死的”王明德頭一次被靠在公安局，都要氣瘋了
“那你說說5月28日，你取了五萬塊錢幹什麽了”對麵的老何問道
“我艸，我幹啥不行，我自己的錢，我想幹啥幹啥，我他媽的揚了都願意”一反下午在警局的態度，王明德十分的不配合，滿嘴的汙言穢語，那囂張的中二態度，像讓他給他一棒槌。
老何也不惱怒，溫和地繼續說：“那說揚哪了”
“靠，傻逼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跟你們有什麽關係”王明德雙手重重拍桌子站起來
“哎，怎麽說話的”負責錄入的小夥子聽不下去了，嗬斥到
總之問了半天，王明德一句真話沒有
秦景這時推門進去，老何喊了句秦隊“，秦景點點頭，又指了指王明德，示意他坐下，將手裏的網頁截圖立起來給他看
“5月27日您在網上找來一個人，替你辦點事，然後第二天就取了五萬塊錢，怎麽，買凶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