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晚上再不聽話就休了你
第九十三章 晚上再不聽話就休了你
俄頃,兩名衙差就將擊鼓者帶到堂下。來者曲身下跪道:“民女張菁叩見寥大人。”
張菁緩緩抬起了頭,微笑不語,容貌美豔若桃花。
廖雲飛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臉上隻有一種表情--呆,傻愣愣,直勾勾地看著張菁。
張菁一看寥雲飛的神情,不禁暗自歎息:“哎,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寥雲飛心中卻感歎道:“我的娘咧!她怎麽長得這麽像我的娘親啊!世人皆知我寥雲飛自幼喪母,今日我時來運轉,終於又得見娘親的複製品了,心靈的慰藉啊!”
張菁看到廖雲飛先是一陣發愣,而後又在那得意的傻笑。張菁試探地問:“大人,廖雲大。”
廖雲飛恍覺自己失態,清了青嗓子斂容道:“你有何冤情快速速道來。”
張菁肅然說:“民女要狀告古楓。”
廖雲飛點了點頭說:“噢!是關於股份不公平的案件。”
張菁辨解道:“大人!是古楓,不是股份。古楓是在下的夫君。”
廖雲飛身側的師爺公眾廁貼近他輕聲道:“寥大人,這古楓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啊!”
寥雲飛愕然:“此話怎講?”
公眾廁說:“他是京城‘天下第一樓’的CEO。”
寥雲飛凜然正意地說:“身為百姓父母官,就應該大公無私。我管他是什麽CEO,還是UFO。”當然,他的話隻有公眾廁可以聽到。
公眾廁繼續道:“大人不要激動。這古楓還是皇帝禦封的‘斬招’。”
寥雲飛不解:“斬招是什麽意思?”
公眾廁說:“斬招的意思就是敵人每出一招都能被古楓斬斷功勢,換言之就是敵人尚未來得及出招就已經為古楓所敗。”
廖雲飛說:“當真這麽厲害,那這件事就不太好辦了。”
公眾廁嘴角浮現陰邪一笑,道:“大人毋須擔憂,卑職一早已為大人已物色一名異人,號稱‘斬不斷,理還亂’。”
寥雲飛又問:“什麽意思?”
“這是對旁人而言,就是說他的招術你絞盡腦汁也無法破解。”
“他叫什麽名字,怎麽連係?”寥雲飛對這個神秘人已經產生濃厚的興趣。
公眾廁深秘兮兮地說:“這個人雖然來去如風,快似鬼魅,但他卻一直在你左右。”
寥雲飛心中生起一陣寒意 暗想:“他一直在我身邊,我卻,懵然不知,未能查覺,可見他的武功真的是深不可測。”想到此他急迫地問:“他究竟是什麽人?”
公眾廁鄭重其事地道:“這個傳奇人物就是公、眾、廁。”
廖雲飛驚愕地問:“你?”
公眾廁微笑著說:“正是卑職。”
堂下的張菁早已等得心情浮躁,慵懶地坐在地上問:“大人,你們二人嘀咕完了沒有?我快等著累死了。”
寥雲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聲:“快了。”他又問公眾廁:“看來這件案子有點不同尋常,我們要不要不了了知,反正她隻是一介布衣而已。“
公眾廁搖搖頭說:“這個張菁也不是泛泛之輩,我聽說她是從香港來的名星大腕。”
寥雲飛又生疑問:“香港是什麽地方,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香港的意思就是廣州香江港口,簡稱香港。”第一次聽有人這樣解釋香港。
“兩邊都不好惹,這可怎麽辦?”
師爺公眾廁又生鬼點子:“我聽說這張菁鬥大的字不識幾個,她一定沒有狀紙。沒有狀紙,嗯?”師爺和廖雲飛同時發出一陣怪異的奸笑。張菁暗地裏嘀咕:“這兩位怎麽了,笑聲這麽怪,不會是神經了吧?”
寥雲飛會意,於是問張菁:“張小姐,你可有狀紙?”
張菁嫣然淺笑:“民女雖然目不識丁,但也洋洋灑灑寫下了這萬言狀,請寥大人過秤,不,是過目。”話落,從懷中取出了兩本書。
寥雲飛又不明白了:“不識字,怎麽能寫下萬言狀?”
張菁微笑著說:“大人有所不知,這狀文是由民女口訴,請著名狀師宋世傑所寫。”
寥雲飛暗自慨歎:“厲害!居然連宋世傑這樣超級牛逼的人物都請得動。”他開口說:“張蟲,把狀文承上來。”
張蟲走過去趁機和張菁套近乎:“菁菁,我可是我趙蟲崇拜已久的偶像啊!我是你最最忠實的粉絲,我最喜歡你唱的那首《隱形的翅膀》。”說著說著還陶醉地唱了起來: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裏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張蟲唱得眉飛色舞,在場的人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嘔吐不止。
張蟲見狀,忙不迭停止“狼嚎”,抬頭看到寥雲飛垂首不語,以為他是刺激過度,問道:“大人,您沒事吧!” 廖雲飛垂著頭說:“沒事,本大人內功深厚,這點噪音還承受得住。”
不過當廖雲飛抬首時,在場的所有人卻全怔住了。寥雲飛的確不怎麽嚴重,七竅流血而已,死不了人的。
張菁婉約地說:“蟲哥,《隱形的翅膀》不是我唱的,我記得我好象唱過一首《翅膀下的陰影》。”
大家聽著這歌名就覺得滲得慌,廖雲飛為防止慘劇再生,立即出言道:“這裏是公堂,不是演唱會,堂下要保持肅靜。--張蟲!你磨蹭什麽,快把狀文承上來。”
張蟲承上狀文請寥雲飛過目,廖雲飛自言自語:“居然還分兩冊?第一冊《奇緣驚情》,第二冊《隔世追情》。
寥雲飛對張菁說:“你的狀文我下去以後會仔細欣賞,你先把你的冤情簡要訴說一遍。”
張菁擲地有詞地說:“我要告我的夫君古楓,他背棄糟糠,另結新歡。”
寥雲飛問:“你可犯過什麽七出之條?”
“沒有?”張菁斷言。張菁又問:“何為‘七出之條’?”
廖雲飛一拍腦門,說:“我暈,七出之條就是……師爺,什麽叫‘七出之條’?”公眾廁解釋說:“《孔子家語·本命解》曰:不順父母、無子、淫僻、嫉妒、惡疾、多口舌、盜竊,皆為七出之罪。”
張菁略顯嬌羞地問:“睡覺踢被子,在不在‘七出之條’之內。”
起先,古楓也不明白自己睡之前明明在床上,可不知為何第二日清晨就到了床底下。最後經研究發現,才知道是張菁晚上踢被子所致,所以日後,古楓經常嚇唬張菁說:“晚上再不聽話就休了你。”
言歸外傳,廖雲飛思量片刻,澀然道:“好像沒有吧!——那古楓現在可在汴京?”
“在。他違背了承諾,另取了公主,現在宮中做駙馬。”
一聽到駙馬這個詞,廖雲飛的臉立刻變得鐵青。公眾廁又在一旁叮嚀:“大人,這駙馬他可不是副的啊!”
“說的也是,公主的權力再大,也不能夠重婚啊!”
廖雲飛犯難了:駙馬可是不容得罪,但這件案子不審怎麽堵住悠悠眾口,要知道眾多圈子中名星的輿論最大。
想到此,廖雲飛說:“張小姐,既然古楓已經貴為駙馬,恐怕本府無權審理?我建議你直接去告禦狀會好一點。”
寥雲飛在推搪,張菁反而莞而一笑說:“寥大人,‘名’女已經找過當今皇上了,皇上要民女來找廖大人,並吩咐民女將這把折扇交於廖大人。”
廖雲飛接過折扇,折扇是密封,顯見無人動過。廖雲飛拆開封條,緩緩打開折扇,可折扇空無一字,隻是空蓋了一個玉璽印章。
寥雲飛正詫異不解,一旁的公眾廁驀地瞳孔收縮,附在寥雲飛耳側道:“我看這折扇中另有玄機,大人先退堂,你我到後堂從長計議。”
廖雲飛對張菁說:“公主和駙馬身份尊貴,需要預約,估計要兩日之後傳到公堂才能重審,你可有異議?”
“民女沒有。”
“那退堂吧!兩日後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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